赵子赟看着再次愣神的薛儒,说道:“我告诉你,我打你是我问心无愧!”
“啪!”又一个耳光扇了上去,陈淑珍大哭:“子赟,你别打他,他心里苦我知道。”
“薛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五人坐定,当中的赵子赟第一句话就让人吓了一跳:“诸位,今天是我们察哈尔五人核心领导小组成员正式跟各位会面。”
赵子赟呼了口气,起身轻轻走到门口,开门出去,来到赵振面前:“让人守着,不准人靠近!”他回到自己办公室,拿起电话打给陈振林,现在很多人压力很大,他觉得可以适当的透露一些,不要再出现薛儒这种情况。
“你们狼狈为奸,我要和她离婚!”
薛儒震惊,良久问道:“你这么做有什么企图?”
薛儒嘴张的远远的,眼睛瞪得出奇的大,特木得?他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可赵子赟不可能瞎编,只要他出门,去找陈振林和楚峰任何一人,就能知道话的真伪。
“薛市长呢?”
“想知道原因吗?想知道就给我坐下!”
陈淑珍摇摇头,“我不能透露。”
薛儒狐疑的看看他,又看看边上落泪的妻子,“你说我们,还有谁?”
九点正,保卫人员开始清场,随着大门一关,保卫人员在房子四周几乎是每隔一米一人的警戒,众人知道事情不简单!
三一年啊,马君武清楚记得他是三二年中才来察哈尔,他一直以为赵子赟只是人品、性格方面才造成他不可能和日本人合作,迟早会成为他心目中的人,但他绝没想到他这么早就开始计划了。
核心领导小组?怎么回事?
薛儒摇摇头,知道这个秘密,看了看身边的妻子,薛儒心里一下子软了,真是难为她了,“淑珍,我….”
这句话也终于把赵子赟的火逗了起来,看到陈淑珍完全失去了她坚强的那一面,赵子赟心痛了起来,这个嫂嫂无条件的支持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怨言,他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清脆的声音在屋中回荡,薛儒和陈淑珍都惊呆了。
秘书指着房门:“在里面。”
薛儒惊讶的表情再次转为愤怒,“你有本事再打我一次!”
“因此,我们很多事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我不让你在张家口搞得太大,就是考虑一旦开战,这里将成为日军轰炸的头号目标,你可以仔细想想,为什么我要把兵工厂放到正黄旗?为什么要把炼油厂放到归绥?还有你修的下水道,这些都是在做准备。”
薛儒脸色通红:“什么这么多年?说清楚!”
在都统府原正堂,临时摆放了不少椅子,有保卫人员专门引导着来得人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先倒的人和其他人打着招呼,不过都没有谈论这次会议,唯独让来的人有些奇怪的是正面桌子后面有五把椅子。
“赵振,让所有人都离开!不准靠近!”赵子赟吼了声,然后进门,将门关上。
初春,察哈尔大地冰雪消融,口内各县已经有不少树木枝头冒出一缕绿色,张家口的大清河清冽的河水日夜洗刷着河边晶莹透亮的冰层,这座塞外名城如今已是北方有数的大城,人口接近一百万,河东现在开发的面积已经远远超过河西,在察哈尔省府搬到河东新办公楼后,整个政务中心开始向东边偏移,如今的上下堡完全成为商业的中心,原有的制作皮革、生产食盐的那些小形成了新的股份公司,将加工厂移了出去,上堡的皮革商业区和下堡的金融教育区基本形成,在这里已经寸土寸金。
“核心领导?”薛儒纳闷,“什么意思?”
在三月,察哈尔例行的全省工作会议即将召开,不过这一次,有很多人发现气氛有些不同,尤其是上堡的原都统府,按照赵子赟的设想,这省府搬离都统府后,将在北方大学一批专家的指导下进行修缮,然后向公众免费开放,不过,就在这即将开发的时候,都统府却戒备森严,完全不能靠近。
陈淑珍见下面人脸色都有些变,笑道:“很奇怪吗?其实我更想说明一点,子赟一家人为何会来阳高?你们恐怕都不敢相信,子赟和他大哥早在民国十四年就已经看到日本人会侵略中国,从那天起,他们兄弟二人就为和抵抗日本人的侵略做着准备!”
咣当一声,不知谁的杯子掉到地上,十年磨剑,不是传说,眼前的主席加军长,已经堪比诸葛再世,隆中就已经三分天下!
“呵呵…”赵子赟轻声笑了起来:“陈秘书长,别吓唬他们,没有的事!”
“没有吗?”陈淑珍不依不饶,她想借这个会议树立赵子赟无上的威望,“我们核心小组是五人不假,不过再坐诸位不要忘了其实还有两个人,那就是娇儿和子玉!”
她这么一说,有些怀疑的人都信了,别的不说,赵子玉何时去的美国,在座之人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