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抱着猪栏里的猪好了,”如陌瞪了君长夜一眼,眼中却还是有一种甜蜜,只是她实在不喜欢猪这种生物,又懒又臭的,想想都嫌弃得很。
“那夜煞的确就是冥煞,而那个夜神就是如嫣,身怀母蛊之人也抓到了两个,却还是让如嫣逃走了……”
“施主们来得巧,今日正是佛节,主持师傅会开堂讲佛,施主若是有兴趣可以去听一听,”小师傅指着正殿的方向说着,言语间还带着点稚气。
“我知道了,”君长夜无奈地揉了揉如陌的脑袋,从怀里掏出一个链子,链子看着普华无实,配着一个铃铛和几个黑色的石头,年代感十足。
“可是有发现?”
“还有呢?”如陌敏感地觉得君长夜不想让她知道不只是这些吧。
“智慧大师年前就外出游历去了,先今的主持是智慧大师的师弟智空主持,”小师傅很是讶异地看了一眼祁容,似乎有些奇怪祁容认识智慧大师,他来寺里有两年多了,可也只听说过智慧大师,见都没见过呢。
当然能和他一起抬如陌的人,不是没有,却没有祁容更让人放心,如陌只是有感动,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娘家人一般的师兄,有他们在,她觉得自己以前所吃的苦,似乎都值得了。
“不用担心我,我好得很,”如陌说着,扬起了自己的脑袋,一派自信,有君长夜和孩子在,她浑身充满了力量呢。
“嗯,人带回来了,被祁容控制住了,等回去了再带你去看看,”这话君长夜说的就有些犹豫了,按说如陌现在怀孕了就不该再让这些事情烦着她,可是不得不说的是,如陌在医术和毒术上的天分是别人都比不了的。
如陌躺下继续休息,初晴却是出去给她倒茶去,可是转过去的脸上却浮现一抹愧色和坚决,她心里是赞同君长夜瞒着的,即便告诉了如陌也没有任何的益处,还可能危及孩子,已经不是等闲的时候了。
“知道了……”如陌推了推君长夜,初晴他们都还在呢,不过君长夜显然不会太在乎的了。
“怎么能不和我说话呢,那我该多伤心啊!”瞧瞧还会撒娇呢,这种魅力全开的模式,如陌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跳着,明显是对君长夜的魅力无可招架。
如嫣该死,该死!
可是在其他人眼中就不是这样的了,一朝皇帝给如陌抬撵子,一个武林盟主给如陌抬撵子,两个人的身份放出能闪瞎天下人的眼睛,却心甘情愿地为一个女人抬撵子,这样的荣宠,可不就羡煞天下人了。
“可是那个猪又不是你,”君长夜如此说着,眼中带着点笑意,嘴角微微勾起,端是京城第一美男呢!
白马寺在半山腰上,到了山脚下,马车就骑不上去了,可是祁容还算周全,早就让人带着一个撵子,两个人抬着的,如陌只要坐上去就好了。
可是这个铃铛如陌可是认得的,这是幽铃呢,君长夜的意思是要物归原主了吗?
祁容跟着君长夜去见见主持,初晴等一众陪着如陌。
“不和你说话了,”如陌觉得自己永远不可能说过君长夜了,只能不说话了,有的时候甜得腻人,有的时候还能气人。
众人在白马寺不远前停了下来,如陌也从小撵子上下来,她虽然怀了孩子,却也不能完全不动,走不得山路,可是这样的路却也无碍的。
可是如陌问了许久,初晴似乎神游天外,没有听到一般,如陌又推了推她。
“哦?可是智慧大师在说法?”祁容笑着问了起来,他与智慧大师相交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他不过初出茅庐,极为稚嫩,差点着了道,却偶遇了智慧大师,两人忘年相交,他又在这白马寺住了一段时间。
如嫣如今黑丝蒙面,却是因为被君诚毁了容貌,对于如陌的怨恨也越发地大了,这一趟她跟着煞回到京城里,在定远王府没有住多久就又被派了出来,可是临着出城前,她居然抓走了如陌一直都在养病的生母楚心兰!
昨夜如嫣被他们逼入死境,却是认出了初晴是如陌的丫头,或者又是赌一把,她将一个荷包扔给了他们,
“若是想要她活着,就放我走,否则,他们会怎么折磨她,你们心中有数的吧……”
初晴打开荷包一开,却是一缕女人的头发,还有一个“楚”字的玉佩,初晴心下咯噔,缓了好些时候才想起,这是如陌生母的东西。
如陌这一生最看重的三个女人,独孤离,月夫人,再就是如陌一直卧病在床的生母楚心兰,楚心兰因为被下了毒,身体一直不好,如陌虽然衣好了毒,可是却没有办法医治她被伤了底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