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兰可不想现在就让叶天喝醉,万一叶天喝醉了后,脱口将白天的事情告诉了宛山,那可就难办了,宛山的脾气他也摘掉,特别是喝完酒,恐怕会直接打死自己。
桂兰一听,有些着急了,如果再喝下去,叶天怕是连路都走不动了,如何能将他约出去呢?她看了一眼宛菡乌,急忙对完她说道:“你快劝劝叶天啊!不然他们两个喝多了,我们都没办法扶他们上床!”
很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叶天与宛山喝的面红耳赤,桌子上一片狼藉,见二人喝得差不多了,桂兰急忙说道:“山子,今天就算了,喝多了难受!”
桂兰站在外面徘徊了几圈,然后敲了敲宛菡乌的房门。
“那……那你说……怎么办?”
宛山见对方这么说,也不方便在说些什么,见场面有些尴尬,他急忙岔开话题:“原来叶兄弟也是个痴情种,哪你可知道你未婚妻在哪?”
桂兰一听有些动摇了,确实,要是换做自己也会将事情告诉自己的哥哥,谁会愿意自己的亲哥被带上绿帽子呢?
“我回去想了想觉得不妥,纸迟早都包不住火,万一你妹妹将这件事情说出去,那我们怎么办?”
“嫂子,你也坐吧!”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只要找苗疆十大长老,就能找到他了!”叶天二人都是淳朴的农民,便是没有什么隐瞒。
“妹妹,刚才我在后院看见叶天,他说她在河边等你!,说有重要的话要对你说!”桂兰说道。
“是啊!叶兄弟,我就是这个意思!”雷彪急忙点头,一脸笑意的说道。
“呵呵,嫂子你就别管了,今天我与宛大哥不醉不睡!”叶天笑道。
桂兰见叶天并没生疑,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气,急忙走到屋内,将事情告诉了宛山,宛山倒是一乐,他说道:“还真没想到,这叶兄弟才刚刚到村中就有人请他喝酒,还真够受欢迎的!”
“不如一会儿,你帮我将叶天约出来,将他灌醉,然后你回去将你那个妹妹也弄晕,将他们两个放在一张床上,然后再通知村民,抓他们两个浸猪笼,这样,我们的后顾之忧就除去了!”雷彪眼角划过一丝毒辣。
宛山倒是不生气,觉得这个小伙子很幽默,他对叶天的印象不错,心中倒是有撮合二人之心,他问道:“请问小兄弟是哪里人?可曾婚配?”
“我认输!”叶天站起捂着裤裆,脸上露出焦急之色说道。
“桂兰,你去村口王老二家买些肉和酒回来,我要好好招待他!”
二人表面看上去相处和睦,不过却是各怀鬼胎。
雷彪对桂兰也算得上是一片痴心,而且这件事情他要做到万无一失,于是他便危言耸听道:“你还真是傻,你以为你妹妹真的不会告诉你哥哥?你现在出来,说不定他们就在家中研究着如何对付你呢!”
雷彪见对方表情真挚,他心中冷笑,还在这教育我,等明日一早我就让知道浸猪笼的厉害!虽然雷彪这么想,不过脸上却没露出丝毫不对之色,他一脸笑意的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喝酒!”
这时叶天已是到了二人面前,他打了一个酒嗝,醉醺醺的说道:“嫂……嫂子,你怎么在这儿呢?”
桂兰泰然自若的坐下,她也倒了一杯酒,然后说道:“叶天,我也敬你一杯!”
虽然宛菡乌嘴上有些矜持,不过心中对叶天倒是有几分好感,毕竟自己是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要想报答他,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以身相许,所以她倒是有些期待对方回答。
突然,他听见两人的对话声,叶天心中有些奇怪,这么晚了,谁还会在这里呢?他定睛一看,心中不由暗骂,这个桂兰真是死性不改,白天刚刚承诺完以后一定恪守妇道,现在大晚上的竟然又跑出来幽会,叶天想了想,故意作出一副醉相,脚步不稳的向这二人走去。
来到后院,雷彪见桂兰从屋内走了出来,急忙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宛山见没人陪自己喝酒,也失去了兴致,便回到房中休息去了。
宛山听了妹妹的话,心中捏了一把冷汗,他常年在地里干活,自是知道那毒蛇的厉害,急忙站起身,走到叶天面前,笑道:“这位小兄弟,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我妹妹遇到你还真是走运!”
叶天倒是有些吃惊,这宛山竟如此能喝,两人没人差不多没人都喝了一斤多白酒,叶天也自认为是海量,不过却还是感觉脑袋已经有些晕了,本想拒绝,不过见对方如此豪爽,有些不忍心扫了对方的兴致。
两人聊的很开心,通过聊天,叶天对宛山的性格很满意,不过还是有些让人担心,宛山虽然性格豪爽,不过你却是没有丝毫心机。
此时,桂兰正像村口走去,刚刚经过一颗树旁,雷彪便将她一把拉住。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宛大哥客气了!”叶天说道。
“还能怎么办,反正我妹妹已经答应我了她绝不会将这件事告诉我男人的,以后你就别再来找我了!”
叶天看二人一唱一和,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有看不出哪里不对,他倒是想看看这二人葫芦中到底卖的什么药,如果真想找麻烦,那自己就一次解决,省得日后二人再对付宛菡乌那丫头,于是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雷兄弟说的什么话,大丈夫,孰能无过,只要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就万事大吉了!”
宛菡乌脸色微红,瞪了叶天一眼,似乎在警告他,你这个小子要是再敢胡说我就我就撕烂你的嘴。
宛山笑道:“兄弟,酒量还是不如哥哥吧,我还没动地方呢!”
看见宛菡乌的情绪有些低落,叶天暗道不好,闹到这丫头还真喜欢上自己了?哎,看来以后自己要注意了,否则伤了人家的心。
叶天健步如飞的向后门跑去,果然,茅房离的很近,叶天解开裤腰带,便是开始为自己的身体接触那种压力。
叶天见桂兰忙的满头大汗,他心中对这个女人又多了几分佩服,这种女人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厅堂,叶天倒是觉得她还配得上宛山,所以他想要挽救这段婚姻,毕竟叶天和他们不是生活在一个年代,所以看法和这里的人有些差异,不过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叶天身上,他自己怕是也不能坦然。
听见哥哥的话,宛菡乌的小心脏如同受惊小鹿一般在胸口撞个不停,她娇嗔道:“哥!你问人家这个干什么?”
说完,宛菡乌便是回到了自己房中,留下桂兰傻愣愣的站在桌子旁,正大桂兰不知所措时,突然听见猫叫,她知道是雷彪来了,脸色平淡的说道:“你们俩慢慢喝,我去烧些热水!一会儿你们喝完了好洗个澡!”
实际上宛菡乌根本就没有睡,她只是觉得既然叶天有话要对自己说,便是坐在镜子前打扮了起来,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
村东,一家小酒铺,雷彪与叶天正坐在一张桌子前面,桌上摆着一些酒肉,这回雷彪为了让叶天上当,倒是舍得下血本,这顿饭怕是要上他一个月的零用钱,虽然雷彪心疼,不过却也觉得值了,毕竟和关乎着自己以后的前途。
叶天看着桌子上的酒菜,再看看雷彪的穿着,心中有些纳闷,这桌上的菜比刚才在宛山家中的都要好上许多,雷彪的穿着不怎么好,定然不是什么有钱人,可光请自己吃饭就这么大手笔,一看就让人不由想起一句话,“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来!叶兄弟,我敬你一壶!”
雷彪见叶天已是有些醉意,所以他觉得尽快将叶天关灌倒,以免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