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娄家大闹了一场,跑了。
给娄父气的,大呼要打断许大茂两条腿。
许大茂脾气也不好,自己喝了顿酒,越想越气,打定主意要报复娄家。
先从离婚开始。
魏实无语了,这事谁也怪不上。
你许大茂啥样众所周知,娄家养着你,但话说回来,许大茂也是个男人。
喝到半夜,许大茂不省人事,被魏实丢了回去。
更让魏实无语的是,秦淮如还跑过来关心许大茂。
这是傻柱废了,自己不配合,又特么盯上许大茂了啊。
无视秦淮如的勾引,俩人给许大茂抬回屋。
魏实要走的时候,秦淮如说话了。
“过段时间,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你咋知道。”
这句话魏实没问,许大茂说得呗。
“京如一直等着你呢。”
魏实嗤笑,他想法改变不少,没有陈知画,秦京茹确实不错。
“过二年吧,你妹妹不是年纪还小嘛。”
秦淮如咬牙,还想纠缠,刘海中家灯亮了起来。
魏实结婚日子选的十五,阎埠贵特意选的日子。
逍遥的日子没剩几天,魏实天天躲在家里胡吃海塞。
初十的时候,阎埠贵跟魏实去了一趟陈家。
和闫解成一样小办,就两家人吃口饭就行了,年龄不到领证环节忽略,等到了年纪再去补。
很多人都这样做,也没人出来挑毛病。
十五,事情办完,陈知画正式和魏实住到一起。
然后魏实发现一件事,他真压不住陈知画。
第二天一大早,魏实就跑出去买药去了。
差点没被媳妇收拾死,那哪里能行?
之后就是回门,也就是去陈家吃顿饭,哪个红包。
期间,易中海一帮人老实的不像话。
魏实结婚还送了红包,就连聋老太太都有一份。
大喜日子,来者是客,虽然没大办,魏实也不缺这一口吃的。
给聋老太太送去两碗菜一碗肉,易中海说聋老太太很感动,魏实让他闭嘴。
易中海送的五块钱,聋老太太家底居然没让魏实摸干净。
送的一块二两重的小金鱼,让陈知画拿去打首饰。
首饰这玩意陈知画真不缺,翡翠的簪子镯子,玉的金的银的。
真要带出去,一个月不重样是吹牛,十天半个月肯定能满足。
办完家里的,厂里一些人也要办一次。
魏实不想通知的,但怎奈人家自己知道了,把礼金送来了。
没办法,只能外面火锅店,请厂里领导们吃了一顿。
了不少,赚的更多。
陈知画转正了,现在实习期还没过,直接转正了。
工资直接提到二十五,后勤科长亲口说的。
这日早上,魏实和陈知画还在睡梦中。
现在还是处于放假阶段,俩人一般都是懒觉睡到中午。
院子里砰的一声,然后响起了孩子的哭嚎声,大人的喝骂声。
正院,傻柱边跑边辩解着什么,棒梗捂着手哇哇大哭。
贾张氏拎着扫帚追杀傻柱。
“傻柱你个不是男人的东西,自己有不了孩子,就这样算计我家棒梗,今天老婆子不打死你。”
棒梗站在原地,一手的血,哇哇大哭。
秦淮如都傻了,上次棒梗被鸡啄了一下就出了一堆血,现在被鞭炮炸了,这血更是止不住的流。
易中海出来,让秦淮如赶紧带孩子去医院看手。
秦淮如走后,大院又闹腾半天。
“说说吧,咋回事傻柱。”
柱子都不叫了,张嘴就是傻柱。
傻柱喘息着。
“一大爷这事可怪不上我,棒梗说要放鞭炮,我想着家里还剩下一些就给他了,谁承想他点燃了不丢还攥手心啊。”
“胡说,是你把鞭炮黏在我乖孙手上的,我乖孙有不傻。”
……
中午,工人们都去上班了,魏实陈知画起床听三大妈说了这件事。
陈知画对棒梗这小孩子没什么好感,但毕竟是个小孩。
“傻柱干的过分了!”
“别搭理他,最近越来越变态了。”
“知道秦淮如和许大茂勾搭,还心甘情愿的给剩菜,谁知道什么想法。”
……
晚上易中海就敲锣说开全院大会,夫妻俩闲的无聊,听见动静搬着马扎早早到了。
正院,傻柱一脸无所谓的坐在最中间,这是批评席。
三位大爷早就到位,魏实观察了一下,傻柱可能疯了。
不过很正常,做不成男人,妹妹的抛弃,心爱的女人跟大仇人许大茂搞破鞋。
换个人连番打击下,应该都受不了吧?
等人到齐,魏实看到棒梗手包的跟粽子似得。
听说炸到了经脉,哪怕是伤势好了,这只手也废了。
陈知画在魏实耳边小声念叨:“为民除害!”
下午,魏实把棒梗干的事情告诉了陈知画,陈知画也不同情棒梗了。
“今晚麻烦大伙,是说说棒梗炸伤手的事情。”
“早上的时候,傻柱把鞭炮黏在棒梗手上……”
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完事看向傻柱。
“傻柱,一大爷没冤枉你吧?”
“冤枉了,谁也证据说鞭炮是我黏在棒梗手上的。”
“大夫说的,处理伤口的时候,伤口上还有胶水呢。”
秦淮如眼睛都气红了,恨不得生撕了傻柱。
“那就不能是棒梗自己沾的啊,大夫说是我粘的?”
“傻柱是不是个男人,这点事你都不敢承认!”
许大茂也出来说话来了,秦淮如可是答应他,等贾张氏死了就给棒梗改姓许。
魏实以为傻柱会发疯,结果傻柱很是平静。
“咱俩都一样,谁也别说谁,你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