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有些事情不能想越想越害怕,然后就琢磨起来,不行,就算是垂死挣扎,也得挣扎一下。
在家也不知道骂了远在他乡的白妙琴多少句,不过白妙琴这个是废了,毕竟他们也清楚当时他们这边自己做的事情多恶心,阮酒早晚也会腾出功夫要收拾他们。
关于白家人,她也是有所耳闻,嘴角微微勾了勾,目光落在那位白家人中笑的羞羞涩涩的女孩身上……
时凌恒挑了挑眉,点了点头,这白家的人,还真的是胆子很大,如果他是白家人,一定乖巧的躲得远远的,可是现在这白家人还想着往上凑。
阮酒平日里就特别讲究穿衣服,今天作为新郎,梵小凡想起这件事,就特别想笑。
梵小凡笑眯眯,但是模样拿捏的死死的,反正是不可能让你们一家子进去的。
白老爷子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姓白咋的了,这姓白的多了去了,有什么稀奇的么?
梵妙的婚礼当然不能让破坏了。
阮酒和梵妙到了时凌恒这一桌敬茶的时候,感受到时凌恒刀子一般的视线,阮酒可得意了,而且今天他可是新郎,再怎么样,时凌恒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揍自己吧?
梵小凡笑眯眯道:“那不好意思,今日宴会,特地交代了,姓白的不许入内。”
“这样就很好,白家的事情,今天是好日子,我们不说这些让人不愉快的事……”
至于一些关系再远一些的,大多数只是收了礼物,回了更贵重的,毕竟三家人都不少了,太多人这场面有时候在有心人看来就不太对劲了,所以之前准备的时候就只请三家近亲,其他的回礼物。
梵小凡笑眯眯的上前,问道:“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三家这么紧密联系,当然是要捧场的。
两人走到一处,梵小凡低低的说了起来刚才的情况。
梵小凡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跟在时凌恒的身后入了场子。
因为裁缝真的阮酒折磨的够呛,好不容易达到要求,裁缝都快哭着把人送出门。
梵小凡眨了眨眼,眼神仿佛带了几分疑惑好像是在问怎么了?
这个时代的婚礼,办的可就简单,不将就过分的形式问题,都是很简单的念语录,宾客吃饭也简单,不许那种铺张浪费的形式。
时不时的察觉一抹视线,梵小凡一抬头就瞧见不远处坐着的时凌恒……
梵小凡弯了弯眸子说道:“可是,你们应该姓白吧?”
今日到场的大多数都是梵家和阮酒的人,时家原本和阮家交好,自然是要来的,更何况还有时凌恒和梵小凡,对两人的事情长眼的人也都瞧见了。
而且自己现在可是娶了一个护身符,他要是那么做,小凡护着他老婆都不愿意……
到时候,嘿嘿嘿……
越琢磨阮酒越是兴奋,因而自然对时凌恒的视线视若不见,还笑的特别气人的那种……
仿佛再说,我就是故意的,你来打我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