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与泪的一曲战歌,一些道宗弟子见拼不过这蛮力惊人的凶兽,一个个自爆血拼,也绝不留下残躯,鲜血点缀的画面,壮丽的山河,用血肉铸就。
他们迫切希望,能再多给他们一些年月修炼,能为门派尽力一战。
所有人都惊吼起来,是他留此一道分身在阻击王者。
“太上长老败了!一招,仅仅一招吗。”诸多弟子惊诧,心中充满了挫败感,曾经高高在上,神龙不见首尾的太上长老,一招败于不周山王者之手。
一具具高大的身影倒下,栽倒在血泊中,道宗亦有头角峥嵘的奇才,斩杀了数头凶兽,他们成为弟子们的领袖,带领一峰又一峰弟子,在进行反攻。
“我还能出手一次,剩下的一切听天由命了。”白衣人道,那眸光一瞬,可洞穿九幽,上击青冥,他真正出手了,一口混沌杀剑使出,天地风云惊变,整片天地的势都变了。
浩荡的神威,直接压碎了一座大山,大地裂开无数道沟壑,惊骇如末日降临,山裂地开。
混沌杀剑,穿过云层,平淡无奇的一击,并无多强光芒,但所过之处,天地之势大变,苍穹只留下了一剑,没有它物。
他的身影伟岸,身后拖着一条赤色的焰尾,火尾流光散于天空,悸动人心。
这些太上长老也要一齐自爆,这是悲壮的一面,血染红了山河。
白衣强者无惧,眸绽冷光,他的一拳无可匹敌,他仍旧只是一拳,以力破力,撞碎了两头拳头,将那王者又逼退了十步。
那白衣强者,负手而立,雄姿英发,面容虽看不清,但无敌之姿尽显,一人挡住了两名王者。
神禁之海中,同样一道身穿白衣的人影走出,身影连动,快如流星,大衍神剑在其头顶铮鸣,散发无尽神华。
风沙狼烟,滚滚如云,凝聚在天空,聚而不散,那鸟头人身的王者动手,向下猛地一按手印,轰!千里虚空,连绵不绝,寸寸崩塌,那些太上长老修为虽强,但仍旧难挡绝世之威。
“恨我年岁尚小,我愿向天再借五百年!炼我一世身,我不甘呢!”一些弟子看到了长老们誓死不屈,心中大恸,他们的修为太弱小了,连传奇一般的太上长老,都不是一招之敌。
“誓死捍卫我道宗山河,与他们拼了!”
“看到了吗,我的子孙们,将沿着我们开拓的路,一路杀到你道宗的太上天宫,重现我不周山的神威。”鸟头人身的王者道。
“你到底是何人!待我们王上之上回归,你也难逃一死,还不跪下来,向我不周山忏悔。”身披五色鳞甲的王者道。
一击之下,全部吐血倒飞,竟连一击都承受不住。
“杀了他!我们一起出手,我倒要看他有多强!”鸟头人身的强者大喊,那五色鳞甲的王者,也是大手一握,手中闪出一柄五色神刀,五色的神光璀璨无比,堪比一轮小太阳。
“原先是杀你之人,现在只是阻你。”那白衣神秘强者强势开口,寓意很明显,杀这两名王者的,另有他人,且口气似乎将这两名绝代王者的性命掌握在手,生杀予夺,一念之间。
没有多余的话语,又是一拳轰来,乾坤震动,寰宇肃清,一股肃杀气缭飞于天,化作一股璀璨的拳芒,杀向两名王者。
“太一!是太一!”
“太清催动此图,还能与我一战,你们太弱小了。”另一名王者,身披五色鳞甲,异彩夺目,眸子犹如两盏神灯般夺目,不可直视。
嗡!
“我道宗还有至尊高手!杀啊!”一些弟子见天穹上诸多的太上长老未死,且一尊无敌的强者出现,挡住了两名不周山王者,这犹如一场大波澜,推动了所有人的心。
渺小的人族,在堪比神岳的凶兽王者面前,那拳头却无限放大,最后连那凶兽王者都无比忌惮,倒退了一步,两者齐齐挥拳,才抵挡住那一拳之威!
正当此刻,那浩瀚如河的神力停止了燃烧,如画卷般抖动的虚空也平静了下来,一道身穿白衣的人影,凌立于空,负手一步步踏来,一拳震碎了两名凶兽王者的攻击,霸觉天下的一拳,强势无匹,震惊全场。
“我说过我只是阻你,不想杀你。”白衣强者的话语响彻于九天,真是一个强势到极点的强者,道宗弟子不知,他道宗何时还有这等天骄了。
道宗的强者如云,并非是吃素的,此刻,士气大增,两方势力交错,纷扰不休,到处在上演厮杀,双方你来我往,一时间胜负难分。
太一的身影消散了,似乎从没有出现在世间,留下惊艳的一笔之后,匆匆离去。
他真的存在吗?是真身,还是分身,太上长老惊讶,但神禁之海中,谁人能走出,当他们看到一名少年,提着淌血的战剑,从太上天宫迈步而来,似乎肯定了心中的某些想法。
景逸立身在苍穹上,面色无澜,只是道了声师尊后,朝那原先太一立身之处,淡淡的望了一眼,而后凌厉的双眸,盯上了两名不周山王者。
“你又是何人,这道宗高手,何时这般多了。”鸟头人身的强者惊异道。
“斩你之人。”景逸的话虽平静,却透发着无穷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