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就怕,太清的私心大于的一颗公正之心,准确的说,是太清的私心,压过了他的私心,让他无法为共卿去翻盘。
“是她?”景逸眉头皱的更深了。
“是。”景逸声音不改,依旧很有力。
此刻,一旁的东方觉牧心中担忧着景逸,一直在旁边都没有开口,就是怕给景逸添乱,倒不是他不讲义气,现在冲出去为景逸说话,他怕会连累对方。
“这是!见过诸位太上长老,见过圣主。”太始连忙行礼,看到如此大的阵仗,也有些惊诧。
太清眼眸微动,看穿了共寒的手段,轻轻一拂袖,将这股神识力化去,但是也并未拆穿共寒,在场之中,有这个手法的,就只有他太清一人。
也就混淆视听,让圣主太清他们自行猜测,他也看出来,太清是想保住他的,自己也要有足够的理由。
不知他是对景逸有信心,还是对太一有信心,他总是相信,这个奇迹,会在这师徒二人身上绽放,景逸终于打破的恶咒,进军下一大境界。
就是不知,她背后的家长,可在此处否。
“小白脸,你挡住我了。”凤瑶拉着东方觉牧的衣角,从其身后蹦蹦跳跳的走了出来。
“那景逸你说共卿多次杀你,你可有证人。”太清又问道。
景逸将手中的妖兵向前一推,手中却没有松开,说道:“自然为它!”
“哦?这共卿杀你?缘由为何。”太清不由的问道。
东方觉牧把心一横,不就是太上长老嘛!得罪就得罪了,老子大不了下山去,去洪荒中历练,不到太上境界,终不回山,他太上长老又能如何。
共寒面色一青,太清如此,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极为不好的信号,景逸一提及这妖兵,太清连共卿都没有提,这明摆是偏向于景逸一方的,素闻他与太一私交不浅,这景逸是太一新收的徒弟,所有太上长老是知道的。
他此刻,躲在一颗大树后,在身周施展下了阵法,并未下跪,仍旧随时观察着景逸的动向。
共寒眼中冷光闪烁,盯着景逸,恨不得生吞活剥,他心中也有一股怨气,怪就怪共卿实力不济,被对方反杀,他根本不知道景逸是在胡说,反正没人知道他在洪荒境与共卿的恩怨。
是否有人故意要削弱他水神一脉的实力。
“我身在太上天宫中修炼,怎会知道。”共寒有些气愤道。
他正踏前了一步,正巧对上景逸目光,他无视之,继续向前踏了一步,正当此时,他的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凤瑶丫头,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啊!”共寒脸色铁青,阴沉如江。
景逸眼眸中,冷光闪烁,看了这共寒一眼,这人定是水神一脉的支柱了,既然结下了仇,必然就是不死不休,不用再与他们留情了。
“共寒长老,这共卿在洪荒境中,多次与景逸为敌,你可知道?”太清问道。
“不急,先将你那重孙共卿的事情讲完了再说。”太清淡淡的说道,寓意已经很明显了,天平在慢慢朝着景逸倾斜。
太清对他有礼。无论出自何等理由。他都应当一拜。
“闯过这一关,来日你必为洪荒王。”东方觉牧在心中说道,对于景逸很是看重。
“你!”共寒被气的不轻,太清在此,在加上这小丫头的证词,背后又没有太上长老,为自己出头,只怕今次共卿的事情想要逃回就难了。
这样的阵势,他先前也就见过一次,那就是妖魔入侵的时候,举派为战,可惜当时他找了个地方“明哲保身”去了。
并未见到当日景逸的神威如何!
另一个方向,赶来的高手中,正有与异族同名的太君长老,这两人当初都是与太一有过旧怨的人,只不过这太始很神秘,当日竟然敢扬言要与太清交手,以他一脉长老的身份来说,因为不至于鲁莽,这其中就很值得推敲了。
此时,从人群中,走出一名身穿金色战衣的青年,眸光阴鸷,扫过景逸中,一股杀意不加掩饰,但是很快就压制了下去。
“圣主,弟子君无念有话要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