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才是痛苦。

当然楚少杰不会干等着，正想问问李家俊猫仔进展如何，只见两人兴冲冲跑回来，看样子收获不少。

“哈哈哈哈哈！”何正仰天大笑，如同疯魔道：“死的好。”

“我们警方一定会帮你！”

楚少杰面容阴沉，吩咐几句挂断手机，对何正道：“恭喜你，又一条人命。”

楚少杰叹口气，面对深渊，深渊也在直视你。饶是自己是挂逼，这种事见多也难免心生触动，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楚sir，如果当你能遇见你，说不定悲剧就不会发生。”何正看着楚少杰，惨笑道：“真是太可惜了。”

李家俊气喘吁吁，顾不得休息，急声道：“我们查到他曾经是生物医药方面专家，受雇佣一个神秘公司，可能从事非法实验。”

“对了，我还怀疑何正患有威廉姆斯综合征。”黎正突然开口。

“某种生物实验？”楚少杰接话。

“很大可能是的。”黎正推推眼镜，严肃道：“科学狂人可不只是电影里有，现实中也不少，比如很多制药公司，高薪用活人实验早就不是秘密。”

“难道最后一个是？”楚少杰敏感抓住关键，追问道：“是你！”

真正经历过地狱还心向光明的有几个？

“认知障碍也是其中之一。”

楚少杰一愣，随即想到什么，难道是问号的侧面？

“高智商人群经常伴有其他问题，比如自闭症，比如强迫症，都是需要付出的代价。”

楚少杰撇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现在人命可不值钱。

“很有可能所有死者，包括何正都是某种生物实验的牺牲品，甚至产生某种不知名的异变，比如高智商，或者所谓伊文综合征。”

里面阴谋重重！

“按照他的陈述，他杀人不是目的，而是想弥补所谓当年的罪，证明所有死者都是当年某个计划的参与者。”

“警方？”何正仿佛听见什么笑话，嗤笑道：“警方如果聪明，事情就不会发展到现在。”

“可能不是叹号，而是……”

资料不多，只能找到何国伟曾经就职于某生物公司，也正好是何正七八岁，三年后突然离职，然后神秘失踪，最后确定死亡。

“早就该死了！”

“这些怪物都该死！”

“严格说还剩下一个。”

“楚少杰，我承认你的实力，不管你信不信，某种程度咱们做的是一件事。”

“就是俗称的认知障碍。”黎正坏笑道：“还记得何正提示你的那个叹号吗？”

具体真相楚少杰没太大兴趣，世界最不缺乏野心家和疯子。何正就是一系列谋杀的真凶，受害者两个，再早的不在自己管辖。

当年实验品绝对不只这几个，可能各种原因活下来的就三个，不，可能是四个。

何正因为被父亲用来实验导致性格扭曲，终于爆发开始复仇，或者用他自己的话说……

补救当年的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