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饭里混药,监牢里放蛇,这也与你无干吗?”三皇子最知道皇帝恨什么,他最恨别人对他的儿子下死手,尤其是暗下杀手。
六皇子刚想说‘若不是皇嫂弄来了汤药’,忽一想这样说不行,这给皇嫂添麻烦也等于是出卖了狱卒们。
“你说的可是实情?”皇帝果然受不了这苦情戏,孰是孰非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皇帝的儿子遭罪了,这笔账要算,这口气要出。
“皇上,天牢本就不是享福的地方,再说他们在天牢病了也是意外,能怪得着我吗?他酒后调-戏宫女,本宫关他几天不应该吗?”
即使你们能证明是屈打成招的,也只能证明下人们办事不利,谁能证明是皇后指使的?
“你捏造事实污人清白,逼下人做假证,害我和皇嫂无端入狱,难道不是欺压小辈?不是乱用国法?”三皇子本没有跟她计较的心,既不能斩草除根又何必打草惊蛇?
“那你们是怎么好起来的?”皇帝原本听说他们高烧时以为是皇后骗他的,现在才知道他们真的高烧了,高烧可不是好治的。
“后来狱卒嫌给我们送饭麻烦,就把我们俩调到三哥那边去了,三哥会按穴位退烧。”
“好,你欺压小辈乱用国法,朕关你几天也是应该的吧?”皇上冷冷的眼神看得皇后牙关乱抖。
“本宫哪有欺压小辈、乱用国法?”皇后认准了她关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有理由的,无论关的对与不对,都不是无故欺压,先关起来后调查这也是正常的。
六皇子双膝跪地郑重的冲天起誓:“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叶孤元明所述,若有一字欺心,天打雷劈、凌迟车裂绝不喊冤。”
“若不是太子妃的亲姐姐举报你们有奸情,本宫怎么会调查你们?至于你们的下人做的是不是假证与本宫何干?”
“若不是九弟照顾得紧,儿臣险些命丧天牢。”
“父皇,儿臣没错,儿臣是被她陷害的。”六皇子抓住机会赶紧的上前揭发皇后的罪过。“儿臣敢对天发誓,儿臣绝没做过越礼之事,那天的酒里肯定是有迷药的,她药晕我又污我清白,岂谓无罪?”
“你还有何话说?”皇上铁青着脸直盯盯的怒视着皇后。
六皇子哭哭啼啼断断续续的说着九皇子是如何帮他把湿衣服脱下来,他们哥俩一共才穿一套囚衣,那天牢是如何的又黑又冷,听着外面的风声,草一动就吓得心惊胆战……
调-戏?比奸-淫好听点了。
皇帝还真不知道他们在天牢受了多少罪,他相信六皇子说的是实话,纵然有些夸张,他也一定是吃了很多的苦。
“父皇,你看这就是蛇咬的伤。”叶孤元历每每想到那条大蛇,浑身就打哆嗦,现在别说是井绳,就随便一个线状物都能吓着他。
“蛇?”好多嫔妃都惊呼出声,被蛇咬了?
“天牢里怎么会有蛇?”皇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臣妾怎么知道?”皇后还针锋相对毫不让步。
“叫狱卒过来一问便知。”三殿下忘不了天牢里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句话都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