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
走出浴桶胡乱的擦干身子,披着浴巾在浴房静坐了片时,穿上中衣回到卧房,见郁冬青睡得跟头死猪一样,被子都骑在他的身下,苏若玉推了推他,他一动也不动。
五皇子在老六家过了一天,吃粽子还有故事听。想不到皇嫂有这么个人尽可夫的二姐,她这个二姐还有那么个人尽可夫的娘。
苏若玉知道今晚又指不上他了,便起身到浴房泡澡。坐在浴桶里越想越郁闷,自从上次在苏府跟六王爷有过一次之后对别的男人就失去了兴趣,怎么做都不过瘾。
夫人赏给他们精米细面,每月都给他们娘俩做新衣服,屋里的摆设也相当齐全而且绝不低档。
为了防止长顺逃跑,苏若玉每月都克扣他们的工钱,只要留在郁府,吃喝用度都不愁。
躲在大树后听故事也听不真切,躲的时间长了,裤腿都被露水打湿。
郁冬青一整天都在喝酒中度过,天彻底的黑了他才和苏若玉坐上回府的马车,在车里他就睡着了。
一想起六王爷,苏若玉又觉得浑身发冷,直叫丫环加热水。六王爷的身体激-情如火,眼神却寒冷如冰,尤其那声刺人心肺的‘嫂子’,一切都来得那么讽刺。
六皇子提茶壶倒了一酒杯茶,酒虽然戒了,喝茶还是喜欢用酒杯。淡金色的茶水在洁白的酒杯中微微的荡漾,茶耶?酒耶?
不过皇兄、皇嫂就狠了点,把人家娘给沉塘了不说,还把尸体给拆了个稀烂,骨头都抽的一根不剩。
可以说只要长顺乖乖听话,他们娘俩的生活质量还是很高的,在这一点上必须承认苏若玉没有亏待他们。
叶孤元明也分辨不清是茶是酒,喝到嘴里只是一股苦味。按长顺和陈嬷嬷所说苏若玉和皇嫂应该是有仇,这就难怪苏若玉会在苗皇后面前告皇嫂的黑状了。
他们虽然比别人钱拿的少,但比别人享受得多。他们娘俩单独住一个小院,当然这也是为了大家都方便。
“苏若玉不是皇嫂的二姐么?”五皇子小声的问六皇子。
“也是,你也没跟她勾搭。”
三殿下未娶,五殿下那身子骨能活着就不错了。苏若玉不知道该庆幸自己跟苏若水长的相像,还是该怨恨自己跟苏若水长的相像。
苏若玉忽觉身上一团火-热,她用力的推推郁冬青,轻轻的唤了他两声。郁冬青睡得死死的,根本推不醒。
苏若玉披上披风走了出去,夜深人静轻车熟路,她走到陈嬷嬷的院里,院中一片漆黑。
她推开长顺的房门,屋里很黑但还不至于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微弱的月光透过纱窗,室内的家具轮廓还是看得出来的。
她走到床边见一个人影背靠床头单手扶膝静坐,长顺经常失眠,没睡也是正常的。苏若玉一点也没有多想,看是看不清,但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眼见着走进来一个人而镇静如斯吧?
苏若玉把披风搭到椅背上:“我知道你不愿意见到我,今天我也不上-床了,你快点做完我就早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