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玉疼的轻些了,换上一套新的中衣,她看到腿上被六皇子掐得两块淤青,对丫环说道:“刚才困得迷糊,地又滑,我摔了好几跤。”
摔跤能摔伤大-腿内侧?还左右各一块淤青?不知道别人会不会信,反正小丫环用力的点头表示相信了。
苏若玉在小丫环的搀扶下往卧房走去,她一个人真的有点走不稳,一来双-腿打颤,二来心也发颤。扶着小丫环一来借力,二来也能壮胆。
走到门口苏若玉的心莫名的急跳,卧房里亮着灯,她走的时候就点着灯的,她没有熄灯想必也没有人进去吹灯。
推开房门走进外间,小丫环解下夫人身上的披风,搭到衣架上。
“给我倒盏茶送进来。”苏若玉不知怎地,好像不敢走进内室似的,拉着小丫环似乎心里有点底。
“是。”小丫环摸摸桌上的茶壶虽然不热也不算凉,她很庆幸有上夜的丫环刚给沏了茶,她不用跑出去找热水了。
苏若玉推开内间的房门,只见郁冬青沉着脸在床边端坐。“啊”苏若玉轻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又没有外人,你怕什么?”郁冬青起来解手发现她没在屋里,下人说夫人去浴房了。
他等了一会儿不见人,便去浴房看了一眼,根本就没人。偌大的将军府要找个人也不是件太容易的事,而且大半夜的总不好兴师动众的找夫人吧?
“我不渴,你喝吧。”郁冬青笑笑扯过被子就躺下了。
“就是啊,绞也绞不匀,根本没法当绣线用。”
苏若水有一天想出去打猎,刑天麟没同意,他说:“太子说过你不能出城。”
所以才有了那么刻骨铭心的安排。
叶孤元明是拿她当发泄的工具,但如果不是她不拒绝甚至还主动的勾-引,叶孤元明有那么容易得手么?
自从刑天麟弄来了野鸡,苏若水就不做饭了,天天拔鸡的毛,拔一把鸡毛回去研究半天,再出来拔鸡毛。
“不可能。”刑天麟刚站起来,见苏若水跑了出来,还比比划划对他俩说:“抓鸡,抓鸡。”
苏若水把野鸡的绒毛和羽毛分开,还以颜色分组摆放。用最细的线往上缠-绕绒毛或是羽毛,可再怎么小心也是没有成功过。
如果凑合的好感情也可以升温,但是她实在是不懂得珍惜夫妻感情,在郁冬青眼皮子底下做偷汉子的事,郁冬青也是上过战场的将军,智商能比她低么?
他坐在床上静候她的夫人,这一候就候了多半个时辰。
她完全没有感觉到这是郁冬青对她彻底灰心了的标志性事件。郁冬青娶她的时候是抱着珍惜这段缘份的心的,当他发现苏若玉不贞且不诚实之后便只想跟她凑合。
苏若玉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茶,把茶盏交给丫环,便也上-床扯过被子躺下了。丫环吹了灯,然后关好内室的门,悄悄的退了出去。
就是她腿上的拉伤,如果不是她主动去找长顺,叶孤元明也不会闯到她的卧房吧?
“娘娘,这有什么意思啊?要不明天出去转转吧?”
“那好吧,你帮我弄几只野鸡。”苏若水馋病犯了,每天就研究吃什么好,天天自己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