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其实挺好喝的,就是不上档次,俗称烧刀子,一般的山野汉子都很喜欢喝这种烈酒,苏若水用这种酒做菜。
“我让你给鸡喝,鸡喝了好退毛。你喝了有什么用?我拿你做菜吗?”
侍卫一听赶紧拉住刑天麟,他甩手一镖正中野鸡肚子。“刑大人,咱们不用抓活的。”
苏若水懒得应付她了,所以要想个办法让她没时间过来才好。怎么能让她没时间呢?要么让她有点正事忙,要么让她一身麻烦走不开。
刑天麟一拍脑门,这脑子怎么了?反正是要杀的,为什么在这拼命练活捉呢?
“还活着。”
“鸡喝?”刑天麟和侍卫都大叫起来,没听说过呀。
苏若水想趁叶孤元弘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里给他弄个纪念品,人的一辈子其实很难有一个大块的清闲时间。
这哥俩一撒手,两只野鸡就狠命的折腾翅膀,连飞带跳的满院子撒欢。他们俩本来很容易就能抓着的,这回怎么也抓不着了。
刑天麟也没说话,就走到苏若水身边。苏若水从酒坛子里舀出大半碗的酒递给刑天麟,刑天麟也不知道为嘛要喝酒,反正她让喝就喝吧。
“好。”
“等你拔完头发都白了,不用吃了。”
好吧,他们俩开始给野鸡喝酒,怎么给它讲道理也没用,野鸡就是不喝。没办法,灌吧,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两只鸡灌了两碗酒,除了洒的也不知道鸡喝进去多少。
“候着。”刑天麟放下手里的野鸡,忽又想起苏若水嘱咐过这个要快速的弄,不然毛会退不掉的,便又拿起野鸡说道:“你自己进去通报吧。”
“你喝了干嘛呀?”苏若水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这酒好喝吗?用得着这么积极?
苏若水不想让这段日子被空虚、寂-寞霸占着,每天似病酒又似悲秋的相思,独倚熏笼坐守天明对叶孤元弘来说有什么意义?
“不知道啊。”刑天麟也没经验:“撒手试试,走不稳就是醉了。”
“干什么鸡飞狗跳的?”苏若水双手叉腰跟个农家小媳妇似的:“用网兜,有人说不让你们用工具吗?用箭射也行啊,谁让你们跟鸡比飞的?”
苏若水准备工作都弄的差不多了,出门一看,哟嗬,这个热闹,人鸡大战啊,好好的野鸡被他俩灌点酒变成了斗鸡了。
正事,杜玉珍能有什么正事?让她相亲她也不肯啊。麻烦,杜玉珍能有什么麻烦?
苏若水想了想好像她坐大牢的事还没人知道呢,这要是闹得沸沸扬扬的,她爹会不会再关她几天禁闭?
忽然之间杜玉珍的‘大牢传奇’就像雨后春笋一样,满地都是了。大臣们在朝房就八卦户部尚书和京城府尹,宫里的娘娘们也拿这事说笑,街头巷尾传的更是各种版本。
“咚、咚、咚、咚”衙门口的登闻鼓被敲响了,衙门口人山人海黑压压一片啊。
那天街头打媳妇的汉子今天上京城府尹这儿击鼓告状来了,状告户部尚书公子奸-淫他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