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猛地惊醒。

就在她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已经成为蛊人的折那里没有传来丝毫痛苦的感觉。

甚是现在，她竟然感应不到折的身体了。

血蛊解了？

这不可能。

魅影立刻自我否定了这个想法。

别说铜镜现在昏迷不醒，就算她醒着，魅影也不信她能解了血蛊。

对于血蛊，她自认已经研究到了极致。

但解药什么的，不可能存在。

然而仿佛是打脸一般，原本还在积极进攻的折放下了手中的剑。

至此，她的双腿已经不能支撑她的身体。

这一收力后，便直直向前倒去。

而零也仿佛心有灵犀般收剑向前，一把抱住了倒下的折。

风吹云散，原本暗淡的月光再一次闪耀光华。

如瀑的月光包裹住相依的二人，折颤抖伸出手想要触摸近在咫尺的零的脸。

那一伸手是那么的缓慢，越来越慢。

直到距离那白色的蒙面还有一线之隔的地方，停了。

再然后，颓然落下。

折永远的闭上了眼，但脸上的表情写满了遗憾。

“对不起”

她的剑染红了他的衣袍，可是此刻道歉的却是他。

可谁又会觉得违和呢？

这无关乎痛痒，只因为生死。

零的道歉，没有回音。

不，也不能说没有。

只是这回音来自于魅影。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她不可置信的大声叫到：

“这不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