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世界上价值最昂贵最令女人为之动容的祖母绿,又非鲛人泪莫属。
鲛人泪是目前世界上最特殊的祖母绿首饰。
特殊之处有二,一是做工,二是大小。
鲛人泪出自上世纪最有名的珠宝师fiona之手,光是经这位珠宝师之手的作品,便已经是千金难求了,更不提鲛人泪是fiona从切割到镶嵌全流程把关的唯一一件饰品。
fiona对其的重视程度可想而知。
而鲛人泪的大小,更是令人咋舌称奇。
任何一件事物,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两片树叶是相同的。
但鲛人泪却不可思议地做到了。
21世纪处,有科学家专门对鲛人泪的耳饰和项链分别做了长达一个月的研究,各种数据表明,鲛人泪呈现出了完美的对称美。
左右耳饰毫无差别,而项链上,祖母绿一周镶嵌的白钻,更是颗颗对称,大小相同。
即便是在工艺发达的当代,也再难复刻鲛人泪的传奇。
这样一件无双的首饰,从前,他们只有小时候在电视上被科普过。
谁能想到自己真的会有这样的福气,可以亲眼见到呢?
员工们一时都忘记了自己手中的动作,静静地盯着许庭策将鲛人泪项链戴在夏子惜光洁的脖颈间。
然后,他又耐心地将夏子惜原本的耳饰取下,将鲛人泪戴在了她的耳垂处。
“这是什么?”夏子惜伸手探向自己突然变重的脖间,指尖触及到一抹圆润光滑的冰凉。
“首饰。”许庭策退后一步,目光落在她身上,“上次你过生日,没来的及送给你的礼物。”
他身后的员工都默默地看着夏子惜脖间的鲛人泪,心里默默咬起了小手绢。
过一次生日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那下次过生日要送什么才能比得上啊?
有钱人的世界,他们打工仔真的不懂啊……
“白爵。”许庭策轻唤了一声。
“把打光板和照灯调好后,你们今天就也可以下班了。”白爵专心调试着自己手中的摄像机,对身后的员工吩咐道。
夏子惜坐在原位,听着身边来来往往忙碌的脚步声,许久没有过的心悸又再次出现。
许庭策要让她一个人拍照吗?
他现在,在看着她吗?
她手贴着冰凉的桌面,整个人一动不动。
“别紧张。”夏子惜才想着,许庭策的声音就随着他胸膛贴上自己后背的动作一齐出现,“我陪你一起拍。”
“我们为什么要拍照?”夏子惜像找到出口般,双手立刻抓住自己肩旁的手臂。
他要做的,似乎并不只是送礼物那么简单。
“我们有过合照吗?”许庭策反问。
夏子惜摇摇头。
“这就是原因。”
摄影棚只剩下白爵这位摄影师以及夏子惜和许庭策。
“总裁,你站在总裁夫人身后,撑开双臂,尽量笼罩住她。”白爵神态认真,“总裁夫人,你坐端正,目视前方即可。”
摄像机画面中,许庭策只是作为衬托夏子惜娇柔温婉的存在,因此只拍到肩部一下的位置。
画面的重点,依旧在夏子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