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知义拿了自己最新的一套衣服给她。

凌菱舀了凉水兑进去，开始洗碗。

“嗯，谢谢阿姨。”

“谢谢。”火光映亮凌菱的脸，她双眸倒映着跳动的火焰，流露出真切的喜色。

洗漱的地方在粪坑。

“我留下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就让我帮着做点事吧，不然我过意不去。”借着越来越暗的光线，她直视着他。

“还挺合身。”石蒜随口说道，没有理会两个人的反应，继续说，“凌菱，你晚上和我睡，直接回我房间就好。”

“那谢谢了。”

蔡知义不好意思凑过去，取过一个木桶，“麻烦伱了，我去给你准备洗漱的热水。”

“好，等一下。”凌菱摸黑来到了周艳房间的门口，“阿姨，我没带换洗衣服，你能借我一身吗？”

黑暗中，石蒜把几套换洗衣服收进木箱，“我没有，让我儿子借你吧，——知义，借你衣服给凌菱穿一下。”

待反应过来，凌菱已经叠起所有的菜碗饭碗，并筷子一起端进了厨房。

他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但还是察觉到一点不对劲，心乱了一下。

“我来吧，你是客人，怎好让你来做这些。”蔡知义伸出手，示意她把手里的碗筷给他。

“凌菱，我带你去洗漱的地方。”

—

次日，吃早饭的时候，石蒜问凌菱，“你说丢了东西，是什么东西？”

凌菱抬起纤细的手腕，“是一根手链，我妈妈送我的。”

说话的时候，她下意识摸了摸裤子口袋，确认手链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