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凡经过一番邪恶的自我陶醉后,嘴角终于微微上挑,扭头转向了西门庆,“兄弟,我已经摸清了武植的标底。咱哥俩这次到底能赚多少钱,可就全看你手里一共有多少块七品灵石了?”
闻言,西门庆先是盯着孙凡的眼睛看了良久,直至其相信对方心中无诈后,才不急不缓的给孙凡透了一个实底,“如果将我手里的灵石,全部折算成七品灵石的话,大约有五百万块。”
孙凡闻言,两颗眼珠子顿时“刷刷”的往外放绿光。就连其声音,都兴奋得有些颤抖了。“五百万!咱哥俩这次可算是抄上了。你听我安排,赚多少五五分成。”
“五五分成到底是赚多少?”
“一百五十万块七品灵石。”
“百分之十五的回报率,比我想象中的要少了一些。”
闻言,孙凡立马微微一笑道,“不是一共一百五十万,而是咱们俩一人一百五十万。”
“要是这样的话,还有那么一点意思。”
“听我说,等会儿你就……”
……
因为清点到现在,谁都能够看出来,孙凡与武植所出的灵石,相差并不算太大。
公证人便开始清点孙凡的灵石了。
倒是台下的张伯眉头紧皱,心中充满了不详。尤其是西门庆主动借灵石的事情,更是让他惶恐不安。
“那好,这块一品灵石,就当俺送你的吧。”
但为了赢得黑耀鼎,武植却不得不签字画押。
西门庆闻声转身,然后便拿出孙凡所写的那张字据道,“照着抄一份吧。二百万七品灵石,多一块我都不借,少一块我也不借,必须正好。”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整个清点过程公平、公正、公开,没有一丝营私舞弊的可能性。
此时的孙凡,已经站到了拍卖台上。
待其余九位公证人,全都点头肯定后。
张伯曾在私下里建议武植,让其放弃黑曜鼎,以空戒指搏孙凡一个天价。但他却因西门庆那一百万七品灵石的利息,说什么都不肯听张伯的话。硬是将两人身百分之九十九的灵石,全都给押了上去。仅剩下几块凑不了整数的七品以下灵石,没有被完全利用上。
“还有西门庆,他肯定是和孙凡一伙的,武植这是被人给耍了。”
但这二百万块七品灵石,却只不过是一个表面的幌子而已。
清点到了四百万。
“就算借钱,也应该借七品灵石啊。”
……
……
那负责清点灵石的公证人,才开始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台上堆积如山的灵石,分为以万块为单位的小堆。
“借给我灵石,你有这么好?”
“你们说,孙凡是如何知道武植标底的。难道武家有内奸?”
众人皆以为西门庆在此刻,会言辞犀利的辱骂武植一番。但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其不但没有辱骂武植,反而一脸的和颜悦色,始终保持着祥和的笑容,“我是来借给你灵石的。”
“请其余公证人传阅,检验储物戒指是否清空。”
武家一共就来了两个人。
西门庆交给孙凡的那枚储物戒指里,实际上装的却是三百万块七品灵石。
议论之中,那位借给孙凡一块一品灵石的中年大汉,“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并指着台上,那已被公证人忘到九霄云向外,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的一品灵石,声嘶力竭的大喊道,“不是平局,那还有一块一品灵石!”
“孙凡、武植,请你们两个把储物戒指放在脚下,然后各自后退十米。”
“恩,要是我赢了的话,就还你一千块七品灵石。”
张伯在武植为奴七十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从武家之主,私底下交给他一百万七品灵石的事情,便可揣测一二。
闻言,孙凡立马一脸和煦的拒绝道,“用不了那么多,一块一品灵石足矣。”
分出一堆,便收入储物戒指一堆。
拿到了字据,西门庆毫不拖沓,当场就将二百万七品灵石,一块不差的拿了出来。
闻言,武植“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并指点着西门庆的鼻尖,破口大骂道,“我们两个赌斗,你他娘的上这儿敲竹杠来了。一张口就是百分之五十的利息,你想钱想疯了吧。”
言罢,武植直接就冲下拍卖台,抽刀向张伯猛攻。
这“内奸”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呢。
……
借二百万,还三百万。
“白兴奋半天了,最后竟然是这么狗血的结局。这不是欺骗我们的感情吗?”
将钱借给孙凡之后,西门庆便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武植的面前。
“姜家、西门家斗得再厉害,其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武家一个外来户,不搞他搞谁?”
如此高的利息,明显是趁火打劫。
“我靠,孙凡一定早就知道了武植的标底。”
西门庆闻言不急不气,其仅是撇下一个讥讽的冷笑,便直接转身而去了。
“武家里外里,一共赔了七百八十多万七品灵石。姜、西门两家,这是往死里整他啊!
“我刚以百分之五十的利息,借给了孙凡二百万块七品灵石。你要是想和他公平的较量一下财力,就必须也从我这儿借二百万块七品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