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背图》有六十象——噢,你是说这里有六十个灵器,每一件灵器分别代表每一个卦象?”空空恍然大悟。
河面上渔翁倒趴在水中,书生瞪大眼睛仰躺着,竹篓里的婴儿只露出一个小脚,打结的渔网,被冲碎的房檐残骸,残枝断木横行,甚至还看见了一个脚穿红色运动鞋的人影在水面上沉沉浮浮。
其实他们也是冲着《推背图》来的,但也仅限于《推背图》的内容,一开始都以为《推背图》只是一件单纯的灵器,却没想过它会是一个弘祖驿站。
“特殊的驿站,这是什么意思?”空空问道。
空空点头:“这句话记得是来自苏轼,当时宋朝作大死给黄河改道,改来改去发现不对劲了,又准备改回故道,淹死了不计其数的人,连苏轼都差点遭殃,他当时就痛骂这个主张回河的人,被骂的人中,有一个就叫王安石。”
但黄河自古是因为泥沙沉积问题导致河床抬高,河道流偏,只可惜古人地理知识缺乏,哪里了解这些?
辰风他们立刻也绕过桌子,果然在折扇的背后也画着一幅画,这幅画的内容很熟悉:
苏轼在卦象虽然没有明确涉及,可王安石变法却在卦象之中。这件事与王安石有关系,而苏轼与王安石在当时政见不同,属于政敌,估计陆家祖先为了方便,就把苏轼的折扇封印到这里来。
“我们要面对的灵器,可就不只是卦象提到的了。”
宋朝皇帝担心辽国乘江突袭,便盲目下令给黄河改道,结果导致导致黄河决堤,泛滥成灾。
这样《推背图》这个驿站,实际上比起秦站还要棘手。
空空看着这把折扇,也是惊叹,但他又轻咦了一声,抬头看着辰风:“我以为这里是唐站。”
安建海和安凝两人都很清楚,如果不是辰风的话,恐怕他们此时的下场极有可能和林才一样,变成了脚下有影子的人,永远困在了渔村里。
安建海神情微微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们方才一直在折扇的正面和背面循环着。
“应该是了,可能苏轼对这件事实在太愤慨,什么时候也当了一回说书人。”
辰风微微思索着,如果只是涉及到《推背图》上的卦象灵器,其实还是有办法提防的,但陆家人这几百年来一直传到陆业的父亲都还是镇灵师,也不知道到底封印了多少灵器。
“真是多亏了你。”安建海由衷地说道。
辰风有些意外,他们刚才遇到的居然是黄河发大水的恐怖场面!
辰风看了一眼自己口袋里的那把匕首,说道:“这也许是弘祖交给驿站守护人的任务呢?”
安建海听到辰风和空空的讨论,也是微微诧异。
“我们是在《推背图》中,我记得《推背图》有六十象。”
因为第一次巨浪拍下来的威力就足够要了他们的命!
就算他们能够从巨浪下逃脱,也不太可能那么轻易地发现这个规则,从这里面逃窜。
想到这里,安建海忍不住又感激地看了一眼辰风,就连安凝看辰风的眼神都有些复杂了。
可这个时候,空空又喊道:“我看到了呆毛和大毛他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