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窝阔台的大帐里,看到窝阔台在那里躺着,说不出话来了。
乌图被窝阔台大骂之后,他知道,这回是必须要彻底解决托雷的问题了,他苦思冥想,想出了一个万无一失主意,这个主意又能除掉托雷这个窝阔台的心腹大患,又能不让人说啥,还抓不到把柄。
“来,托雷王子,这里有一碗水,是我们给大汗洗病的,现在如果你马上喝下,这个病,这个杀戮的病就是你们一起承担,大汗会好很多的,如果你不喝,不帮他的话,他会死得很惨的,我想这也不是你的本意吧!”乌图说道。
“我可以如何做?”托雷说道。
直到三日后,再无踪迹。
托雷看了一眼窝阔台,此刻的窝阔台躺在那里,好像是在等一个结果。
可是侍卫马上来回报,说才看到此人,可是突然不见了,好像蒸发了一样。
最后他叹息一生,因为他知道自己死后,自己的孩子还是能留在权力中心的。
剑御玫看到,金哀宗死前,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蒙古军和宋军,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让这只雄鹰陨落的人,就是自己。
他顶着风雪而去。
一年后,蒙古和南宋一起达成共同出兵协议,蒙古军队和南宋军队围攻金朝苦苦死守的最后的城市。
那个人一身白衣,站在那里。
然后他将那碗水一饮而尽。
托雷一着急,带着自己的十几个侍从就去了。
金哀宗记得自己听到侍卫说了此事,当时想马上传那个人来问个究竟,因为金哀宗也有些怪梦,想找此人一起会参一下。
乌图把那碗水说完递给了托雷。
只是此刻,金哀宗在城墙上,再次看到了那个人。
哀宗想和他说话,可是又看不到他了。
托雷看着大汗,看着巫师,其实他心里一切都明白了
“大汗,大汗!“托雷大惊。
他看着自己的殿外的园发呆。
剑御玫也惊奇的看到了。
可是这时,他分明看到了一个穿白色孝衣的人在那里跳着。
可是窝阔台却不能说话了。
当托雷喝下那碗水的时候,窝阔台悄悄转过了身,泪水在他的脸上滑落。
哀宗大惊。
只是他已经没必要说了、
那些岁月都远去了。
那些危险之中,大家一起相互照顾,相互扶持。
他此刻对乌图巫师有些迁怒,他狠狠的说了乌图一顿,因为当时乌图是力主要托雷去走那个借道攻金的道路。
“你是何人!我觉得你!”金哀宗说道。
“我是山中无名氏,特来给陛下送行!”白衣人说道。
“你,你为何一直出现我面前!”金哀宗问道。
“我是旧宋人,我应该咒你死,可是我又是金人,我应该悲你亡,只是从此之后,宋将随你而亡,我先悲你,再悲宋!”白衣人说道。
金哀宗大哭,“我给宋君去书,告诉他唇亡齿寒,让他收留我,继承我大金国祚,一起抗击蒙古人,可是他却不听啊!先生说宋也将随金亡而亡,我好悲,悲宋君不听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