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灵体又可以无视物质层面的影响。想要对付它们，就必须使用灵素。

杂而不精，哪一类都不属于。

要么，所有世系都是他们的粮食。

“物结”可以让巫术转变成物理性的攻击。

也许，大多数猎食者和被猎食者之间的关系，最终都会变为这种寂静无声的形态。

第一世系所提供的养分，直接催生出了第二世系。也就是专长于物结化法术，却不擅长于成像，频率操作和灵素攻击的人。

每个月，柯林会用一笔不小的开支来维护自己的情报网，并且相信它们迟早会发挥应有的作用。

直到如今，他才开始理解在巫师之间，情报究竟意味着什么。

但这些以灵体为主要战力的这第三世系，又会为第一世系所克制。

从而，也就可以用一个巫师世系的主要食粮作为依据，划分出三种不同的生态位。

稍加梳理之后柯林就发现，这三者之间的关系就如同剪刀石头布一样，相生相克，环环相扣，催生出了巫师社会如今的生态。

为什么每个巫师都会将守秘看得无比重要，自觉地抹除使用巫术的痕迹。

柯林回忆着穿梭魔被物结化的部分肢节，心想如果自己稳定掌握了物结的技巧，那么又会属于哪一世系巫师。

阿雷西欧曾使用“新绿的盛放”，那个仪式似乎也涉及到了“巨匠”的镜像，存在物结化的迹象。

如果说时间上的弱点，使得天体魔法的使用者绝不能暴露自己连接的是哪颗星辰。那么这两个看似简单的技巧，则意味着大部分巫师都不能暴露自己的专长方向。

可能有些人的短板，就是比其他人的长处更强呢？

但这种克制关系，也已经足够让整个巫师世界走向隐蔽和相互防备。毕竟比起获得绝对实力来说，在寻找食物时保持隐蔽，显然要更容易一些。

但柯林在阿雷西欧留下的笔记中，曾见过他选用“新绿的盛放”的理由。里面没有一个字提到半灵素半物质的特性，只说“考虑要和其他守灯人为敌，拟采用物质性的法术。”

这意味着，无论谁暴露了自己精专的方向，都将很容易被针对。

穿梭魔的肢节物结而成的凝固物体，和列车上蔓延得到处都是的黑色草叶，它们都是通过物结产生，但两者之间似乎有着微妙的不同。

“归零”可以避开灵素造成的大部分伤害。

柯林当时没有意识到物结化的价值，也没有尝试去寻找阿雷西欧隐藏的阵地。因为他觉得列车惨案大概率会引起当局和教团的注意。不过从最后的结果来看，这或许只是多余的慎重。

结果，出现了以第二世系巫师为主要粮食的第三世系，即驭使灵体去袭击物结化法术使用者的人。

所以四世系巫师确实存在，只不过鉴于这一整片寂静的黑暗海洋依然被维持着。

他们应该是几抹极为罕见偶然的闪光。

额外提供一点关于归零的解释，正常阅读不需要了解得这么细，所以放在这里。

灵素无论是与其他灵素还是与物质互动，都受到频率界限的限制。所以灵体想影响现实都需要以“频率的重叠面积”为跳板。而归零的本质是向坐标收缩，所以重叠面积会无限缩小，进而让灵素影响趋于无效。但如果互动双方都属于物质，则可以无视频率界限直接在物质层面互动。这才是物结性攻击无法用归零躲避的准确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