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不需要我们的‘帮助’？”

阿雷西欧可以让死人开口说话，没理由第九分局会做不到。所以在几天前，在将莱纳斯的命运交到歌蒂手中的那一刻，柯林已经做好了被掌握水下运输路线的准备。

在新闻发布后，柯林与第九分局进一步完成了利益分配的方案。结果几乎没有什么变动，条件甚至对柯林这边更宽裕了一些：双方各取百分之五十。

“但愿这是正确的选择。”

除非将一切毁掉重建，否则分局也无法绕自己。

新闻报纸上的风波很快过去，但这件事的影响，仅仅是刚刚开始而已。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尝试跟踪我的人。”柯林说。

时间还剩下七十余天，扣除第九局的分成，以及维系组织运作的成本后，还不足以在十一月末前拿出40万奥里的现金。

歌蒂乐不可支地晃动小腿，这个女人只是出于恶趣味，才将这个道德抉择抛到柯林面前：

“还算不错吧。”

…………

柯林有种神经质般的戒备，这已经救了他无数次。

就仿佛是一个讽刺，这道禁令成为了一场绝佳的营销。它未能减轻下层对酒精的依赖，却增加了中上层对酒精的好奇。

…………

莱纳斯的几名助手，至今不敢面对公众的质疑，始终下落不明。

对如今的施塔德机构来说，“中尉”已经不可替代。而且这个空洞的人格，也在自己的演绎下变得愈发具体。

施塔德机构。

警探们在其宅邸中搜出了大量的空酒瓶，经过比对确认，瓶口和瓶身上确实残留着莱纳斯的唇纹和指纹，唾液，这不是谁能伪造出来的。

况且购入红石也需要时间。

所以分局选择的交涉者歌蒂，也对自己保持了更多的耐心，没有直接选择架空和夺权。

“抛开以后的事，也许现在，我们应该敲定一下莱纳斯的死法了。”

以阻止教团方面销毁证据为由，施塔德警局拒绝向他们交出尸体。并对现任的禁酒专员们发起了调查和整肃。

“我自己能处理。”柯林冷淡地拒绝说。

但这只是一时的克制，并不意味着彻底放弃：

一切都在步入正轨。

毕竟涉及到针对教团人员的谋杀案。比起柯林，第九分局更不能容许艾蕾娜存活于世。

“怎么样？有我们替你作恶的感觉。”

“没错。”

以及在这场“专员之死”背后，第九分局的影子。

一个由教团主导组建的部门，在一个月内走向败坏。

但是，这个因为朱莉欧·卡佩罗的掩护，以及禁酒局的存在而形成的短暂发展时期，也即将走向结束。

无论是门户大开的私酒市场，还是施塔德机构夸张的体量，都已注定柯林无法继续暗中偷跑下去。

想必关于中尉的种种传闻，早已令五只手的族长们辗转难眠。

在旧城和南施塔德之间更直接的对抗，即将到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