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人托我的。”统帅含糊其辞地嘟囔道：

“以前打过高尔夫的人。”

还有……

“想要试试看么。”

他小心地取出一根火柴，点燃手中的烟斗。其实他的眼光也没有好到哪去，至少不可能在这时就看出两人的实力对比。这里面没有什么玄机，只不过他事先获得了比埃米尔更多的消息，所以能在下级面前故作高深，就故作高深了。

“如果是按照军学院里私斗的规则。”她说：

“你现在已经输了。”

柯林彻底收起之前的轻视，开始认真对敌。此时他就像看到了一个宝库，对方身上显然有太多值得学习的东西。

“撑多久？”统帅反问了一句，哑然失笑。

场中的两人开始相互试探，但都还没有实际出手。埃米尔盯着看了一会，回忆起柯林在几小时前那场交锋中的表现，不禁好奇地向统帅问道：

“你觉得他能在艾丽手上撑多久？”

最终她在柯林的左侧，大概相聚五米的地方站定。

他轻声地说道。

所以，由金刚术发展的灵素倍增循环也就不可使用，而且这一手本来就容易出人命。

大公只允许这里存在牵线人，不能有战斗员。从之前的几次惨案来看，大公基本没给统帅留什么情面。艾丽能活下来，大概只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做过湿活，年龄也比较小而已。

艾丽罕见地露出一丝微笑，她指着地面：

“聪明的选择。”艾丽说。

金刚术不可使用。因为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能破解来自喀瑜的巫术。

这违背了调查部和大公之间的默契，简直就像是让人赶来送死一样。

“所以人体以太正可谓是一个棋盘。双方的灵素在其中快速交战，就像两个巫师之间的一场对弈。”

艾丽用脚尖点了点地面说：

“因为我站到了你的四分之三开放线上。”

“我不想丢脸。”

柯林点点头，他对此也有模糊的感知，但了解得并不系统。

虽然来到达纳罗的短短几天内他已经历了两场战斗，但都不是面对什么像样的对手。在刚才的袭击中看似赢得写意，但那个年轻人不过赤星上下的水准，并不能说明问题。

…………

在与艾丽对峙的同时，柯林心里也盘算着自己到底能发挥几成实力。但对方似乎也不急着进攻，而是不断调整着与柯林之间的位置。

艾丽是军学院的首席毕业生，如果排除掉那些古老世系和家族，她的水准应该就是年轻一辈平民所能达到的顶点。

说不定去掉这些限制语也无伤大雅，因为那些封闭传承的流派，也未必就比开放的高等军学院高明。“古老”在很多时候，只是愚昧和原始的代名词。

“我们重新开始吧。”

柯林略感兴奋地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