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边那个青星天的巫师,则是留守的戏院人员。
但现在,一个林地的祭司却把公国的一切都搅得天翻地覆。
七次蜕皮之后,我已拥有七重生命与七重面具。
即使死去,也能从不同的身份上转生。
有人像是着了魔一样开始重新翻查着记叙装置输出的材料,寄希望于有什么地方弄错了。还有一些人则指着墙壁上的地图歇斯底里地怒骂起来。
在这之前,温特甚至从来没有来过这个房间。
“四天……还是五天。”温特说:
猛犸看着对方蠕动的嘴唇,发现祭司虽然用着女人的面目和声音,但却又完全是一个男人。甚至,自己曾亲眼见过他的尸体,是那七具尸体中的其一,只不过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在意过他们。
是她亲自在现场,伪造着记叙装置中的信息,误导着咒杀部队的行动。
因为除了正确答案以外,当局的咒杀可能落在任何地方。
从他们的死亡现场开始,林地的祭司就伪造了根本不曾存在过的痕迹。
柯林继续印证着自己的想法:
“一个月前,记叙装置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发现你的巫术痕迹?”
“温特呢。”猛犸寒声问道:“找到温特的尸体了吗?”
林地人,如同世界其他地方的土著,从来都不是什么威胁。在王侯与王侯,同盟与帝国的争霸中他们甚至算不上棋子,只能算是棋盘上可有可无的装饰。
“如果温特去了那里,第九局怎么可能没发现?!”
“你不是老师的人,也不是夜民,但你却对当局的所思所想了如指掌。”
“是安葬人骨和兽骨,为圣橡树折下金枝的祭司……名为,凯恩。”
如果整个法院都被抹去,数百名司法人员的死亡,对公国原本就已经濒临崩溃的秩序而言无疑是又一次重击。
“我问你,到底在笑什么——!”
第二批灵体已经沿着以太之网抵达了目标地点,向记叙处报告了这场咒杀的真实效果。
因为被当局无条件信任的记叙装置,早就已经被入侵了。
“你们有没有想过……万物总在循环,就像四季的回归。”祭司缓缓地说道,似乎已从狂喜中恢复了平静,他闭上眼睛,脸上只剩下一抹微笑:
“你们对别人想做和已做的事,最后都会印证在自己身上。”
猛犸的声音从隐约的不安,忽然转向难以抑制的盛怒。他一把抓住女人的衣领,将她的身体狠狠摁在台阶上。沉闷的撞击声中夹杂着数声脆响,那是女人体内的肋骨,也可能连脊柱都一起折断了。
“你确定吗?”
圣体会的装置操作人员们更是战战兢兢,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和教团身上已经有了洗不清的嫌疑。
“我在本地的报纸上找到了出事地点,等警探们解除封锁之后,才第一次来到这里。”
“最后被锁定的以太节点,我们现在才它的现实位置,那个位置是……”技术人员咽了一口唾沫,说出那个自己根本无法想象的答案:
“那个位置是……公国特别高等法院的中心……”
说完这句话,女人就自己咽了气,但凯恩也因此离开了这里。
但对于他的离开,即使是猛犸也无计可施。
就像在面对死亡时,任谁都无能为力一样。
今天起晚了,只能在家码字。在家效率不高,就先2000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