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才过去几年,可不知不觉中,第九局和戏院部门都已经落后于时代了。麦克自问着,如果必须动用更强的调频仪式才能解决问题,那么整个国家境内又有几座阵地?答案是两座,而且其中之一在四年前就已经损坏,找不到人修缮。
虽然在那一瞬间她就已经受了不轻的伤,但无论如何,那个人还是从麦克的指缝中溜了出去。
“你,你……还有你。出来。”
如果此时还有夜民滞留在此,那么一定将插翅难飞。
还好凯恩把时间选在了上午,而不是人员更杂的夜晚。
“无论是死几个人,还是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我要外面不出现关于这件事半点的确切消息,懂了吗。”
这两项技术的发展,几乎就是同盟和暗河之间关于矛与盾,攻与守的军备竞赛。
“阁下,只有你一个人过来吗?”
毫无疑问,大剧院的每一个贵客在达纳罗都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后台。
另一个随行的密探则不断向他汇总着伤亡的情况。死亡十二人,伤六人。损伤很严重,但麦克却只是默默地听着,没有怪罪任何人,没有气急败坏,更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或惭愧。
然后,麦克就孤身一人走入了混乱的厅堂,接管了整座剧院。一路上或受伤或分散的密探们纷纷跟上他的脚步,队伍一下子重整起来,又在他的命令下部署到整片建筑的各处要道。
“抓他们回来是……?”下属小心翼翼地问道。
至于别的客人呢?不好意思,当然更不可能跑出去了。
所有的人,都误会了麦克布莱德赶往都会大剧院的目的。
吵死了。
“无论是没来的,还是来了又跑了的,统统给我抓回来。要快。”
夜民随时可以变换坐标,所以巫术痕迹几乎没有意义。
这意味着什么呢?
“你去查一下上午所有的宾客名单。”麦克对身侧一个手臂受伤的下属说道:
但是,被关押其中的太阳却已经残缺了。
因为,与其说此时的麦克是在清点损失,不如说是在评估暗河渗透进来的力量。
那么,在几乎没有暗河活动的埃德蒙德公国呢?
而夜民的坐标稳定装置,则是作为对反制手段而诞生的防御之“盾”。
在开车前往大剧院的路上,麦克布莱德的脑海中一直萦绕着这个问题。
所以在近几年,在他们斗争进入白热化的同盟东部诸国,在生死存亡的压力下,这两种技术几乎在以每年一次变革,三年一次颠覆的速度不断进化着。
“不必了。”
猛犸站在观众席上,遥望着那支离破碎的舞台和铁笼,久久无语。
暗河已经安排一座王冠进入了公国?会是哪一座?他猜测着,心里却愈加地揪了起来。
因为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不祥的信号。
难道自从拿勒战争结束以来,他们又一次准备将重心西移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