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爷怎么可能是驯兽之尊呢?毕竟,爷又没把诸位当成猛兽类的动物不是?所以这四字,较为有些妥帖啊?”
“该是这么个意思的。”
他记得,爷爷曾经和祸公子在聊天中提到过,有一种人,天生的便像是万兽之王,王中之尊,那样的人,不需要多做什么,多说什么,仅是站在那里,或者说坐在那里。
好吧,他自个儿也是不信的。
“渠长歌,渠五爷,渠先生,渠哥!你怕是不知道你转移话题的语气有多生硬,以及表情有多牵强吗?”
都要气笑了的李狗蛋儿,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脸色惊变到有些惶恐的渠长歌,让笠彦和班塞,还有些小野泽心下一突,总觉得这个驯兽之尊,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我的理解若是没有问题的话,该是像动物园里的那些驯兽师之类的吧?那,驯兽之尊的意思?就是驯兽师中的强者?这么理解对吗?”
蓦的,她的话还未完,就倏然的反应了过来,然后表情很是诡异的扫着跟前的几个男人,然后朝自家狗东西看看去,嘴角直抽抽。
可,不造怎么回事儿,越来越觉得这四字很能让他们对号入座的三货,表情怎么都舒畅不起来,亦让他朝渠长歌看去,咬牙。
这是一种本能的,从灵魂上呈现的绝对压制,不是你想反抗就能反抗的,亦不是你能反抗就能反抗的,更主要的是,对于这一切,你未必能够认知道!
笑容很是微妙与诡谲的少年,低笑点头。
“喂,你到底什么情况?这又是啥意思啊?莫名其妙的,什么情况?”
“什么驯兽之尊?这好端端的,不是在解说先前的问题吗?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扔出驯兽之尊四字儿啊?”
“所以,你是真把咱们比成兽,把他比成驯兽师中的尊者了?”
可,从什么时候,他和喻烬也逐渐的一步步的被软化,亦会做一些往常绝对不会干的弱势事?更把别人的吩咐,当成了命令一般的执行?
然,回应他的却是三声不阴不阳的冷笑,这让渠五爷难得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渠长歌张张嘴。
“这冷不丁的,他是把谁给比起了兽?又是把谁给当成了,呃——”
心下蓦然一悸的渠五爷,再次望向夙顾白的眼神,很是,无法形容。
“渠长歌说的驯兽之尊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还用那样的眼神儿瞅着你?且,驯兽的话——”
自个儿都没想到会吐出这四个字儿的渠五爷,静了一静,直接生硬的叉开话题。
他这话,让三个大小不一的男人,嘴角狂抽不止。
“他们是兽?你是尊?”
不,不对,不仅是笠彦和班塞,就连他和喻烬,在他们的地盘与领域之上,难道不是同笠彦和班塞是一个态度吗?
甚至,会比他们更甚。
……话是这么说的。
呃——
“唔~,这个嘛~”
就在他尴尬的无处是好时,某只人形碳雕发出了难以遏止的倒抽气声,以及而出的咒骂。
“卧槽!你个臭丫头要不要这么狠?!我就随口一说,你就拿雷劈我?像话吗?像话吗?你像话吗?亏我还给你吃!你对得起我给你的吗!!!”
??
这话,让渠长歌微微的睁了睁眼睛,朝毫不心虚,甚至淡定与冷静过头的舒千落看去,声音微异。
“你?弄出的天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