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后的今天，刘傅生已经忘记了他的样貌，但唯独那件紫色风衣，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刘傅生眼中的光芒更加明亮起来。

刘傅生抬起头，眼神散发着亮光。

很奇怪，尽管如此害怕，他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点惊恐的样子，反而咧起嘴角，似笑非笑。

刘傅生摇摇头。

对于喜欢维护秩序的人来说，维护秩序没有错，对于喜欢混乱的人来说，制造混乱也没有错。

他边咂嘴边摇头，评价道：“拙劣的手法。”

小丑先生拍拍他瘦小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

刘傅生站在原地，心中慌乱到了极点。

几秒后，笑声戛然而止。

“就是……”

他的声音出奇得温和。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而且你并不是异类。”

“你在干什么！”

后者被他喜怒无常的性格和恐怖的气势吓得根本不敢反抗，只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手指将要面临的下场，嘴里不断说道：“不要，不要……”

刘傅生没学到纯粹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小丑先生说道：“你要学会思考，所谓的善良和邪恶，包括开心、难过、明亮、黑暗、加减乘除这些，并不是对立的，其中一方消失，另外一方也不会存在。

“我真的很抱歉，真的。”

怎么办？

他反复地在心中思考这个问题，试图寻找到解决的方法，总之，自己不能出事，要是被发现就遭了！

黑色拉布拉多犬似乎预感到了危险，叫声更加狂躁，但在下一刻，却突然偃旗息鼓，挣脱主人的锁链，朝着相反的方向撒腿狂奔。

“没意思。”

那人的注意力很快从他身上转移，看向旁边地上那具小小的，支离破碎的尸体。

“吓到了，吓到了！哈哈哈哈！”

“不够……纯粹？”

咔嚓！

他突然又诚恳地道歉，随后拉起中年男人的手，像是抚摸情人一样，开始小心翼翼地观赏。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哈哈哈哈，哈——”

他其实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面对他会这么平静。

“小黑！”

小丑先生伸出手，摇摇食指，纠正道：“是你和我以外的其他人不一样。”

“老公？你又在走神了。”

小小的一片空地，相隔不远，两处犯罪现场。

在距离他们三百米外的一栋宾馆楼顶，两名身穿便服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望远镜。

中年男人大声质问，但声音却有些颤抖。

其中一人说道：“看起来完全不像使徒。”

刘傅生努力仰起头，这才看清他的长相。

你不是特别的，孩子。”

狗叫声越来越近，中年男人踩过一堆碎石，站到了高处。

刘傅生回过神，看了看身旁的妻子，问道：“有满意的衣服吗？”

妻子摇摇头，从他怀里接过孩子，两人一起走出服装店。

不知怎的，似乎是被这笑声感染，刘傅生从刚才开始就咧起的嘴角，此时终于也能放声大笑出来。

刘傅生莫名有些开心，感觉跟他聊天很放松，想了想说道：“我就叫你小丑先生吧，妈妈说见到大人可以这么称呼。”

刘傅生低着头，说道：“我很早之前就发现了，我好像和其他人不一样，妈妈说我是个……异类。”

从这章开始，后面几章都是倒叙，时间线提前到梁婉离开夏仁那天。

我知道这样的叙事方法在网文中可能并不讨喜，不过前面也说过，这本书有许多事都是同时发生的，我只能尽量将一些复杂的剧情在对主线情况较小的时机插入进去。

白猫第一次写这种长篇，而且励志是当成群像来写的，许多方面还不熟练，甚至是第一次接触，比如打斗场面的描写、多线并进的叙事风格、夏仁的情感线（白猫母胎单身，没谈过恋爱，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宏伟，且层层叠叠的世界观、各方势力的争霸、甚至无限流（古梦），等等等等，这些都是挑战，不论这本成功与否，我都在尝试，都在努力进步。

不知不觉就说了这么多，马上过十二点了，我这个月还想要那全勤（没错，就是春节拿全勤！）就不多说了。

最后，真的非常非常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感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