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勿儿和童童算什么?”
孩子是母亲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听他提到两个孩子,祁觅菡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只有我们相爱才会有两个宝贝的出世,我们不是纠缠折磨,勿儿和童童,是我们相爱的证据啊!”
“寒澍!”祁觅菡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却发现环住自己的手臂越收越紧。
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此时此刻,她早已被无尽的痛苦淹没。
“如果,你发现你娶了一个心思恶毒的女人,该怎么办哪?!”
“离婚吧!我们离婚吧!”
外套掉在脚边,祁觅菡的身体摇摇欲坠,只能用双手紧紧抓住寒澍的手臂。
她在向他求救。
她爱他爱得痛苦。
“我不许!”寒澍发了狠,将她的身子翻过来,想让彼此的心脏紧紧贴在一起。
祁觅菡的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胸口,任她百般挣扎。
“我会成为你的污点,会令寒家蒙羞,寒澍我们······到此为止!”
“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寒家以你为荣,如果寒家主母的身份对你来说太过沉重,那就不要了,但,你永远都是我的爱人,我的妻子。”
寒澍温厚的手掌轻轻拍打她单薄的后背,以此安抚她的情绪。
月上梢头,一屋灯火,祁觅菡紧紧依偎在寒澍怀里,静谧的夜里,她的枕边人终于能够亲耳听见她说起那个埋藏十年之久的秘密。
翌日。
祁觅菡就在寒澍的陪同下走进了西都取证部录笔录。
寒澍亲至,取证部的部长一连几天什么大人物没见过,但还是在听见寒澍的名字后匆匆忙忙赶到,亲自录笔录,丝毫不敢懈怠。
等送走这尊大佛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转念一想,寒家也下场了,秦家没落,不足为惧,那现在的情况就是宗家和寒家打擂台。
寒家如今正是风头无两的时候,宗家虽然早不复当年,但背后是御王,那可是上面那位最为倚重的义兄。
“这样看来,这两家的实力不相上下啊!”
“不管怎么判,势必得罪其中一方······”捋清楚这件案子的背后势力后,部长头痛病又犯了。
从取证部出来,祁觅菡真正的如释重负。
她的笔录将作为呈堂供证有力的让宗萝伏法。
宗家没了宗笠雨,宗萝罪名一旦成立,宗家就彻底从世家中谪除了。
掌心突然一热,祁觅菡惊了一下,左右环顾后没看见有人注意她这边,她舒了一口气。
扬起脸看向寒澍小声提醒:“年纪都不小了,在街上牵手什么的被人看见不太好。”
“嗯?夫人是嫌我老了,”寒澍漫不经心地说,语气说不出来的散漫,接着,举起牵着的手,轻吻了她的手关节。
大庭广众之下,又都不年轻了,还发生这么亲密的举动,祁觅菡看在他那张脸的份上不忍心嗔怪,只好红着脸任由他牵着手,相携回家。
晚上还要赴一场晚宴。
一场与秦家冰释的晚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