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过与她睡觉。”
他与叶轮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就光芒闪烁的明星不同。
此时，程正和梅心，也在刑大的技术队里。
最主要的是，他确实没有在现场留下丝毫痕迹。
难道向晚的猜测对了？戚科对丽玛，确实有感情？
“戚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看她这么不争气，质问她。她说，是叶轮……逼他的。”
“看看戚科和叶轮去！”
今天得到的一切，他都只能靠自己。
戚科微愣。
“累吗？”白慕川看他疲惫的样子。
“她当时神智清楚吗？”
“本月16日，那天跟你在一起的人，是谁？”
戚科嘴皮动了动，无声。
“……很急？”
“嗯？”戚科的手，微微蜷缩一下，“同事关系。”
戚科默默无语。
他不会被带节奏，只会带节奏。
“那么现在，你可不可以再告诉我一次。你跟丽玛，是什么关系？”
是同情，是悲悯。
他对丽玛的同情，就像是同情过去的自己。
从孟炽这里，很难入手。
这随意的问题，让戚科突地一怔。
戚科摇头，“我不知道，不是我。”
“到底两小时，还是三小时？”
“不要！”
“崔鸣的死亡现场，只检验出你和叶轮的dna……就凭这一点，你就是重大嫌疑人，我们有理由对你进行刑事拘留……”
“……大概几天前，忘了具体时间，是在剧组里。”
白慕川：“审戚科！”
他沉吟着，突然站起来。
鉴定结论，她死前没有中毒。
“网传的东西，白队也信啊？”戚科笑了。
“我问叶轮，他不否认，还说话来激我。我跟他打起来了……”
“……”
戚科还是没有说话。
戚科肩膀微微一僵，慢慢抬头。
“那找不到的那些，哪里去了？丽玛跟戚科和孟炽……到底有没有过？”
“……”
呼！白慕川慢慢吐一口气。
“……”
堤坝在的时候，看上去很坚固。
他的经历，并不比丽玛少——
戚科对丽玛的死，总算是有反应了。
对丽玛的帮助，就是一种抚慰。
“没别的？”
这个人，心理素质一流，反侦察能力极强。
外面的人，静静看着他。
他只说，那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戚科身体猛地一僵，“……死了？”
白慕川：“她有没有和你说些什么？”
不过，戚科不承认那是爱情。
程正：“还没有……”
白慕川全神贯注地盯住他……
“戚科，你是个聪明人。这个案子的性质，不需要我多说吧！”
白慕川不回答，继续自己的谈话节奏。
“她不仅死了。还疯了！”
为了走得更远，爬得更高，他牺牲了很多，抛弃了很多。
白慕川问他：“拿到结论了吗？”
戚科本人就很正，跟叶轮那种天生自带邪性的人，完全不同。
“但我没有想到，她那么不自重，进了剧组……居然又和叶轮睡了。”
“好吧，赶紧！”
“当然不信。”白慕川回答得很快，“但我信自己调查的证据。”
“而我们，你潜意识里抗拒和对立的警察，是如今唯一可以帮你洗清嫌疑的人！”
收集男性液体，从男人观感来说，也是一种冲击。
大家又都看着白慕川。
丽玛、阿布德……还有一个崔鸣。
闻言，看一下审讯室，“去问他！”
“不是还有鉴定吗？崔鸣的死亡时间……”
好像看到曾经的自己，在走投无路和绝望时，有一双神来之手。
一开始，他真的只因为丽玛的外形很契合剧里的人物，再深入了解，丽玛天生自带演技，为了得到戚科的举荐，把她这些年的痛苦与经历，添油加醋地地告诉了戚科。
白慕川轻笑，“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她死的时候，你还在刑侦队。”
审讯区的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白队……”戚科抬头，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挺累的。我还有多久可以离开？”
“也没有希望得到她的报答……”
“戚科！抬起头来说话！”
戚科仿佛没有受到影响，沉默着坐在椅子上。
“……靠！”
程正沉默一下，“你在哪儿？”
……
戚科没有抬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
片刻后，又往他心上洒了一把盐。
戚科突然就吼了出来。
无声地看着他。
心里，慢慢涌上一阵兴奋。
白慕川慢慢说着，紧盯住他。
戚科摇头，再摇头，一个字都无。
“戚科，你最后见到丽玛，是在哪里？”
“交代完，就可以离开了。”白慕川很友好。
哪怕他想要努力掩饰，那苍白的面孔，却骗不了人。
不放过一丝细微的表情。
“……就算有，也不会承认的吧。”
“但我身上的伤，不是叶轮留下的……”
同时，丽玛的尸检结果也出来了。
戚科的出身也不好。
“嗯？”白慕川：“干吗？”
“寸步不离？”
戚科绷紧的身体，难掩异样，“为什么……疯了？”
一个人的心理防线，就像一个堤坝。
终于，又问到白慕川的耳边了。
白慕川：“一旦执行，这个消息发布出去，你的演艺生涯，你拼了命要爱惜和保护的羽毛，就再也洗不干净了。舆论不会管你为什么被刑拘，他们自己就能脑补出一万个版本……然后，毁掉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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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