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脸一沉。

“韦刚！”白慕川俊脸漠然，“你的过去，已经得到审判，我无权置喙，如果你觉得冤枉，你可以提起上诉……现在，我们要了解的是手头的案子。”

不过，二次元和三次元的空间距离感，让人有一些差别。

向晚看着他，莞尔一笑：“在崔鸣死后，你好不容易崛起，以你骨子里的懦弱胆小性格来分析，你是不太会愿意去做冒险的事情的。”

最后三个字，他吼得有点大声。

可怕的女人！

“想象力很丰富。你是写书的那个？”

“白警官，你已经问无数次了……”

暗影泄气一叹，“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向晚瞥一眼，突然笑了出来，“你就这么想死吗？”

“但我听说，很多想死的人，等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都会恐惧死亡，甚至后悔……我想你也不会意外。要不然那天你又何必拼了命的逃跑？”

哦！终于把她对上号了吗？

向晚明白，这个人一直有关注她。

不回答。

向晚笑了笑，与白慕川看过来的目光短暂的对视，继续以“瞧不上”的态度对暗影。

暗影讽刺一笑，显然并不太瞧得上她。

这一问，暗影的视线立马转到向晚的脸上。

“如果你没有对学生施暴，又怎会有人乘机踩你？”白慕川冷笑，“你无辜？”

他笑着，目光慢慢暗下来。

“诚如你所说，写书的人，想象力总是比较丰富一点，所以，容我猜测一下吧。找上你的这个人，一定是你极为信任的人。”

“我不懂。所以才想请教。”向晚微笑的眸子，闪过冰冷而狡黠的光芒，落在暗影的脸上，竟有几分锐利，“我很好奇，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让你不惜认罪去死，也要为他守口如瓶呢？”

向晚却被那一句“善良的人”震慑了。

暗影的脸色难看起来。

暗影懒洋洋地打个呵欠：“这哪能忘？白警官，大晚上的，咱能不能别兜圈子了。很困的。你们的问题，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你问一次，我回答一次，一次又一次……我已经认罪了，你们还准备审我多久？”

“恕我直言，以你的能力，如果没有那个人，大概你……活不成暗影，控制不住暗门，更不能突然耀武扬威起来，成了no，1——甚至让大姐头田丹月都惧怕。”

向晚：“那个时候，能侥幸保住一命的人，已经谢天谢地了。诚然你有报复社会的心思，也不会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去实施，躲避警方的追捕，修生养息，也得上一些时间的——因此，是那个人的出现，改变了你。”

向晚笑着扶了扶额头，“对！我就是那个承蒙你一直关照的人，写书的人。”

显得很在意。

他不想与向晚多谈。

像他这样催促着死的人，少见。

话题又绕了回来。

“我当然无辜！你懂什么？正是因为我不肯和冯民他们同流合污，他们才会排挤我，羞辱我……白警官，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想过，我当年为什么在学校里日子难过，真实原因是我守着底线？我的内心，是一个善良的人啊！”

最后，索性闭上了眼。

暗影凉凉看过来。

太可怕了！

向晚认同了他。

“抓不抓得到，是我们的事。”白慕川语气冷厉：“你只需要说出来，他是谁。”

这个女人……

“那是因为我绑了她的孩子！”

暗影气急。

没有人愿意被人瞧不起。

为此，他甚至不惜说起为非作歹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