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轮看了看时间，懒洋洋地勾起唇角，眼睛里邪邪一笑，带点玩世不恭的味道，“急什么？现在是你有求于人家，不是人家来求着你。乖乖地等吧。”

谢绾绾沉下脸，没什么好气，冷冰冰地回敬：“不要胡说八道！我自己心情不好，跟人家没有关系。”

不能想。

“……”

好吧。

白慕川眉头拧了起来，“你是说，社会、公众的恐慌。网络效应？”

“嗯？”白慕川微微提及。

“那他图什么？”

很有道理。

“为什么没有提第二个，第三个死者是谁呢？”

“她是一个关键人物。”

“不是还有你吗？”谢绾绾冷冷地剜他，“《灰名单》对你来说，就不重要？”

谢绾绾沉默。

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她别着脸，看冬阳里的雾气慢慢散开，心里莫名有一种感觉——徐思琦翻阅过的那个剧本，就像丧尸案的第一个案子似的，只是一个前奏。

唐元初跟她，完全就是不可能相交的两条平行线，不管从哪个方面讲，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只不过是老天捉弄，那些不经意的生命碰撞，让她欠了他一条命而已。

……

“对，有问题吗？”

谢绾绾沉默了好半晌。

这个想法很大胆啊！

“没事。”谢绾绾淡淡看他一眼，“你约的人，怎么还不到？”

叶轮慢慢地晃动着杯子，似笑非笑地扫她一眼，“怎么接个电话就心神不宁了？你对那个小警察，不会是动了真心的吧？”

她嗓子有点焦渴，喝了一口水，稍稍缓解。

对方挂电话了。

“……高兴。”

“为什么？”

有些事情，不需要别人点醒，她心里也很清楚。

叶轮突然压低了声音。

“好。”

“杀人，恐慌。”

她的反常，白慕川总是第一个发现的。

“喂！”唐元初清了清嗓子，“谢绾绾，是吧？”

“你是老板。我拿了片酬就完事。”叶轮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表情，好像对什么事都不上心，“今天我陪着你来，只是牵个线而已，能不能成，还得看你自己的表现……”

谢绾绾垂下眼睑，不说话。

一群人准备出发去张厚发家里。

不能想。

“这么护着？”

“你不懂——”

这个时间点，谢绾绾还在外面应酬，看到是一个座机电话，她愣了一下接起来。

谢绾绾沉默片刻，“下午可以吗？我今天中午有点事情，可能走不开。”

白慕川点点头，眯起眼看她。

“嗯？”谢绾绾眼皮一跳。

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案子了。

向晚看着白慕川，用一种近乎肯定的语气说：“我与徐思琦接触不算多，但那两天她跟谢绾绾住在家里，也算是打个交道……这个妹子，性格外向张扬，行事急躁……如果剧本上还有别人的名字，她在写那段话的时候，说出来的可能性会比较大。甚至，她会按捺不住，告诉对方……”

白慕川皱了皱眉，“那她有没有告诉谢绾绾剧本的事？”

向晚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这个就得你去问她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