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朝周围观察，巨大的混乱和恐慌从四面八方的建筑中传来，有人跑到大街上，咒骂着，竭嘶底里恐惧着。距离她们不远的酒店和赌场有爆炸声传来，霓虹灯一盏一盏的熄灭，整座城市都暗下去，随着黑暗笼罩，尖叫声和混乱也很快被掐灭。

无光之夜，是“旧日”对城市侵袭最猛烈的一夜，明日先锋解散、聪明帮成为历史，而卢来成为“旧日之主”王者归来，城市中已经没有能对抗他的人。旧日之城正是以无光之夜作为转折点，从扩张转为守土，城市范围不断减小以至于接近崩溃。

“出事了！”

“吼！”

白可丁怔怔望着漫天吹雪，不由得点了点头。

白吹雪笑了笑：“勉强算，不过那个时候我只是跟在他后面的拖油瓶，什么忙也帮不上。”

但还没等她有所行动，雪就落在她的鼻头。

“原来如此。”

白可丁还是没有什么更多的想法，从“自己”口中听闻有关时间穿越、旧日之城、旧日之主的等等魔幻消息，但内心居然能坦然接受甚至理解。

白可丁望着成熟的自己，与卢来、露露遇到“自己”时的感觉都不同，更多是一种安稳一种‘哦，原来我以后是这样’的平静感。

白可丁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说出来。

一只温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稍安勿躁，这里只是幻境，出现的一切都是旧日之主的手笔。”

“你是她母亲？”

那个男人就是未来的卢来，就是“旧日之主”。

白吹雪掏出一枚照明弹丢出，光线在冰层中折射，瞬间照亮城市，她这才看清有一道冰雪的桥梁直插天际，而桥墩中冰封这数十个身高五、六米的巨人。

“是，虽然调皮，但很讨人喜欢。”白吹雪脸上露出为之自豪的表情：“现在也是大人了，要是跳脱的性子改一改会更好。”

“严格来说，这里才是旧日之城的中心，当年第一批开创者就是从这里耸立起火炬纪念碑，建造出这座城市，可惜堕落远比伟大来的更容易。”

思绪变换又闪过蓝发女孩，她又一次问道：

“那个女孩，就是博士的女儿？”

“你是建立者之一么？”

“”

本来想发大章，但是实在写不完，只好拆开了。

她身后又另一个女声音平静的解释。

“好。”

这就是“我们的时代”。

关于博士带队围剿卢来失败，后者变成“旧日之主”这件事在口述中往往被一笔带过，实际上整个过程经历了一段很复杂的转折期。

惊恐的尖叫划破雨夜，打断了白吹雪还未说出口的话。

“是又不是。”白吹雪走到白可丁身边：“组织解散后一直是我在照顾她，对我而言，她是最重要的‘女儿’，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和‘博士’也不算情侣。”

果然

下一章会在12点前。

（我知道你们端午假期肯定熬夜吧，呐呐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