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有些干哑，因为许久没说话了。

方祈“嗯”了一声，“所以今后我不会离开你身边。”

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白茶睁开眼看到的第一眼，便是窗外夕阳的余晖。

秦夫人万种风情的笑道:“正是如此。”

身体七零八落坠地的声音不断传来。

“是我违约了。”方祈在床边坐下，一手自然而然的抬起她的手，接着在她的手腕上戴上了一个黑色的檀木手串，遮住了她手腕上的疤痕。

她张口还欲说什么让他改变主意，但已经来不及了。

黎洛洛混了这么多年江湖，见过的人不在少数，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像白茶这样的姑娘。

方祈笑了笑，“你已年迈。”

“你当时不在我身边，所以不算你违约。”

方祈眼角稍弯，“娥皇女英？”

白茶现在还有些虚弱，脸色也有些苍白，但已经没了她刚刚被带回来事，那奄奄一息的模样了。

她这幅容貌，又有几个季少女能比得过的？

方祈垂眸一笑，“不及我怀中的人万分之一。”

重新踏入月色里的人渐行渐远，并未回头。

黎洛洛又道:“你被他带回来的时候，流了好多血啊，我都怀疑你活不下来了，我就看到他又是给你针灸，又是喂你喝药，又是让你泡药浴，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好药材……”

又见白茶想要坐起来，黎洛洛连忙伸出手，扶着白茶靠在床头坐了起来，她好奇的问:“白姑娘，你应该不是江湖中人吧？”

“你终于醒了！”

言外之意便是，她哪里来的脸与娥皇女英相比？

秦夫人并不气恼，“虽已年迈，但我之皮相尚可。”

秦夫人笑道:“公子怀中的姑娘，年纪尚小，恐也还不知趣味, 我倒是愿意和这位小姑娘交个朋友, 做个姐妹，娥皇女英，不也是一段佳话吗？”

不过是死了一个秦五而已，这对于秦夫人来说算不上是个损失，就好比当年，她毒杀了自己的丈夫，就让秦五成了入幕之宾一样，现在没了秦五，她也可以找到比秦五更好的男人。

不仅皮肤好，气质也好，经常风吹日晒的江湖人可就不同了。

方祈停下了脚步，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白茶也大方承认，“我不是江湖人。”

手串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她含笑点头，“好啊。”

不需要多说什么，这对男女已经很清楚彼此间的意义是什么。

她没有拒绝他的衣服，没有拒绝他的小，现在也没有拒绝他的靠近，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