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好，我便要听你的？

灵红梅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过了半晌，灵悦平静地看着灵红梅说：

“你既然知道那茶里有毒，为什还要喝？

如果你当时，直接说出你的怀疑，兴许我就不会被张香玉羞辱。”

那我为你好，叫你不要相信张香玉，你听吗？

“你觉得当时，我说什么，你会相信？

你也不想张香玉，把我们全家，都弄死吧。”

灵红梅不知道怎么接话，撇了撇嘴，套拉着肩头。

宫里的人，都是演技高超的戏子。而你心里想什么，脸上就写什么。

“你还记得，你让我喝下那杯毒茶时，我对你说的话吗？”

因为，她清楚，事实就是灵悦说的那样。

“我——”灵红梅有些词穷，想了想说，“不是为你好吗？”

灵红梅拿着帕子的手指未僵，错愕地问道：“你一早就知道了？”

我们十多年的姐妹情，难道还敌不过，一个你认识不到十天的外人？”

狭小的车厢，很安静，很压抑。

根本，无从辩驳。

不要忘了、那时候，你可是一心想把我卖给人贩子。”

灵红梅说着，泪潮再次涌出眼眶。灵悦冷着脸，不理她。

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待你如亲妹妹，自然比一般人了解你。

“你为什么相信她，不相信我？

那时候，你表现的那么反常，我怎么可能没有看出来？

长长叹了口气，灵悦把车帘撩起一条缝，看着秋雨中的街景，心中无尽萧索。

“事情已经发生，我们两姐妹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就像是墙上钉的钉子，就算拔了，还会有洞在那里。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若有下次，你我姐妹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