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吗?意识已经模糊的她听到这句话,突然害怕地缩了缩身体!
贺谦寻脸色一变,转脸发现聂展云也在,不由得微微蹙眉。
他明眸含笑着凝着身下的她,一吻松开之后气息也变得不稳了,低头看着紧紧靠在一起的身体,垂眸便是让他浑身血液为之沸腾不已的高蜓,他低头觉察到自己的身体再次有了异样,便伸手将她那双不安分的手放进了被窝里裹好,让她不能再乱动,磁性的嗓音缓缓地响起,“然然,别玩火了!”
“奶奶,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在乎那些呢?”说话的是贺谦寻,语气里带着一丝叛逆。
聂展云的脸色微微沉了沉,垂着眸子不知道想些什么,但抬眸时轻轻一笑,“董事长,我听说,有意兼并这个厂的不止尚钢和普华!”
“爷爷!”贺谦寻被这个意外的结果震得脑子发晕,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脸色沉得成了猪肝色的爷爷,站在一边的贺奶奶也诧异地伸手拉了拉贺普华的手臂,并朝旁边一直站着但却冷静得出奇的聂展云看了一眼,有些担忧地看着贺谦寻,懊恼自己应该另外找个时间跟孩子好好谈谈的,只是没想到事情会闹到了这个地步。
舒然撑开疲惫不堪的眼皮,结果眼皮只维持了不到两秒钟再次沉沉地垂了下去,累,好累好累!
司岚说完凑近了些看了一眼尚卿文的脸,坐回去便忍不住地开怀大笑,“我看倒不像是无知少女,更像是一只,野猫!”
搂着女子柔软的肢体,尚卿文胶合着温热的呼吸,舔舐着口中的柔软,抱着她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顺势压在身下,空气里传来唇瓣触碰时发出来的黏兹兹的声音,充满着让人浮想联翩的暧昧,他的舌头被她追逐着,就像婴儿在饥饿时追着乳/头不放,他一口水已经被她迅速地吸光,还不安分地不肯松开。
身侧的热源提供的源源不断的热量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朝那边靠了靠,她闭着眼睛,只想着睡死过去,耳畔响起了清醇的低音,“然然,然然--”
最近报纸上刊登的他跟一个女人走得近的消息,是什么于家的小姐,而且媒体爆料那个女子的身世居然还是于家的一个私生女,他本来是打算睁只眼闭只眼的,只是这两天他是越来越过分了,报纸上还刊登出说什么于小姐疑是有了贺家的骨肉,见到那照片上微微凸起的小腹,贺普华是恨不得煽他一耳光!
从保时捷车里下来的贺谦寻一脚踩在了奥迪车的车头上,冲着滑开的车窗冷笑一声,“聂展云,你什么意思?”
普华不同于尚钢,普华是典型的家族式企业,里面能掌握大权的都是贺家的人,比如董事长贺普华,贺谦寻的姐姐贺织珍,叔叔贺明。
贺谦寻被爷爷一吼,气不顺地将脸别向了一边,他已经二十六岁了,还整天被爷爷奶奶管着,就连结婚的对象都由不得他做主。
“从今天起,你在普华的总经理职务被解除,展云有足够的能耐胜任你这个职务,而且他能比你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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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岚调好一杯咖啡送了过来,递给了他,坐了下来,“那还不是靠你,五年前如果不是你给我出谋划策,我能绊倒前面那个?所以,别人可以说我腐/败,但惟独你这个创造者不行,因为你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紧缚着她双手的那只手已经松开了,听到她哭声的男人停了下来,看着身下的她泪水直流,他微微蹙眉,自己也紧得难受,血液喷发而出带着灭顶般的块感险些让他把持不住,他用僵硬的双手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身体的其他部位更是不敢动,她还没准备好,这样是会有些疼!
尚卿文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表,抬眸时,眼睛里闪过一丝异常,再看向好友时,叹息一声,“对我们商人而言,你就是腐/败的根源,知不知道商总会的人现在最想干的一件事是做什么?”
市政办公厅,一个办公室,进来的司岚一见到坐在沙发上闭眼养神的尚卿文,就好笑地朝秘书打了个手势,示意将门关好。
贺谦寻也是脸红脖子粗,本来在公司就处处受制,爷爷所谓的放权只不过是让他做一个顺应他思想行动的木偶,就连这一次重创尚钢都是他背着爷爷动了手脚,他一个多月的斐然业绩却换来了爷爷要撤他的职,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
贺奶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看着孙子双手递过来的茶杯,朝他看了一眼,站起来深吸一口气,不接贺谦寻递过来的水杯,明显是不买账,冷哼一声,“我是不管你在外头怎么乱来,但是,你跟她离婚而不经过我的同意,这就是大逆不道!”
此时楼下传来一阵不轻不重地说话声,像是在训人但又不是那么严厉,随后便是无奈的喟叹,“你啊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
“外人?外人又怎么了?正因为他把公司当成自己的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为所欲为,我还不如用一个外人!”
细细绵绵的亲吻从她最敏感的耳垂开始慢慢地吻下来,他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抚着她后背细滑的肌肤,轻轻地揉着,感觉到从最开始的抵触到慢慢地软化,她的身体在他的安抚下变得不再僵硬。
尚卿文伸手摸了摸额头,用手指托着自己的太阳穴,“你觉得呢?”
“那可不代表爷爷突然心情好了让你一个外人上了!”贺谦寻冷哼一声,见聂展云朝他递过来一支香烟,他看他一眼,接了过去,自己点燃了呼出一口气,将窝在肚子里的郁闷之气缓缓地吐了出来,“咱们也算是认识了,爷爷晚上给你说了什么?”
“挡人财路,阻人进步,实在是可恨!”尚卿文淡淡地说道,半响之后轻轻一笑,“不过,司岚,也只有你有这样的魄力!”
“那个人是不是叫冉况?”聂展云轻声问道。
梦幻般的灯光里有人影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紧接着她的颈脖被人轻轻抬起来,那张有些模糊的脸慢慢地近了,高蜓的鼻梁上是那双深邃而迷人的眼,俊朗立体的脸部轮廓越发的清晰,她的目光看进他眼底,深不可测的黑亮,卷起的漩涡让她又是一阵眩晕。
贺奶奶为自己心里的想法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会不会是自己一时看错了?
尚卿文淡淡说道:“比以前的市长办公室更多了一丝腐/败的气息!”
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从她耳朵旁边传了出来,亲昵地靠过来时语气很轻地低喃:“然然,对不起!”
司岚笑,“你嘴巴里何时说过真话?”
聂展云笑了笑,深吸了一口香烟,弥漫而起的烟雾中他深邃的眼眸看向了贺谦寻,“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比较好奇,贺二少离婚的对象是谁?”
贺家,书房,贺普华正在跟聂展云说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尚卿文懊恼地皱紧了眉头,自制力一向奇好的他被她这一耳光是完全打蒙了,听说她哭才意识到自己对她对了多么可怕的事情,他抱着她纤瘦的身体,在她耳边低低地诱哄起来,“然然,别怕,我轻一些!”前两次他都是做足了前戏,让她是完全能接受他,这一次他是被气昏头脑了!
“你觉得你爷爷会相信一个外人?”聂展云慢条斯理地从西装裤里掏出一包香烟,靠在车门边滑开打火机点燃,‘啪’的一声将打火机合上,突出一个烟圈来,轻笑出声,“普华自上市以来,集团里的高管有几个不是你们贺家的人?你不妨数数看!”
尚卿文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倒是听到司岚好奇地竖起了耳朵,“不如今天就听听你的真话!”
贺奶奶想起了刚才那个在客厅里遇事不惊的聂展云,说实话,老爷子之所以一直不肯放权也不是没有道理,谦寻性子焦躁,有一点成绩就沾沾自喜,而且什么情绪都表露在了外表上,沉不住气,没有做大事的魄力,相反,那个聂展云,仅仅是见了一面,就让她对他有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她张了张嘴,觉得喉咙干哑得难受,睡梦中她多次觉得干渴难耐嘴巴里喊着渴之后便有温热的水送入她的口中,她贪婪地舔舐吸允着解渴,再一次感到了渴,趴在被褥里的她张了张嘴,难受得抓紧了被褥,艰难地睁了睁眼睛,表情茫然地看着头顶的灯光,她要喝水!
从贺家别墅园里驶出来的黑色奥迪车,车灯闪过一道雪亮的光划破了前面的黑暗,却被停在路边的那辆保时捷突然发动往左一靠,奥迪车被迫停了下来。
波澜不惊眼眸里是浩瀚无边的深沉,平静的目光下闪动着的是让人感到犀利无比的暗光,他眼睛里装的,是野心!
她一向自诩体力挺好,爱好游泳体操还有各种越野运动的她比一般的女子体力都要好,可是此时她却累得连睁眼都觉得是件难以完成的事情。
见尚卿文睁开眼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要发表言论的意思,司岚便朝沙发上一坐,挑眉笑,“我这办公室怎么样?五年前我就搬了进来,感觉好不错!”
贺奶奶看着孙子,又看了看自己的丈夫,见有外人在便也没再多说,只是瞪着贺谦寻的目光是百般的不满意,转身离开时丢下一句,“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身体的渴/望被他彻底撩拨起,周边的一切都在瞬间变成了虚幻的,只有身体里被引发出来的狂野,大汗淋漓地喘息和娇吟交织在一起,身体和意识已经脱离,肢体缠绕着,她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身体更是被他摆成了各种姿势地进入,畅快释放出来的欲/望在攀过一波又一波的高峰,他在她耳边的细细软语,或是爆/发时的嘶吼,混乱地交织在一起,一夜的疯狂,她疲惫不堪地晕倒却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爱抚中被震醒,最后她体力不支地落进他怀里,无力地化作一声声求饶的低吟,“不要了,不要了!”
昨晚上的记忆就像蒙太奇般地在眼前闪动着,浴室里的水汝胶融,地板上的嘶吼娇吟,阳台上的紧密媾合,大床上他低软的诱哄一次次地将她的领地勇猛地攻陷,她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是他征伐开拓所征服的帝国。
尚卿文听着挑了挑眉,喝了一口咖啡,往茶几上一放,轻轻翘起了二郎腿,“说正题!”
这混小子做事不知道衡量后果!知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成了全市权贵的笑柄了!
尚卿文唇角动了动,见好友笑得开心挑了挑眉头,大大方方地让他看,也不发表意见,等司岚笑完了正要转入正题的时候,他听见了尚卿文低低的笑声和邪肆的话语,“我比较喜欢你的第一句话!”
司岚看着尚卿文,恩?哪句话?
你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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