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少爷从部队里打回来的,询问老先生的身体状况,还问了大少爷的情况!因为刚才老先生在谈正事,所以已经请二少爷十分钟之后再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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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卿文笑了笑,让关阳打车回去,他则径直坐进了车里,把外套往旁边一放,将车座椅放低了一些,拿起旁边的烟盒抽出一支香烟点燃了,安静地躺了下来。
董源脑子当机了几秒钟,这种事情老先生也要知道?见尚佐铭一脸正色地看着自己,董源真想摸一把额头的冷汗,好半响才回答道:“老先生,有没有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只是偶然间听关阳在耳边念叨了几次,说什么‘舒小姐’!”
裹在被褥里的舒然开始浑身都热了起来,紧接着便是一身都像被泡进了水里,黏吱吱的把身上的衣服都浸湿了个透,但最难受的就是头部,晕,很晕,但却又不能直接晕得失去意识!
舒然坐在沙发上目光扫过那一箱子的旧物,冷嘲一笑,舒然,其实你不该怪别人冷血,因为你自己就是个冷血动物,你爱的深度,也不过如此!
董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了,不确定地说道:“这个倒是没听贺家人出来澄清,应该是媒/体捕风捉影的谣传吧!”
滚在地上头发乱得已经遮住了脸的女子是她吗?他大步走了进去,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下定决心般地将那盒药撕开了外包装,抠出药丸子扔进了嘴里一口水吞了下去。
谁还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她?她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莫妈问道,眼睛里也有了一丝期待。
雪下得小,经过铲雪车轻扫过的路边还算干净,只不过越到了晚上气温越低,地上结了冰开车驾驶就更加要小心!
他摸着她额头上那异常的体温,松开手,刚才手挨过的手心竟然都是汗!而那张被头发掩盖了的小脸露出来时,脸上的泪水沾了他一手!
难受,难受,好难受----
尚佐铭面色微沉,眉头褶皱的幅度是明显比刚才要剧烈得多,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厉声问道,“是不是草字头的‘苏’?”
尚卿文没再多想,用自己的大衣裹着她就夺门而出!!
尚佐铭微沉的脸色沉郁了下去,点了点头,“去给我好好查查!”
他旁边的车窗并没有关,将拿着香烟的手直接搁在窗口,用手指弹了弹烟灰,呼出一口白气来,侧脸朝副驾驶的座位看了一眼,昨天晚上他就睡在这里,而她就坐在此时自己坐的座位上,她把外套搭在他身上,靠过来时扑面而来的淡淡香水香气让他一时都失了神,他再次吐出一口烟雾来,雾气中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将烟头一扔便发动了车!
尚佐铭冷嘲一声,“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浅而易懂,他可不会委屈了自己!”
尚佐铭冷哼了一声,“上梁不正下梁歪,教出来的孙子都没出息!”
董源认可地点头,又笑了笑,“老先生,大少也同样不会委屈了尚钢,这个,你应该放一百颗心!”
尚家,佣人从厨房里热好了夜宵,正要端上楼,从楼下下来的莫妈轻声吩咐道,“老先生说董助理也在,要多准备一份!尽量清淡的好,老先生现在还不易吃油腻的食物!”
但又说不出具体是身体的哪一个部位难受,只是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她从床这头一直辗转到床那边,最后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是谁?谁来了吗?
“是!”
尚卿文刚踏进门就觉察到了一丝异常,他连鞋都没换,直接朝卧室走去,推开卧室的门时看到眼前的一幕让一向冷静的他都忍不住地脱口而出,“然然!”
急诊室门外。
穿着白衣大褂的女医生走了出来,见到了门口站着的人,不等对方开口,就挑眉将对方打量了一遍,“你是病人的先生?”她刚才大致看了一遍他填写的资料。
尚卿文轻轻点头。
女医生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作为丈夫,你难道不知道你太太对避/孕/药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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