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色,豪华包间内,灯光柔和而低调,欧式的沙发上环视一圈围坐着不少的人,谈话间偶尔有笑声传出来,但都是矜持而恰到好处的笑声,既不张扬又始终迎合着此时室内的谈话氛围,沙发上谈话的人都是男人,个个衣着光鲜。身边的女伴也个个精致美丽,好像这并不是一场男人之间的谈话,而是女人们争芳斗艳的t台。
似乎是因为有了女人在场,大家谈话的话题也便多了起来,没再谈论太过敏感的话题,相反,谈新闻,谈娱乐的话题也越来越多。
但主位的位置上却只坐着一个人,尚卿文手里端着酒杯含笑着应对着合作商的谈话,举手投足温雅有度,让在座的有些女性们频频将目光齐聚在他的身上。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身银灰色的商务男装,姿态优雅而闲适地斜靠在了椅背上,一只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时不时地抬起手指轻轻叩叩,修长而白希的手指犹如弹动琴键般地动一动,衬衣袖口那一颗浅金色的袖扣时不时地露出一角,透着一丝低调的奢华感,这个男人天生就是闪光点的结合体,谈笑间偶尔露出来的微笑都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看着人不由得心神一动,倒不是他姿色有多出众,只是他带给人的感觉就是这种,你无法忽视掉他的存在,并且,你会不由得被他的举动所吸引住。
他鲜少出现在媒体上,所以大多数人都是只闻其人不见其面,以至于来的人在坐了这么久之后才在谈话时捕捉到敏感的字眼知道了他的身份。
“尚总今天可是让我们大伙儿大开眼界了啊!不过尚总怎么是一个人来的?而且来得还有些晚了!”有人笑着问道。
尚卿文握着杯子笑了笑,“陪太太,所以晚了些!”他丝毫不做作,而是如此大方地回答,让在座的人不由得愣了愣,尤其是那些女伴们,不由得瞪大了漂亮的双眸,看来报纸上刊登的消息是真的了。
“看来尚总在家可是很听尚太太的话了!哈哈哈哈!”
有人起哄,尚卿文抿着唇角的酒渍,笑着温和,“我倒觉得听老婆的话挺好的!”他笑着说完,让坐着的人是又一阵惊讶,刘总对着自己身边坐着的女子轻声笑道,“恐怕是要让纪小姐失望了!”说着看向了尚卿文,“尚总,这位纪小姐可是慕名而来,却不想听到你这么一席话,佳人心伤了啊!”
尚卿文微微抬眸,那位姓纪的女子缓缓站起身来,勾住手里的高脚杯款款而而来,站在尚卿文的座位边,粉色的唇瓣微微一勾,“尚总一席话让我好生羡慕令夫人,希望有机会能一见芳容!”说着便朝尚卿文轻轻举杯,但拿在手里的杯子在碰杯的时候歪了一下,杯口一歪,杯子里的酒液就泼了出来,直接溅在了尚卿文的裤子上。
聂展云,从今天开始,滚出我的世界!
尚卿文,帮我!
舒然感觉自己的领口被他勒得难受至极,用力地挣了挣,喘出一口大气来,气息显得有些急促起来,抬眸对上他那双居高临下的眸子,“你要什么答案?聂展云,我那天说得不够清楚吗?”
坐着的尚卿文一动不动地看着对方蹲下来要给他擦拭湿掉的裤子,在那只手就要接触到他的身体时,他轻轻移开,伸手接过对方手里的纸巾,淡淡一笑,“不敢劳烦纪小姐,我自己来!”
头顶的目光幽幽一转,眼底有着一丝恼怒,松开了紧拉着她领口的手,双手直接抱住她的肩膀,脸靠过来,险些就要靠在舒然的脸上,被舒然赶紧别开脸,低喝出声,“聂展云,你给我让开,你身上的香水味道让我闻着作呕,拜托你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干净了再来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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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靠过来的脸微微一怔,聂展云垂眸看着自己的白衬衣上落下的几个凌乱的红唇印,再看着舒然那别开的脸,心里却一阵大好的喜悦,凝着她的脸笑了,“sugar,你在吃醋,吃我的醋!是不是?”
“那位小姐是去了洗手间,而那位先生,已经晕过去了!”
在座的人目光变得意味深长来,对于这种投怀送抱的事情在这种圈子里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而且这里坐着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家有老婆的,只不过大家都喜欢这种低调的方式而已。
尚卿文在走出包间之后脚步就加快了,走到一个角落,见到站在那边等候的侍者,看了对方一眼,侍者朝他轻轻点头,低声说道:“大少放心,已经处理好了!”侍者在说完这句话时有些心有余悸。
舒然蹲在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连这么一点美好的回忆都没有了,那么多年的痴心相恋本以为不能在一起至少以后回忆起来还会有一点点温存的过往来,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此时的气氛有些压抑,被压在门背上的舒然险些被那只大手捏得出不了气,惊恐之余听到聂展云的声音时,不由得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