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天陪他一起出庭!可以吗?”她想以此形式来告诉冉启东,他并不是一无所有的,他还有她这个女儿!
“冉启东,你个负心汉,我恨我当时没有一刀杀了你!你现在满意了吗?你现在可以跟那践人双宿双栖了,冉启东,我诅咒你们,我咒你们不得好死!”席沐欣挣扎着,场面一时失控,连不少旁听的人都在惋惜,这个官司因为律师的缘故,判下的罪行应该是属于这个范畴中最重的了。
“她是我的前妻在十七岁的时候给我生下的孩子,她不是私生女,她是我的亲生女儿,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再外面承认过她是我的孩子,从她出生到成人,她从来没有享受过一天的应该得到的父爱!我对不起她和她的母亲,我欠她们太多太多了!”
谁会相信你的枕边人会有一天这么的欺骗着你,甚至是不择手段地要你的命?
手指摸着她的脸颊,舒然才回了神,收回了目光,轻声说着:“妈说,席沐欣和冉诺的案子要开庭了?”
她对他的关心,是不是太少了?
站在不远处正要转身离开的舒然停下了脚步,身后冉启东那一声近似低喝的声音生生地将她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感受到从身后投注过来的目光,她听到了身后那一声低喝之后的颤抖声音。
结婚那天,他们两人都还没有等到交换戒指,所以她也不知道他们的结婚戒指被放在哪里去了,她从来没有过问过,也没有细心地去观察他到底有没有戴,被那温润的戒指咯得肌肤有些发暖,她心里突然涌出一丝自责来。
剥去了冷漠的外表,她比任何人都需要这份爱,尽管这份爱来得迟了些!
舒然的手轻轻地动了动,反手扣住他的手指,以十指相扣的方式反握住他的手。
是他安排的吧!
从原告律师开始站出来时,场上便是一阵唏嘘,而舒然也朝身边的尚卿文望了过去,她只是听说替父亲出面的律师是尚家律师团的,只是没想到尚卿文会让他出马!
“冉先生,刚才您的律师也出示了一份证明,能充分证明冉诺并不是您的亲生女儿,那那一份能跟您的dna匹配的证明又是出自谁的呢?”
这案子一结,大家似乎更加关注那些八卦了。
“然然,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尚卿文轻声问,见舒然脸色略显疲倦,有些不忍心,便靠近了低声安慰,“都过去了,别再想了!”
人们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的孩子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可最后还是逃不开命运的枷锁!
尚氏集团的金牌律师,从无失手记录的律师界神话,听说他虽是挂名在尚氏,但其实他有自己的律师行,并且上一周才在国外打了一场漂亮的商业官司,d市的人只知其名却没见过他本人,原因也就是打官司尚家其他律师也可以打,要请的动他出马的,可不止是钱方面的问题了!
得到宣判结果,那两母女失声大哭,穿着囚服的冉诺在被带走的时候哭着喊着冉启东,“爸爸,爸爸,你怎么就这么忍心,你怎么能这么忍心地对待我,我才二十三岁啊,爸爸!”
记者们哗然,因为冉启东突然说出来的话,也被他突然失控的情绪而惊讶着,这是一个父亲的忏悔,在祈求着他女儿的原谅,言辞恳切地祈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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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顺着冉启东的目光转向了那边,看见还没有散完的人群中,不远处站着的人,背过身去的女子一身修长的薄风衣,身边还站着一个身姿卓越的男人,这些常年在媒体界混的人都炼出了火眼金睛。
当别人对你做了那么多可恨的事情时,当对方得到应有的惩罚时,惩罚别人的同时也是在惩罚着自己。
审判的结果是不容置疑的,毫无悬念的,当被告方放弃辩护,一切都成了定局。
舒然发现,坐在那边被记者围住的冉启东面露疲惫之态,人也好像一下子老去了许多,身边坐着的舒童娅也发出了一声重重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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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别怕!”尚卿文不停地安慰她,用大手遮着她的脸,“如果放下了就该努力地去珍惜,爱永远都不会晚!”
在他怀里发抖的舒然突然停下了哭泣,不会晚吗?她抬脸看他,像个迷失了方向的孩子,尚卿文轻轻点头,伸手把她脸上的泪水抹干净,舒然在他的鼓励下将脸转了过来,闪光灯下,她颤抖的双唇在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爸爸--”
一声爸爸,催人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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