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色的科鲁兹就停在学校食堂旁边的那个小斜坡上,此时坐在车里的男人伸手拉开了头顶的天窗,春天,一抬头便是满眼郁郁葱葱的绿色,遮天蔽日的把头顶的阳光都给遮了一大部分,零碎的璀璨光线从绿叶间洒下来,带着春日的朝气蓬勃和一丝暖洋洋的慵懒。
尚卿文伸出一只手想要去盒子里拿一支烟,可能是习惯了这个动作,去摸盒子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已经戒烟一段时间了,而且这还是舒然的车。
尚卿文低吁出一口气,不过也幸好没找到烟,不然待会弄得满车都是烟味儿,那丫头一定会拒绝上车!
尚卿文想着唇角便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目光转向了车窗外那些年轻的身影,大学里连空气都觉得纯净了许多,而且待在这样的氛围里自己都觉得年轻了好几岁,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们有朝气有活力,对未来生活充满了积极向上的向往之情,虽比其他人多了一丝浮躁和自傲,但这个年龄段的人思想更加的纯粹!
靠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脑子在转,不过想着想着,眉头便微微蹙了一下,靠在车窗边的他将从车边走过的年轻人脸上的表情都一一看过,看着看着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怎么好像是在一种过来人的心态来看待这些人,这不就是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吗?
尚大少以前没觉得年龄会带来他这么大的困扰,就今天,他觉得来这里纯粹就是自己找虐!
这车的空间比他车的空间要小,尚卿文觉得气闷,想要下车透气,正要打开车门,便想着刚才舒然下车时趴在车窗口嘟着嘴说的那句话,不准下车!
尚卿文想起小妻子这一路都对自己横眉冷对,说的那句话还带着很明显的恐吓性质,尚卿文有些苦笑不得,就刚才说了那么一个笑话,结果把舒然给惹毛了,踹他一脚的地方现在还疼着!
他还记得刚才舒然阴恻恻地说着,我就想踹我最喜欢的地方!
额--------
居然说她没男人!!
尚卿文前脚刚走出司家,便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哀嚎声,他轻哼一声,拉了拉自己的衬衣领口,小样,弄不死你我就不是尚卿文!
舒然吞了一下口水,垂下眼睑,“你是不是当过老师?”
最要紧的是,吃饭的时候,周边的人,能让人瞬间年轻好几岁!
司岚抽着烟人都忍不住咳嗽起来了,朗润走过来瞥了一眼满眼向往的张晨初,冷不防地淡漠出声,“嗯,你要有一天突然死在床上了,别怀疑,验尸报告上写的一定是精尽而亡!”
“先生回来了!”佣人还没有睡,以前莫妈在这里的时候也睡的晚,现在才十点。
那就是,男颜祸水!
尚卿文眼底的情/欲达到了最顶端,见她已经情动,便沉哑出声,“我这就来!”他轻轻抬起她的长腿,让自己的欲/火慢慢地渗透进去,他不缓不急,进入的时候让她的身体能切身体会到他每进去一寸都会给她带来疯狂的块感,他要让她记住这种感觉,一点点的让自己侵入她,让她彻底感受到他!
把芹菜当他一样的啃了吧!
舒然滑动着手机屏幕的手指顿了顿,三岁一代沟!六岁两个代沟,九岁。。。。。。
尚卿文愣了一下,她的主动让他心里发软发甜,想要疼惜她的念头更加的强烈,泛红的双眸紧紧地凝着身下的小女人,把她的玲珑曲线尽收眼底,大手在面前的艺术品上一笔笔地勾勒慢慢地滑动往下,爱不释手!
“然然!”尚卿文侧过身子,凝神看她,舒然低着头,用筷子把他夹的那块芹菜一口咬进嘴里,用牙齿拼命地咬,咬着咬着还磨牙切齿,看得尚卿文那是一个劲得耸眉,这孩子是怎么了?
“十八岁多好啊,青春,貌美,关键是身材好,那儿紧!”
“别--”被他引导得都快失去神智的舒然似乎已经觉察到他的意图,双/腿一紧,将他那邪恶的手指隔绝在外。
荷尔蒙失调的老男人,你惹得起?
气息不稳的她喘不过气来,被那双有力的双臂直接抱起来,软下去的身体被箍在他坚实有力的怀抱里,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小嘴被他的舌尖攻开,在她嘴里卷起一阵狂野的风/暴,舒然受不了地直往后仰,头仰着往后成了四十五度角,而他的唇舌却紧追不放,勾着她的舌头舔舐了一遍又一遍,在认识尚卿文之前,舒然从来都不会相信,有些人接吻会让沉溺到醉生梦死的地步,而尚卿文每次都会将他的吻发挥到了极致,吻得她头脑眩晕,吻得她丢盔弃甲乖乖地臣服在他的怀里。
司岚刚坐下来,似乎被张晨初突然提到这个有些不愉快,冷言瞟过来,“怎么?你有意向?要不要让给你?”
“年岁差得不多好沟通!”张晨初好死不死地说了一句,司岚抽烟的动作一顿,这家伙今天是不想活着离开这里了吧?没见到那边那个受了刺激的男人脸都快黑到底了!
电话嘟的一声被挂断,还趴在柜子上翻东西的林雪静险些被舒然最后的那句话给气得一口气出不了栽进那个大抽屉里,拉拽着自己的睡衣从里面爬起来一阵低咒,“靠,舒然,你个嘴巴不积德的家伙!”
啊?舒然抬脸目光便撞进了他那幽深含笑的眼眸里,他看她的表情有种深深的,让舒然一时间看不透的情绪在里面,舒然还消化不了尚卿文说的‘代过课’的消息,只是觉得惊讶和震惊,他还真当过老师呢!
舒然盯着碗里的那块芹菜,一块芹菜就想哄她?
她在他身下忘情地呻/吟,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身体更是随着他的节奏时而狂野时而缠绵缱倦,她感受着他深刻的给予,听着他在她耳边一遍遍动情地说着‘我爱你,然然,我爱你!’
张晨初看着因为内心挫败却冷着一张脸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的男人,这一双冷眼瞅着张晨初再次响起了昨天电话里他那欲求不满的低吼声,于是笑得更加欢快了,“哎哎,司岚,你那未婚妻比你小多少岁来着?”
舒然心里泛起了嘀咕,拿起手机想打电话,但一想着今天晚上他那扑克牌脸有些臭,便把手机一扔,她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惹他了,裹在被窝里的舒然闭着眼睛,脑子却在开始回想着今天跟他的相处,好像是在车里吃了中午饭之后,他那变色龙一样的脸就黑了。
他还想来一次!
见他很配合地点头,舒然便放下了饭盒,瞥见他笑着酒窝都出来了,纳闷,知道他的脸好看,而且也知道他一笑嘴角就有酒窝,不算深,浅浅的,但那小小的旋窝随着他那亲抿着的唇线微微一扬,完美的弧度看得人心神一荡,很能让舒然第一时间想起一个词来。
“啊?”电话那边的林雪静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因为在急着找东西,听着舒然不满的嘀咕声便,觉得这丫头突然说这话,老觉得有点思维跳跃太快了,她又没说她老,她的弦外音是说尚卿文比她老,结果她听错了,林雪静无奈:“然然,你是没老,但我可不可揣测一下,你是内分泌失调导致脑子卡壳以至于耳朵听力出了点小小的问题?”
张晨初现在就想从这里跳下去,你妹的,mc是个男人啊啊啊啊啊--
刚才林雪静打电话来,她其实是很想跟林雪静聊聊这些话题的,结果说着说着就扯到年龄的问题上去了,害得她重点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哪儿错了?”耳边响起了蒙蒙的声音,舒然觉得浑身都酥得难受,又像是在梦里又像是醒了,挣不开这种陷进去的软腻,只以为是在梦里,梦里可以尽情的耍赖,她便伸手抱住他的脸,睁开朦胧的双眼软软糯糯地喊了一声,“卿文--”
“嗯--”舒然的小身体一阵痉/挛地抽/搐,浴火焚身的她整个人就像被蒸干了的鱼,她亟待着想要他,这是她的身体最诚实的表达,而在床上她也是首次这么大胆地迎合着他,渴望着他,连她自己都迷糊了,这都不像她自己了。
舒然取出那一双筷子往碗里的饭菜戳了两下,觉得今天自己的情绪怪极了,刚才好不容易才转移开注意力,现在怎么又有点对身边的人看不顺眼了!
那火热的坚/硬在她的双/腿不停地油走,舒然感觉到身下一阵黏糊糊地有暖流涌出来,她难受,但他却像是还没有玩够这样的游戏,她喘息中嘟起了微微红肿的小嘴,“卿文,我,难受--”
收了那么多的税,却不好好为人民服务,还堵车!
尚卿文此时正低着头,双手揉着她那软得像摊水的小腰,唇才刚离开她的锁骨就听见她喊着自己的名字,抬起来的双手抱着他的颈脖,眼睛已经睁开了,柔光下她那清澄的眼眸里就像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波光盈盈,染上了让人心醉的眸光。
这恐怕是她林雪静到现在都还想不通的事情,怎么跟舒然在一起,肉就是减不下来,还一圈圈的增!
正在想事情的舒然被他这句话说得嘟嘴,谁崇拜你了?不过,心里就有那么一些小小的嫉妒而已,她好歹也是当年学校里的学霸级人物,而她自从上课以来讲课的风格也是在学校颇受学生欢迎的,只不过一个编外的居然都能讲得比她好,所以,舒姑娘不嫉妒那是假的!
她用吻来回应着他,被他用更大的热情给尽数包容,她在他身下绽放着,将属于女人的柔美都绽放在他的怀里。
舒然做梦了,梦里梦到了顶着那张扑克牌脸的尚卿文,梦里的她可凶悍了,趴在他身上伸手就去蹂/躏他那张脸,死命地捏,看着他的脸被她捏得变了形还不停地求饶说‘姑奶奶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心情畅快,都咯咯的笑出了声,然后是觉得痒,从开始的脸上痒到全身都痒,酥酥的浑身都软得像团云,她做梦梦到尚卿文挠她痒,她挣不开只好装委屈地缩进他怀里,喊着‘我错了,我错了!’
好难受!
怀里人睡得香,但尚卿文却没了睡意,时而低头看她一眼,觉得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候怀里有她是件让人舒心的事情,却听见睡着了的舒然咕哝出声,他凑近了才听见她的话。
啊?
摸着她额头的尚卿文眉毛一挑,大叔?他真有这么老?
“不要?”沉哑的声音低笑起来,手指却熟练地见缝插/针地到了那泥泞沼泽地,引得舒然一阵失控到双/腿都在发抖,她最敏感的地方!
尚卿文‘嗯’了一声,上楼,心里却闷闷的,他这么晚没回来她也不打个电话,尚先生突然有种被忽视了的不愉块感,走到卧室门口,停顿了一下,奇怪了,好像舒然就从来没有在晚上主动打过电话询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以前也习惯了,怎么今天就特别的不舒服了呢?
“你是不是学过历史的?”舒然幽怨地开口,问了之后才觉得郁闷,历史课从初中就开始学了,中国人若是都没有学过历史,那还叫中国人?
林雪静被说得连连求饶,大叹跟一个已婚妇女说这些就像在跟老妈谈话一样,林雪静的话让舒然愣了一下,“我是不是变啰嗦了?”
“是啊,大叔!”
司岚让开了一些,免得待会血溅在自己的身上,见尚卿文站起来,面无表情地取了自己的外套,穿上,淡淡地看了一眼张晨初,“张叔叔昨天在问我,咱们合作的那个项目在贵州路段出了点小问题,需要人出面去解决,张晨初,你说,派谁去最合适?”
舒然上了车,小跑了一阵身上都有些热了,不过她今天穿的衣服比较宽松,感觉头发碍事,索性用皮筋给扎起来,白净的小脸上笑容不断,靠过来也不闲着,伸手帮着尚卿文打开食盒,然后从前面盒子里取出了俩对用盒子装好的银筷子,拿在手里看了看,把左手拿着的那一对递给他。
尚卿文眼睛里的光暗沉得蓄满了力量,搂着她的腰,爱抚着她的背脊,在她朝自己瞪眼睛时低笑出声,“我问了医生,他说可以了!”他今天特意打电话联系了家庭医生,事无巨细地了解了,所以今天晚上他才这么大胆地搞突/袭!
啊--------
“然然,宝贝儿,性/爱是让人愉悦的,是身体与心灵的对话!”尚卿文火热的喘息着,眼神更是炙热到了要将身下的小女人给活活吞下的地步,在舒然控制不住得脸红心跳时,他俯身轻咬着她的耳垂,身下轻轻一顶,“他想你了!”
嗯?大叔?
靠在窗边喝东西的朗润毫不客气得抬眼瞪向了张晨初,你能不能闭嘴?
“你现在才发现啊?”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翻动柜子和抽屉的声音,“舒然,你都提前步入老年化了,听你说话我都感觉在听我姥姥说话了!”
“尚--”舒然的小嘴好不容易才从他嘴里释放出来,都还没有喊出他的名字,就‘啊--’的一声低叫起来,睡意也全无,那深深埋在她胸口的湿漉漉的脑袋让她胸口一凉,身体也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彻底的醒了!
搂着她的男人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软了,而身体的某一处就像又被加了火力,紧绷到了快炸/开的地步,原来听着自己的名字从那小嘴里柔软地喊出来,会是这样让他兴奋不已。
林雪静将这一条定为保持身体心理年轻的最佳方案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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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被电话那头翻箱倒柜的声音弄得直蹙眉头,已婚妇女,步入老龄化,一连串的词汇激得她神经都快过敏了,她才二十三岁好不好?还没老呢!
你想想,在一大堆年轻的男孩女孩的地方,你要不保持年轻你也好意思坐在这里?所以跟林雪静在里面吃饭,吃饭是假,刺激神经才是真的!
舒然瞪直了眼睛,盯着洗浴室里的那面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还有些湿,接电话的她也顾不上擦头发,现在又听到林雪静说她内分泌失调,顿时是眯着眼睛磨牙,阴恻恻地咬牙切齿,“林雪静,没男人的你才内分泌失调!”说完把电话一挂,气死那个女人!
“为什么是这一对?”尚卿文问,看了一眼她右手的那一双筷子,坐在车里吃午饭,这怕是二十五岁之后的第一次!
佣人摇头,“先生还没有回来呢,太太您还是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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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是林雪静的,你那对是我的!”舒然说着,心里想着,改明儿还是要再多准备一双,一次性筷子吃多了说不得还得癌症,而且又不环保!她和林雪静又经常会在学校食堂吃饭,林雪静说的,大学里食堂里的东西最便宜,尽管口味不是那么特别的好,但大锅菜的味道也是外面的餐厅不能比拟的!
尚卿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根部,眼神不明,但人却无奈的低低一叹,等他终于见到从那边过来的舒然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身体难受得快不行了!
舒然趁机说了林雪静一通,她的卧室乱得就跟个狗窝似的,这常年跟父母住一块儿的孩子自律性就差,都二十几岁的人也不收拾一下家里,看她平时出来的时候打扮得光鲜亮丽的,一进那卧室的门,舒然真想说不认识她!
等等,年龄--
尚卿文赶紧接了过去,并叮嘱她让她赶紧坐上车,他感觉到外面起风了,有树叶子从头顶的天窗飘下来,她的头发都有些吹乱了,怕她吹多了风不好,尚卿文伸出手将左侧的车窗给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