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额’了一声表示不赞同他的说法,“说不定是别的女人送给他的他嫌没地方放了顺便带过来美化一下环境也不无可能!”
“你现在不方便去那边,你要说的话我都替你带到了!枚姐还让我转告你让你别担心,好好养胎。”尚卿文似乎是明白了舒然的心中想法,建议她暂时不要去枚姐的病房,医院这种地方不是非来不可谁会愿意在这里面多待?而且舒然现在正在养胎,他也不想再出什么纰漏。
贺谦寻手里拿着的那束差点就要落在梁培宁的那张钻了空子而幸喜不已的笑脸上,而梁培宁早已转移了目标,恭恭敬敬地站在了尚卿文的面前,清清脆脆地喊了一声,“表哥晚上好!”
刚才他们玩牌的时候张晨初是热情地邀请舒然一起玩,说是跟他一组,还说什么孕妇看多了书眼睛疼说不定孩子一出生就是高度近视,说得舒然是直翻白眼。
“今天我让关阳带过来的汤你喝了吗?”舒然看着正在收拾茶几上纸牌的尚卿文,试探地询问,关阳下午过来看她,正好舒童娅带了汤过来,她便均出了一半让关阳给他带过去,看得舒童娅是一个劲儿皱眉,她这可是专门炖给孕妇喝的补汤。
舒然手里一空,想说她还没有来得及将书签放进去,听见尚卿文说话便随口应答,“司岚送的!”说完将手里的书签极快地塞进尚卿文手里那本还没有来得及合上的书页里。
尚卿文跟舒然说了一下枚姐的身体情况,枚姐的重伤在小腹处,那一刀伤到了子宫,另外一处伤在大腿上,歹徒在将匕首插/进腹部时还凶残地拧了一把,腹腔内严重出血,枚姐经过几次抢救伤势才被控制住,这短短的一周时间就是在跟死神赛跑,枚姐昏迷不醒的这几天舒然也睡得不安稳,直到医生那边传来枚姐醒来的消息,舒然才松了一口气。
他额头抵过来时还左右轻轻摇晃着了几下,舒然没好气地顺势用额头撞一下他的额头,哪有这么夸张?喝一次就能补成个胖子,如果真是这样,她天天让他喝!
对梁培宁,舒然也不陌生了,上一次野外挖掘是他给她做的助理,当时她是不清楚梁培宁的真实身份,导师介绍时说的是梁培宁是他太太的亲戚,她也信以为真,刚才他对着尚卿文一口一个清脆的‘表哥’,再结合他进门跟贺谦寻说的那句话‘姑姑不姓梁?’舒然是明白了,梁培宁是贺谦寻母亲那边的亲戚,只不过他这般大献殷勤地一进门就叫尚卿文‘表哥’,如此顺溜丝毫不陌生的表现不仅让贺谦寻黑了脸,也让舒然嘴角抽了抽,将目光饶有深意地转向了尚卿文,你们,应该不是刚认识吧!
两人亲密互动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人,听见门口‘哇哇哇’的声音,舒然是一个不小心差点撞到尚卿文的眼睛,侧脸朝门口一看便看到一手半掩脸部,一手胡乱抓着一束,眼睛却从隙开的手指缝里直盯盯朝这边看过来的人,他的动作有些滑稽好笑,那只挡在他眼睛上的手几乎完全是成了摆设,眼睛里的笑意还是那么的坦坦荡荡,虽然嘴巴里是一个劲儿地喊着‘少儿不宜’,但目光却坦坦荡荡,丝毫不觉得自己此时的举动是多此一举。
张晨初在接受司岚那近似一巴掌拍过来的力道龇牙咧嘴地瞅了一眼进门的尚卿文,一阵怪叫,“呀呀呀卿文哥哥,救救我!”被用手掌贴纸条的司岚一巴掌拍倒。
尚卿文一回来,他们也没有了玩牌的兴致,陆续离开,走的时候张晨初还朝舒然挤了挤眼睛,冲着尚卿文说了一句,“好歹也教会她玩玩双q嘛!”
“是谁送的?”尚卿文走过来取过舒然手里的书,用一种‘就知道你一天闲不住’的表情看了舒然一眼,让她一天多休息,她的眼睛可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
“把脸上弄干净再跟我说话!”尚卿文把外套褪下来放在一边,看着舒然笑了笑,也知道那三个家伙是闲得实在无聊才玩起了这种把戏,张晨初被贴满了一脸的纸条他是一点都不意外,看司岚额头上的那张纸条就明白了!
舒然看到尚卿文的眉头蹙了一下,两人本来是在吃饭的,这下可好了,饭是吃不下去了!
舒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在这边观察也有一阵子了,她发现自从司岚被张晨初贴了那张纸条之后,轮番洗牌每逢轮到司岚洗牌的时候张晨初必是那个被他吃得死死的的地主,看他洗牌的手法就知道,某个被贴满纸条的傻瓜因为写的那五个字惹恼了那个黑面神,瞧瞧,脸眼皮上都要被贴上了。
舒然想了想也同意了他的建议,跟尚卿文商量好了等枚姐伤势稳定了便一起去看她,舒然在妇产科的住院部住了一个星期了,今天做身体例行检查时,医生说宝宝很稳定再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但这次舒然却不急着出院了,尽管自己有多么地不想待在医院,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跟医生说再观察两天。
恩,疑是威胁的眼神!
舒然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梁培宁成为她助手的那几天她正和尚卿文闹离婚,是想借着工作之由也好好散散心,当时这位梁助理充当了她的生活工作助理,那几天时间两人相处虽是有磕磕碰碰但还算是相处融洽。
有那么一两次她还听到他接电话的声音,说什么啊呀表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当时她就想着梁培宁这厮可不是那么好驾驭的人,他表哥是何许人物?
现在想想,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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