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你那边怎么会有孩子的哭声?”
舒然竖起了耳朵,问出这句话之后便仔细地听,却没有再听到了,而那边的甄暖阳也笑着说,“舒然,是不是你家美洋洋哭了?又或是你又幻听了?”<g上的女儿,女儿睡得好好的,并没有哭啊,难道真是她幻听?因为之前做了耳膜手术,舒然也知道自己耳朵时不时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在暖洋洋说她是不是幻听了的时候,她虽是狐疑但还是觉得,或许是自己真的听错了吧!
刚一挂了电话,舒然还在想也不知道暖洋洋这么忙有没有时间去看看林雪静,林雪静那妞一去就是大半年了,最开始她以为林雪静只是出去散散心一段时间就回来了,可是没想到一去这么久,连过年都没有回来。
舒然想着心里有些难受,前几天接到了魏妈妈的电话,电话里魏妈妈是一个劲儿地叹气,说不知道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出去那么久都不回来,尽管电话几乎是隔一天就联系一次,但是这都大半年不见人了啊!
舒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劝魏妈妈,林雪静告诉她,她在伦敦那边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她喜欢上了那个城市,想暂时就在那边住下,舒然对好友的决定也不好劝说,毕竟那是她的人生,如果换一个地方能重新让她振作起来,那么她的这个决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用在回到这个地方追忆那段让人伤感的回忆,不用再见到那个让她伤心的人,更不用听到那些有关那个人的一切消息。
其实,这样也很好!
舒然还在感慨,就感觉胸口一阵发胀,她也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感觉自己的胸口就像两只气球,里面有坚/硬的硬块儿正在鼓起来,此时就像是有人在努力吹气,她的胸口就跟涨起来的气球一样膨胀了起来,紧接着胸口便是一阵湿/濡,她都还没有来得及揭开睡衣的钮扣,胸口就湿了一片了。
“这,这--”舒然一阵慌乱,抓扯自己衣服的时候欲哭无泪地喊了一声,“妈--”
看,无论你是不是张大了你的生命里最缺少不了的还是你的妈!
支开了尚卿文,舒童娅才开始细心地给女儿擦拭胸口溢出来的奶/汁,见女儿情绪还没有稳定下来便低声说着,“他一个晚上都没休息,坐在这边守着你们母女俩,你啊!”
尚卿文是完全不知道就因为涨奶硬块凸起的时候重力一压下去那种疼痛感是无法形容的,本来女人最疼的地方就是那儿了,结果他好心办坏事,刚才听见舒然尖叫一看到那奶水直飚,他就想着用毛巾擦拭一下,可是,他没控制好力道!又突然出于本能地想可能堵住就好了,所以他就二百五地这么做了!
“她应该是饿了!”尚先生眼观鼻鼻观心,说谎说得溜口顺,而回应他的是女儿更加大声的哭声。
尚卿文皱紧的眉头机械地抽/了/抽,尽量淡定地揭开了包被,嘴上说的是不是宝贝又拉了其实是打开宝贝去检查女儿的小腿有没有被他刚才那束带子给伤到了,确定一点痕迹都没有他才松了口气,轻咳几声把女儿交到妻子手里。
像她的爸爸!
“怎么突然哭得这么厉害啊?”舒然伸手,看着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心疼极了,这么小的小不点,哭起来还真让人心疼。
啊?
舒童娅看着女儿是又气又疼,脸都红了,想刚才女儿那气急攻心地顾不上伤口疼抬脚踹女婿一脚,也怕是实在疼得要命了才忍不住地踹出去的,便好心提点一下子变得木讷了的女婿,“这个压不得的,卿文,压着很疼的!”
“疼不疼?”
舒然是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外面站着的人是尚卿文,那个刚才在她这里吃了闷亏的男人自知理亏不敢进来却又忍不住地想看,舒然低下头正好看到女儿睁开了眼睛,刚生出来的孩子即便是睁开眼睛也看不清东西的,她是靠听力来辨别的,那双眼睛清亮亮地顺着妈妈的说话的声音方向瞧了瞧,小手动了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明明嗅到了奶香却没有吃到东西而委屈,小宝贝憋着嘴就哇哇哭了起来。
虽然也知道产妇的情绪不比孕妇的好,可以说生产之后女人的情绪会更加波动化更加情绪化,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产妇患上抑郁症之类的病了。
谁说老爸是自己前辈子的*来着?嗷,老爸,你这是要勒死我啊!
舒童娅看着表情不自然的女婿忍不住地好笑,这家伙偷偷地藏在帘子后面,真当她们不知道呢?
“我来我来--”在帘子外面的男人是站不住了,急忙走进来,听到宝贝儿哭,堂堂大男人便忍不住地走了进来,对视上舒然的目光时轻咳了一声,“我来看看宝贝是不是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