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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的人被禁止离开,来参加送别仪式的人有两百多人,进出口三个门都被人守住了,时间几乎就是在这几分钟的时间之内,来的人之中也不乏是政界名流,也是因为跟周老先生有着很好的交情才来送老先生最后一程并为老先生的遗嘱做最后的见证,结果谁也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冉启东也是其中一员,此时见三道门都被临时封住,拦在门口的人有几个他是认识的,是司家的人!
“怎么回事?”冉启东低头问身边的舒童娅,他们因为来的比较晚所以站在离冰棺较远的位置,才刚听到那位律师说要宣布周老先生的遗嘱,可是却突然停了下来,中间的人说的话他们依稀听到了一些,说孩子?那不就是承嘉?
舒童娅看了看门口,刚才看着林雪静急匆匆地离开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而且刚才司岚就在门口吧,现在人也不见了。
舒童娅沉默着收回了目光,看向了中间坐在轮椅上脸色发白的梵琛,眉心蹙了蹙,恐怕那个孩子已经卷进了这一场遗产之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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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的人疑云重重,洗手间这边一声尖叫震得整个洗手间都有了回音,回音从洗手间里迅速波及到走廊,大步朝这边冲过来的司岚一把抓住了洗手间的门框,冲进去时沉声一吼,“怎么回事?”
洗手间内,林雪静趴在一个小间门口,手直接伸进了冲水槽里,她的手机落在了地上,她也顾不上自己伸手的地方有多脏,冲水槽有水在流动,而她扑过去伸手要拽的东西正顺着水流往下掉,她整个人趴在那边,脸都要贴在便槽里,一只手已经完全伸了进去。
“雪静,你在干什么?”司岚疾步走过去便见到她已经将手收了回来,额前的一缕发丝被水浸湿了,她那张扬起的小脸突然之间变得苍白起来,抓着手里捞出来的东西颤抖着摆在了司岚的面前。
洗手间里的甄暖阳一把拽起了奄奄一息的女人,似乎是嫌弃对方脸上的鼻血弄脏了自己的手,一松手站了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袖,瞥见衣袖上有血渍,眉头一皱,“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我甄暖阳亲眼看着从娘胎里出来的,你要动他,得问问我的意见!”
不见了?
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
“践人!”
“那个跟在他后面的人呢?”
这女人好棒的身材,好有力的劲腰,应该是长期练舞才使得身材如此柔软如绸缎,流线感是如此的让人震撼。
“不见了!”
朗润抬脸看了一眼头顶的监控器,目光一沉,有预谋的!
“所有的监控录像都显示了,小少爷没有离开这里,他从出大厅就朝这边走的,也印证了那位服务生所说的,他朝洗手间这边来了!”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人过来过?”
“这边走廊拐弯处有一个死角,是监控录像看不到的唯一一个死角,人就是在这里不见的!”
对方彻底傻眼了,光明正大地耍流/氓啊这是!!进了女厕所还如此绅士地提醒对方提裤子,好像在他的眼睛里,女人觉得羞愧的事情在他看来,啥都不是!
唯一还没有检查的就是这个洗手间,郎家二少大步走进来时开始一个一个推开门检查,在推开第一个门时果然见到了正蹲在便槽上来不及拉裤子站起来的人,对方大声尖叫,“你干什么?你个*!快出去!”
“有,有几个女人来过!去过洗手间,前后进去了四人,还有两个没有出来!”
承嘉的助听器!!!
助手急忙解释说刚才他们的人进去推开第一个门就见到有人在里面上厕所,尖叫声不断,他们只好暂时退了出来,突然冲进女厕所检查确实让他们这些大男人有些为难,所以在对方尖叫时他们红着脸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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