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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暖阳,你舍得推开我吗?
田甜和刚进修回来的另外两个女助理对视一眼,电话打通了却没人接,以往甄暖阳不来的话都会提前一天说明情况,而且就甄暖阳对工作的热忱和严谨认真,连正常上下班的时间都少,更别说是熬夜加班加点了。
他说她推不开他,甄暖阳确实首次领略到这个男人的身体极致诱/惑,唇舌似软化的云似软绵的,让人一黏上就撕不开,软化入口连带着她的身体也成了一滩的水。
甄暖阳已经呆住,不,她已经被突然软化下来的男人怔得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的同时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尽管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几百遍,身体却摆不开他的诱/惑。
季恒一想到昨天晚上郎家那火/爆的情景,再联想起今天老大一脸的不愉快,心里就有了定论,未来三天里都祈祷着不要一不小心惹了主子生气,不然他很怕会被主子一脚从四十七层高楼给踹下去。
甄暖阳怒,那一耳光几乎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不仅是因为身体疼痛之后的突然爆/发,一直隐忍压抑的情绪也在此时宣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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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思怡那只端碗的手还抬在半空,收回来之后转过了身,表情平静地看着身后的苏少白。
甄暖阳足足在家里死睡了三天。
季恒就是冰山身边最好捏的那一个柿子。
“是吗,那你就试试能不能把我推开!”说完,他低头,一只手抚向胸/口,手中如捋一捧春雪,不比刚才那样的急切难耐焦躁,轻捧时手指如把玩平日里那些实验器材一样的熟练灵巧,该是一双怎样的手能将对方原本腾腾燃起的烈火给瞬间熄灭,能将傲岸挺立的钢铁瞬间软化成绕手柔水,
左脸上的灼热疼痛扯得他半边头部都疼了起来,他一俯身,张口就咬住了对方的肩膀,听见对方那痛吟的呼声,战栗的身体再次变得柔软,紧抓着对方的那只手又一次握紧,声音像是被大火煅烧过的嘶哑,伴随着浓烈的喘息似一道闷火蹿进了甄暖阳的耳朵里。
心里一阵凄恻,那么,他也要跟甄暖阳结婚了吧!
可是当着郎家所有人的面,他点了头。
“我知道了!”郎思怡低声说着,在佣人离开之后端起了那只小碗,将里面的汤汁全部倒进了阳台上的那盆盆栽里。
郎家别墅,离主院有一段距离,并列在郎家大道的右侧方的那栋别墅里,二楼的灯光*都亮着。
甚至心里还有那么一丝的期待,他不会答应,他不会答应她嫁给别人的。
郎家人允许她生下所谓的孩子,但规矩面前,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先于他结婚,他既然答应了也就意味着他是选定了甄暖阳。
“难道你不着急?”
甄暖阳已经从疼痛中清醒,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一耳光。
一耳光不偏不倚得直接煽在了朗润的左脸上,他的脸被打得重重一偏,几乎是在甄暖阳暴/起的一瞬间,他用自己的身体中重重一压将想要挣脱开他的女人再一次压在了身下。
窗帘晃动,外面的光影闪了进来,趴在被褥里的甄暖阳迟迟没有抬脸,而是继续埋头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又睡着了。
她是越睡越感觉到了疲乏,从最初的骨头散架到静卧几天才慢慢得将身体一点一滴得拼凑回了一个鲜活的自己,只是即便是休息了几天,睡得昏天暗地的,此时清醒了的她还是觉得浑身都痛!
甄暖阳爬起来,如果自己再睡下去恐怕得睡死掉,这不是她的性格,她爬起来双脚落地站起来时双脚直打颤,也幸亏她双手抓住了窗帘才使得自己没有直接栽倒下去,她咬着牙,靠在墙壁上,朝自己打颤的双/腿上狠狠抓了一把,疼得倒吸一口气之余咬牙切齿得低咒。
“朗润,你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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