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容气得哭笑不得，就这样？

如果她肯多说一句什么，他就会接受她的道歉。

他扯松衬衣纽扣，有几分莫名的气闷。

开车跟上她，降下车窗，“或者，你们转院？”

艾叶扭脸看他，他一本正经的，她摇头，“我没钱，你有钱，还是你转吧。”

“我为什么要转？”

“是你说要转的嘛。”

“哦，是吗？”他勾起散漫的笑，用手指敲击方向盘，“不记得了。”

他在耍赖。

艾叶失笑，“邹唐，是你妹妹吗？”

“没有，我和她就是谈点事。”

节奏一致地前行。

“是。”他一答一问，“那男孩，是你弟弟？”

“是。”艾叶嘴角浮泛一丝炫耀，“他不是男孩，是男人了。”

她，是秦重的姐姐？于星辰的妈妈？于航的养母？

让艾叶想到了于航和于星辰，三个人拥有如出一辙的表情。

“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

走进房间，蓝云歌就不让扶了。

这样的身体还能承受得住什么？

“没事。”蓝云歌用衣袖拭去眼泪，问她，“你出差回来了？”

艾叶匆匆进去，蓝云歌瘫坐在圃旁，周围昂贵的草草都被践踏了一遍。

“她跑到这里来撒什么泼？你怎么不让阿姨把她轰出去？”

“嗯。”艾叶握着她的胳膊，又瘦了一圈，肉都虚虚的。

蓝云歌低泣，“你看到她了？”

“妈，你怎么了？”艾叶过去扶她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