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把她放开，只是放开一段距离，转而搂住她的腰，让她的手解脱出来，帮他擦头发。
“阿回，内库递我一下！”
“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早餐店。
于航抬头看了眼，“嗯，气色不错嘛。”
她的身体开始扭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于航吻她，“好了好了，马上就好。”
艾叶去了闲林公寓，苗冬住在原来海姨和言言住过的房子，里面有灯光，艾叶站在楼下看了看，她在，要上去看她吗？说些什么？她和刚子的事情，艾叶并无太多发言权。她想了会儿，一个人去了楼上。
于航把擦头发的毛巾重重砸到沙发上，怒气毕现，“伪装？你看我像伪装吗？我现在跟我老婆的事情都够我烦了，我哪有心思管她喜不喜欢我？她是我朋友，我一直把她当哥们看待！我不能有异性朋友吗？你能有我为什么不能有？顾艾叶，你吃醋我开心，可是你这样编排我，迫不及待的想把我跟别的女人扯上关系，你居心何在？就等着看我出轨然后名正言顺地跟我离婚是吗？你省省吧！我最近是不是太迁就你了？让你以为我很傻很好欺负似的，嗯？是不是？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一个懦弱的男人？拿你没办法，恨不得把一颗心掏给你，却没用，你的心，永远捂不热。”
如果其他事，都像这件事这么容易满足的话，那就好了。不用她来回解释，来回劝说，来回拒绝。她累，他也不好受。
艾叶想扭头就走，可是，理智提醒她，要留下，要等，虽然等什么她并不清楚，也许，只是想要自己不至于那么狼狈。
拿钥匙开门，试了几次都没用，她的手在抖。当湿暖的大手盖住她的，她蓦地惊醒，于航沐浴过后身上的清爽气息扑入鼻孔，她不用回头都知道是他，她也知道他穿得很少，他的手上全是水。
他低头看她的脸，看她的胸。
她敲了敲冷颜回的门。
“你是敢，可后果，你有没有想过？”
枕头也套好。
艾叶点点头，“记住了。”
该取下来吗？
“顾艾叶，是不是喜欢死了这感觉？”他从后面吻过来，吸着她的舌尖，品尝着她的甘甜。
这是，在闹脾气？
艾叶想把他一脚踢到床下，可惜，双腿没有力气，腿跟在疼，被他用手捏的。
他当时那么冲动。
“有什么意义吗？”艾叶问他。
就这么走了。
“……于航，唔，轻……轻点啊！”
艾叶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艾叶一个人费力的把被子填到被套里，每一个角都系好，展平，铺在床上。
哦~
“以前是，现在不知道。”
于航吼她，“我偏睡沙发？我能睡床我不睡？我他妈一沾到你我就想做，到时更睡不着。不光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
她抬头问他，“现在送我做什么？”
她蜷缩在被窝里，心里想着很多事情，想他和于星辰的那些照片是谁发给她的，想刚子和苗冬到底有没有将来，想邹容想言言，想蓝云歌和秦倾之间的矛盾，这么多事情想得她头大，她一个人力量太有限，除了这些，还要应付于航。
“于航，你混蛋……嗯唔……别……”
于航以为她默许，爬尚了床。
艾叶笑问，“是吗？”
艾叶停在门洞口，想着他到底来做什么，只是送戒指吗？
她转身进入卧室。
夜深，大家才从海姨家出来。
他继续吻。
起床，洗漱。
艾叶白他一眼，他气？有什么好气的？
“要不你上来睡吧？”这样太吵了。
她不说话，他更是气恼，用力捏着她的骨头，用力晃动着。
换了个姿势，于航重新来过，这一次，坚持了更久，在艾叶无法支撑小声哭出声音时，他攀上了高峰，问她，“顾艾叶，疼吗？”
他不让。“继续擦！”
他弯起的嘴角，证明他吃得有多饱，这男人……
艾叶忍不住哈哈笑，“于航，你真幼稚。我说着玩的。”
“知道。订婚，热恋。可是咱们……”艾叶想到了一个词，“恋人未满。比友情密切，却不如友情单纯，没有爱情那么复杂，也做不到恋人那般心心相印，所谓的第四情感。你不觉得，这个位置，比较适合邹容？”她狡黠的眯起眼睛问。
在同样的位置，戴着和她同样的戒圈，不同的是，比她大一号。
“说着玩的我也在意，以后，就戴在这里了，不准取下来！记住了吗？”
但是冷颜回，她真的有在心虚。
艾叶几乎要疯掉，他，竟然，趁她睡着的时候做了！
他头发上的水珠甩到了她脸上，一滴一滴，很凉，顺着她脸没入脖颈，他看着，又想到了那个吻痕，他手指放在她衣领，用力，撕开她衣服，吻痕还在，可见当时那人多么用力，他俯身，咬了上去！
艾叶重重地喘气，“于航，你出来！”
“顾艾叶，早安。”清澈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别啊。”
害羞了。
“你在我面前何必伪装不知道？”
艾叶没有过去打招呼，因为苗冬一直低着头在打电话，笑容淡淡，手里提着两份早餐。她是来打包带走的。既然要打包，不在这里吃，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过来让人送呢？也许，是想顺便下来散步？
他深沉的嗓音敲击在她心口上。
她裹着宽松的羽绒服，腹部并不是太明显。
他摸了摸，里面湿的，外面有点干。还不够。
一夜，几多情缠，几多逍魂，几多感伤，几多无奈。
她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于航记得多少。
她嗤笑他，“我有异性朋友，但没有好到让她给我递内库的地步。”
艾叶听完，并没有太多表情，她想，她误解他了。
想解释什么，又觉得解释不清。
艾叶说着关了灯。
而且，是背后进入。
看样子是，可是，她这种开玩笑方式，别人一不小心才有可能理解，她除了不会说好听的话，连这个也不会……
冷颜回的神情，更是说明了一切。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出去，我不要做，我要睡觉，我困了！”
艾叶阻止他这个想法，“我昨晚来得太突然，阿回知道我跟你的情况，她看到我，一下子慌了，说话也没有平时利索，她怕我误解你们。我是知道她平时在你面前就是大大咧咧的，男女观念比较模糊。你还是抽空去跟她解释一下，我不想让你失去这个朋友。虽然她对你有那种想法，但是我相信你能把握好你们之间的尺度。既然能把握好，就犯不着为了我跟她划清界限。好不好？我欠着阿回呢。”
艾叶自然听不到。
好像，看不够似的。
于航！
艾叶把戒指放在口袋里，“要不要上去玩一玩？”
“于航，你知道我有多么努力地想要挽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吗？你为什么要一次次的击破我的努力成果。我是为你好，你知道吗？你不要再沉迷在我身上，我真的不值得。要怎样做，你才会明白啊？于航……”
艾叶在阳台上晾衣服，“这儿呢。”
“勾引了我就想睡？没门！”
“……什么？”
还是，就这样留着？
“你敢！”
“扔掉多可惜，我卖掉吧。”
“不是。你一点都不好欺负，我怎么敢欺负你，分明是你在欺负我，你还强词夺理。你以为声音大就有理，你以为你说那么多都是我的错，你就没有错？我承认我曾经有过那种希望你出轨然后离婚的念头，但，刚才没有。于航，你在听吗？放开我，你那么用力，疼死了。”
他的唇角破了，浸血了，是她咬的吗？
艾叶手一松，啪嗒，衣服落地。
是他昨晚帮她戴上的？她昏昏沉沉的竟不知道。
艾叶很镇定，镇定到冷颜回觉得不太正常。
“怀孕的人气色都不会太差。”
来得太不是时候了，艾叶想。
她蓦地愣住。
艾叶没再说什么，于航似乎明白了存在于她内心的恐惧，他握住她的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深深嵌入怀里，发誓一样说，“我不怕，我要报应都报应到我身上来，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有我在，你不要害怕，我替你接受命运的惩罚，记住了吗？我唯一怕的，是你离开我。”
于航看她那样笑，意识到，她是真的那样想了。
门打开，于航拥着艾叶一起进来。
于航脸色有点不自在，“感情能用金钱来衡量吗？”
她拿着戒指左右看看，“毛估多少钱？两千三千？你出手也太小气了吧，于航。”
怕她不喜欢贵的，专门买了便宜的，又要美观又要让她喜欢，他费了那么多心思，她却要拿去卖掉……有点庆幸，还好不值钱，不然真要被她二话不说拿去卖掉，啊，不对，她现在衣食无忧的，他侧头看她，她，是在逗他开心吗？
艾叶低头，看到于航，眼里泛着笑意，看她的手，“很好看。”
他摇头，“不用。”
他弄得她很痒，哼了一声，扭开头。
于航吻着她的耳朵，“顾艾叶，你是不是也想做了？”
“我不要你拯救，就算你是刀山火海，我照样敢上！”
她回头看他，“你没事儿可做了？”
他笑着过来，帮她把衣服捡起来，放在手上拍了拍，艾叶一看，是她的内.裤，浅紫色的，在他大手里，显得有点小，他也是这么觉得，“嗯，好小。”
一只手摸上她的臀，“可我从后面进.入时，它看着还挺大的。真的能包得住吗？”
艾叶脸红心跳，把内.裤抽走，挂起。
他重新靠过来，抱住她，她用手臂撑开他，“少来，我上午有正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