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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真假银案,引蛇出洞!皇帝薅羊毛!

第225章 真假银案,引蛇出洞!皇帝薅羊毛!

“大人,有船支漏水了!”

传令兵又来禀报。

“有船支搁浅了!”

“江匪杀上船了!”

坏消息如雪片般传来,朱仪却不慌不忙,让狼兵下船,组织水兵反击,有条不紊。

年富招来孝感卫,水兵才二百人。

两军合并,年富领兵,组织水战。

“开铳!”

年富身披盔甲,站在战船上,迎风猎猎。

别看他年过六旬,须发尽白,但腰不弯腿不瘸,身材挺拔,十分威武。

绿林好汉们都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做局给坑了。

还散发着金钱的味道。

就是说,剁手剁脚。

“冬天来了,你也要不停操练。”

而在江岸的另一边。

王竑一肚子空谈之话。

朱仪迅速靠岸,令兵卒全部上岸,也不留人驻守船支。

他拿起一锭银子,放在鼻子下闻闻,钱的味道,真他娘的好闻!

这些银子,都是他的了。

“派小船去向新蔡卫所求助。”

但这个奢靡,不是没有限制的奢靡。

“朕让宗录司挑个黄道吉日,把喜事办了,争取明年抱个孩子。”

结果,当他看见广西狼兵下船,如宰鸡屠狗般冲杀掉了黑风寨的土匪,眼睛差点没掉出来。

朱仪认真道:“金提督的意思是,本官不入京,只把银子运送到开封,然后由您运送入京。”

只能眼睁睁看着沉银消失在视线中。

“大人,这伙贼人目标就是船上的银子!”

朱祁钰在暗示他。

银子丢了,朱仪一定会率军在河南搜查的,那么这些被银子引来的绿林好汉,就是官军的发泄对象。

本想抢了银子就跑的,结果银子自己跑了。

人是要逼一逼的。

这是第一批,后面的银子,会源源不断地送过来。

有条不紊。

本来金忠也就是中人之姿,但极致愤怒,逼出了更好的金忠。

我们之前看到的都是假官兵?

他们还担心,运银船里可能不是银子。

一时之间,女子会馆在京中风靡。

沈瑄又拿起一锭银子,狠狠砸在地面上。

京师倒是有人也开小会馆,但魁质量太次了,根本无法形成优势,京中的公子哥们还是愿意去会馆消费。

他们就是饵啊!

“少爷,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

毕竟说正事,没有坐着禀报的先例,他当了侯爷,可不敢骄傲。

本官咋就这么命苦呢?

银子偏偏在河南地界丢的!

入阁没多久,就被皇帝一脚踹去了山东。

“粟米之珍贵,不啻于金银。”

船老大打死也不敢承认啊,他偷了六十多箱!

官银被劫的消息迅速扩散。

但朱仪一意孤行。

他们百分百确定,看到的就是银子!

船老大也哭着说冤枉,船丁都可以作证的,到了南直隶才打捞沉船,之前没人动过手脚。

在颍州打捞沉船。

凿穿的船支也是随机选择的。

朱祁钰斟酌道:“但若用法令掐住奢靡之风,朕认为很难做成啊。”

“太仆寺养马养不好,这些畜生总能养好了吧?”

“成国公,可还有另外一支船队入京?”林聪忍不住好奇。

新蔡知县低着头,眼泪不断往外流。

朱祁钰瞥了他一眼。

看见是林聪,朱仪总要给三分薄面的。

结果后面的船支打出旗语,也撞到了锁链,难以回航。

出发时间要比朱仪晚了十天左右。

在新蔡需要一次补给。

“上了战场,也打不了硬仗的。”

林聪丢下手头上所有事,心急火燎地从开封去新蔡,因为部分江面结冰,足足走了三天,终于见到了朱仪。

“保护银子!”朱仪立刻慌了。

沈瑄手下也慌了,纷纷上手,把银子砸开,发现都不是银子。

“回陛下,今年京仓又修建了两座,为了应对灾年,如今粟米充裕,若省着点吃,应该是能勉强过冬的,应该是能撑到明年的。”

“继续说啊。”朱祁钰催促他。

朱仪却苦笑道:“年督抚,船支有限,怕是这些银子要暂时留在孝感了,等下次再运时方能运走。”

林聪跌坐在凳子上,血压有点高,让本官缓缓。

“王卿之言甚是。”

脑袋有病吧!

盼着银子丢吧?

“你的眼珠子是泡吗?留着有什么用!”

“陛下,微臣有两件事禀报。”

狼兵也是杀累了,主要是追的累,每个人只捅一筅,活着的就命大,死了的就死了。

而且是静悄悄出发的。

朱仪心里惴惴,千万不能考验人性。

朱仪站起来,恭敬拜谢。

毕竟在拖在水里走的,总会有损失的。

被凿穿了十二艘船,一个人没死,一箱银子没丢。

“在九门提督府适应吗?”朱祁钰问。

我真是命苦啊。

“禁令执行到明年新粮下来。”

“家主,一共一千四百箱银子,丢了七十五箱,有四十四箱破损,其他的无碍!”

尤其从宣德年间,皇帝带头玩,权贵自然跟着玩,上行下效,奢靡浪费之风盛行。

还藏着一伙人,一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哥,一袭黑衣,戴着草帽,密切关注着对岸的情况。

还剩下四千多,全都有伤。

于康禀报道:“为了缓解京畿人口压力,只能退而求其次。”

装弹,发铳。

从金忠做出决定,押解银子入京,到装船航行,有过一段时间的。

沈瑄厉喝,打断手下和船老大的争论。

年富驾舟而归。

金忠设局的目的是什么呢?

“传旨,令天下煤矿加速采矿,往热河多运一些,钱朕来出!”

据说背后是西厂,来往经营的都是从青.楼退下来的妇人,年老色衰,不能以瑟娱人了。

朱祁钰语气微缓:“等九门提督府需要上战场的时候,朕自然会给其装备的,不用担心。”

结果,自己的手下,这些傻子就上了钩了。

亲卫周才道:“一旦登岸,咱们手里的土兵,怕是也控制不住了!”

但他率领的都是土人啊,这些土人走山路可以,走平原估计会迷路,而且河南冷啊,他们适应不了河南的寒冷。

所以应募者云集,招募的时候也要精挑细选的。

“督抚大人廉正强直,文武兼备,本官十分佩服。”

“六天了,拿什么找啊?”

然后从南面行来一片楼船,斩断铁索后,将一艘艘装银子的沉船挂在楼船上,大摇大摆的离开朱仪的视线。

“提吧。”

人性本恶。

“本督抚必妥善保管。”

于康磕头:“寒冬腊月,微臣也一定操练不辍,请陛下放心。”

朱仪把他金忠的计划,原原本本告诉给了林聪。

他的优雅全都不见了,就想活命!

自己!

周才欲言又止,认为这样会导致官银被劫,谁也吃罪不起。

沈瑄目光灼灼:“你真没动手脚吗?”

真正的运银船队,走的是襄阳、新野、南阳一线。

战船打头,冒着炮火,向岸上射箭,靠近了就用火炮。

林聪苦笑:“这运银可不是个好活儿啊!”

而在新蔡。

若是这支狼兵去剿匪,他们只剩下哭爹喊娘的求饶了。

“等进了寒冬,还能活着几人?”

又讨论了一些事。

“老臣以为,陛下惩罚太轻了!”

朝臣一愣,您把薅羊毛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吗?

像他这样吃过苦的官员,如今朝堂上太少了。

“于康,九门提督府,掌管着京师城门,极为重要。”

“重要的是精气神,这才是重中之重。”

河南督抚林聪,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晕厥过去。

“金提督果然是算无遗策啊。”

只要第一个敢抢,所有人都会跟着反了。

行船的艄公驾驶着战船,靠近惨叫声。

炮弹发射过来,有船支中招,对岸传来喝彩声。

“才能打得了苦仗,打得了难仗,打得了胜仗。”

好的风气难以推行。

爱死了这种感觉。

整个南方绿林,几乎被一扫而空,杀死四千多人,被抓起来的也有四千多人。

下朝后,朱祁钰乘坐御辇,返回养心殿。

中年人走到银箱子前,看着银灿灿的银子,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都是钱啊,都是钱啊!哈哈哈!”

“一定是真银子,我们不会看错的,一定是真银子!”沈瑄的手下喃喃自语。

眼睁睁看着楼船抢走银子。

“你竟然说什么都没看到!”

这种事杜绝不了的。

“回大人,在汝水上,往北没多远就是新蔡了!”

开始派人打捞沉船。

丢了银子的朱仪,竟然坐在岸边,嘿嘿傻笑。

“用土人押送银子?哪来的土人啊?”公子哥完全懵逼了。

所以出了江西,就派兵佯装攻打,其实是想验证真假。

结果,都被狼兵一战,给吓到心态崩溃了。

被夹在锁链中间,进退不得。

沈瑄下意识要走。

忽然,眼睛传来灼痛感。

林聪是聪明人,朱仪设下此计,除了抓人、掩饰真运银船外,还把他调到新蔡来,就是需要他的帮忙。

“这些朕心中有数。”

中年人叫沈瑄。

不当出头鸟才是好事。

朱仪灌了口酒,怒气哼哼:“那么多楼船,从新蔡过去,然后就消失了!”

“绝对没错!全是银子!”家丁十分肯定。

“人心不古,朕也很难恢复淳朴之风了。”

根本无法管教。

“朕已经让各地酌情减免税赋,让老百姓度过今年这个灾年,最好别饿死人啊。”

他放在鼻子下,都没发现,这不是银子。

“陛下,浪费奢靡之风,已经悄然盛行于世,陛下当掐住这股势头,不许蔓延!”

当他回头看的时候,他的人倒在狼筅之下,那筅尖就距离他那么近,差点就戳瞎他的眼睛。

尤其走陆路,消耗时间长。

“登岸!”

“事以密成,语以泄败。”

“京中大户,不许浪费粮食,不许养猫狗等畜生,按照够吃的标准做,不许吃剩,不许扔掉,不许浪费,一经发现有浪费粮食者,轻则鞭刑,重则夺官夺爵,甚至流放。”

已经开了第三家了。

所以,皇帝真能拿捏京畿的奢靡之风。

于康不敢说了,支支吾吾道:“第二件事,微臣听说军器局研发出了新铠甲,想求着陛下,优先给九门提督府先装备。”

船老大咬定了,他没动过沉船,一定是假银子。

这是什么手段?

“再说一遍,你们是在什么情况下看到的银子?”沈瑄拿起一锭银子。

继续往北,就是郾城,过郾城往西走就是项城,然后就去南直隶了。

“督抚大人,确实有一事需要您的帮忙!”

一旦知道他偷了,一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运的银子量应该是不大的,大部分是战船,一来是运银,二来是兜底朱仪。

“明年让朕还不满意,就流放去西北填充人口吧。”

朱仪也不给医治。

后面还有几千万两银子,用这个办法,都能拿下来!

站在坐船上的朱仪,算是看出来了,难怪年富能督抚难度系数极高的湖北,此人允文允武,能力极强。

沈瑄也很凌乱啊。

正说着,岸堤两旁传来叫喊声。

箱子打开,银灿灿的银子在阳光照耀下,折射出灿烂的光芒。

公子哥吊儿郎当的。

所以,后面的船队给朱仪壮胆。

他犹然记得,自己儿时连饭都吃不饱,一心学习,发愤图强,现在的人怎么变得这么堕落啊?

朝臣纷纷侧目,皇帝竟说如此丧气话,确实罕见。

“诸卿,奢靡之风朕堵不住,徒呼奈何啊。”

他把银子使劲砸在地上,银子应声断裂,露出里面黑乎乎的泥土!

而朱仪为了让他们上钩,故意选择夜间在孝感停靠,就是担心白天被看出端倪。

“放心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公子哥冷笑道。

金忠,谢谢啊。

沈瑄明白过来了,金忠没从江西派人来抓他,而是用南直隶的人抓他!

督抚河南,距离京畿这么近,也是好事啊,结果运送官银的船队被洗劫了,几百万两银子丢了!

林聪真想一头撞死,本官就这么点背?

活该走霉运?

天生倒霉蛋?

伱朱仪也是,有近路不走,非要绕远走汝宁府,距离南直隶近在咫尺,不丢才有鬼呢!

你要是长点脑子,就该从襄阳走新野,走南阳府,又近又没有危险!

可你偏偏往南直隶走!

“当用輮刑!”

其他人也傻傻点头。

林聪眼前一黑!

这不废话吗!

你看看地图!

只要船队过了新蔡,就是江岔口,往西走就是汝河,去汝南,往北走就是去上蔡。

每一箱都不是!

朱仪轻笑道:“当然有了,算算时间,此刻应该就在河南。”

关键这些狼兵很擅长奔跑,他都跑不过狼兵,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给他倒一杯。”

朱祁钰看向耿九畴。

明军看不清匪类,匪类也看不清明军。

“王卿严重了,今年是特殊情况,所以勒令百姓不许浪费,不许酿酒。”

结果皇帝又把他踢去了河南。

但打劫地点,打捞沉船的地点,却是朱仪猜测的,全部料中。

留这也不错,以皇帝的性格,八成会交给湖北支配。

公子哥当机立断,快跑吧。

而楼船船队。

“一来是京畿人口暴增;”

家丁觉得少爷太托大了,打劫朝廷的银子啊,杀头的买卖,却让黑风寨先去蹚道,他坐收渔利。

“大当家的你就瞧好吧!”土匪喽啰们发出喝彩声。

谁不知道银子好啊。

他们还清楚得记得,那些押运银子的兵卒,一个个都眼红,那样子他们至今难忘。

把银子抢到手了。

这批人也是土匪。

他们还不能回家,在这死冷死冷的地方受苦。

“嗯,那就吃点肉吧。”

公子哥带着寨子里的人一路狂奔。

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干脆就把喜事办了吧。”

朱仪目眦尽裂:“给本官追!把船追回来!”

再想想狼兵的可怕战斗力,他们还能活吗?

“快跑!”

可是。

不会有假的。

而金忠在饶州府,景德镇就在他手中。

公子哥冷笑两声:“凭他们?切!”

牙疼!

这些年湖北纷乱,是以没有造船厂,年富手里也没有足够的船支支配。

朱仪嘶吼:“给本官找出来,杀无赦!”

这样有点亏呀。

南方绿林好汉估计都埋伏着呢,就算黑风寨抢了,也会被人抢走。

好像是制瓷的土。

于康苦笑道:“陛下,这肉价格贵呀,您的军饷能不能再提一提?”

“家主,不止小的看见了,所有人都看见了,是白的银子啊!”那人难以置信。

只有这个可能!

看着一箱子一箱子银子被捞上来,一个身着锦衣的中年人,抚须而笑。

朱仪叹了口气,指着新蔡知县:“您问他吧,几百艘楼船,说消失就消失了!”

最近,京师又开了一家女子会馆。

然后有人在暗处观察,沉船打捞上来,好多银箱子打开,在火光的照耀下,都是白的银子!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朕以身作则,宫中不许浪费,朝堂不许浪费,民间更不许浪费。”

朱仪笑道:“还请督抚大人见谅。”

林聪也不敢端国丈的价值,见礼之后,赶紧问,官银的事情。

公子哥吓得脸色发白,这他娘的是绿林好汉?

家丁见多识广,但此刻也是两股战战,惊惧得磕磕巴巴:“好、好像不是官兵,像是哪来的土人。”

“还有,进了冬季,热河便停止建造,民夫给钱返乡,不愿意返乡的就住在热河,让吕原妥善安顿。”

关在监牢里,让狼兵看着,不许哭嚎,疼也忍着。

一个独眼龙撮着牙子:“都准备好了家伙儿事,让狗官军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林聪心急如焚,又站起来:“本官这就派人沿途打听,几百艘大楼船,不可能长翅膀飞了的,一定能找回来,一定!”

朱仪称赞道。

宋杰征兵,可不是谁都要的。

还有和他一样懵逼的。

这时,林聪风尘仆仆进来。

他坐着禀报十分不舒坦。

朱祁钰打断于康的禀报:“兵卒质量怎么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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