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暗道,我走去,一小孩在尽头忽然大喊:到!下了一跳,可能是与他的母亲讲“暗道”的“道”字
暗道通往一间现代化的茶室
出是一座不精致的石船
听涛亭、问梅阁、暗香疏影楼
暗香疏影啊,是什么暗香浮动着月和黄昏,拿出来看看认不认得
石上无人走,苔藓青青小虫爬
他执一把黑伞,与对面山石之上的人挥舞着,似是一把宝剑
涛声就是一丛水流
亭上半联:夏日荷尔不知,还有半联看不见
湖上浮沫,是鱼儿的泡泡,小荷叶,我又入山石
以上,记在那本蓝色的小本子上,零零散散的。其实,我的笔记本上几乎没有带情节的故事和长篇,每一本都是。蓝本子的前段用来简易记些小知识的关键词,或草木、或诗歌,后段随便记,虽然是这么打算的,不过前段总共也只一二百字。好笑的是,那日写的是草书吧,好多自己的字认不得,旧时友们知道这个毛病,整理题目或知识点总托人帮着联系上下文认字
它几处楼的名字倒很雅致,什么打盹亭,见山楼,双相仙馆问梅阁,卧云室立雪堂等,室内去处我都是匆匆走过,无心看那些贵气的会客之厅和桌椅字画,径直往人家院里跑。唔,那里有个老爷子在一颗石下,孙女或女儿在给他拍照。他左边的假山与一棵只绿叶的腊梅作伴,右边的台子里似是一棵低矮的榕树。脱去外套,一身蓝色的工装,姿态似打太极。
这屋子前的勾阑高度正好,可以写字。
廊道的牌匾上写着“籣芳”二字。
一阿姨在朱楼雕栏间作委婉状,那个小伙子在给她拍照;女孩们惊喜的发现枇杷树上有果子,以手指着。那楼阁外有两棵桂树,种着南天竹,在一众太湖石边。
过了扇亭,走在南长廊上,墙上悬了许多黑底白字的诗碑,我无心细看,亦无心数,只一个偶然抬头见了“梦寐十年聚散”几字,是东坡的。
这一条路,净是些沉重的诗。
过了几道宅门,近出口的廊道里悬挂着宫灯,我盘算着用手去够它垂下的流苏。终于无人了,四下张望后忽然跃起摸了摸它,唔,不高嘛,踮脚就可以够到。
其他,两天前逛的,记不得了。
5月22日,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