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棠闻言惊骇不已,瞪大了眼愣愣地望着姚广寒,良久才惊惶无比摇头道:“师……师父,这……这……不行,我不能害李师父,不然沧海会恨死我的,而且李师父是好人,对我很好,我怎么能害他,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姚广寒见她如此惊恐模样,不禁笑了起来,摆手道:“你想错了,这不是什么害人的毒药。”
“那这是?”云海棠错愕地望着她手里那赤红的瓷瓶,满脸疑惑之色。
姚广寒诡秘一笑,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瓷瓶,道:“这是幻情水。”
“幻情水?”云海棠闻言有点怔忡,茫然问,“那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
“这其实属于丹药的一种。”姚广寒解释道,“是从一些灵材中提炼出来的精华,无色无味,功效么……”她说到这里忽然双颊绯红,露出羞赧之色道,“功效就是催发人心底最原始的情爱之欲,使人产生幻觉,能把任何异性看成自己心中最爱的人,并且,会有很想做那事的冲动,说白了,其实是**的一种,只不过效用比较强而已,真君以下的高手一般都无法抵挡得住这药力。”
“师父你……”云海棠闻言瞠目结舌,愣愣地望着姚广寒,说不出话来。
姚广寒见她这样,脸红得更加厉害了,低垂下头道:“为师也没办法,咱们玉真星的情况你也知道,若是错过了,只怕再也没机会了,况且……我真的很喜欢他。”她忽然抬起头望着云海棠,悠悠道,“你上次跟我说你和李沧海发生了那事,他就接受你了,所以我也想要试试。”
云海棠闻言彻底无语,这才知道姚广寒这是学自己的,心中百味陈杂,不知该如何回答。
姚广寒见她面有为难之色,不禁软言哀求道:“海棠,师父最疼你,你是知道的,师父这辈子就求你这件事,你就帮帮师父吧。”
李沧海满脸坏笑道:“你是我妻子,你说我干嘛。”
李阡陌顿时心神失守,连连点头:“对,我热,我要脱衣服。”说着就开始自己脱衣服。
姚广寒深情凝望已经失去常态的李阡陌,柔声道:“这么大好的夜晚,你除了喝酒,难道不想干点别的?”
李阡陌坐在院中凉亭内抱着酒坛喝酒,望向天空皎洁明月,不禁引起思乡之情,大声吟诵起诗来,他吟得陶醉,脑子也渐渐模糊,望着手中酒坛,舌头发直道:“奇怪,老子这么深厚的修为,怎么感觉像喝醉了,这酒这么厉害?”
姚广寒接过酒坛,掂了一下重量,发现李阡陌已经喝了一大半了,药力足够了,心中顿时开心不已,举起酒坛浅浅饮了一口,递还给他,赞道:“酒不错。”
云海棠见他要喝酒了,赶忙悄悄去通知姚广寒。
李阡陌望着空空如也的石桌,挠头憨笑:“啊呀,没有杯具。”说着把酒坛递给姚广寒,嘿嘿笑道,“你若不嫌我脏,就这么喝吧。”
姚广寒伸手在他手上轻轻抚摸,目光流转,媚态万千道:“热了就要脱衣服。”
过了片刻,她松开云海棠,满面郑重之色,道:“记住,他喝这幻情水的时候,你要立刻来通知我,这件事除了我们两人知道外,不可让第三人知道。”
日头渐已偏西,月亮爬上梢头,云海棠已经被李沧海折腾得浑身无力,她看了看身旁熟睡的李沧海,心中暗忖:“这药效如此之强,李阡陌估计也会中招,看来师父这次是吃定他了。”
很快,李阡陌就脱得浑身不剩一片布纱,姚广寒手抚他宽厚的胸膛,二人距离越来越近,双眼相距不过三寸,李阡陌再也无法克制那来自身体的冲动,心神完全丧失,猛地一把抱住姚广寒,一口亲在她的玉唇上。
“这大白天的,等晚上再说。”云海棠半推半就地挣扎。
“还没。”李沧海道,“师父在练功,他最近在冲击玄关,十分用功,我不敢打扰他,就把酒搁在桌上了,还留了纸条。”
云海棠回到房间的时候,李沧海正在打坐,他感觉到云海棠回来了,便收功下床,问:“你师父找你去说什么了?”
这时,李沧海忽然上前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吓了她一跳,大叫:“你干嘛?”
“我……”云海棠抬头望着姚广寒哀求的眼神,心头一软,想起从小到大师父对自己的慈爱,鬼使神差地就点头了,“好吧。”
他正寻思着,忽然有人敲门,门外传来李阡陌的声音:“乖徒,海棠,在不在?”
“嗯。”云海棠点头,神色复杂无比。
“哦……”云海棠神不守舍地点头。
“干点别的?”李阡陌眨了眨眼,茫然问,“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