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诏,赐季子之二子一孙,以封君之礼下葬,在相湖为其立祠。入土之日,我……寡人当率公卿大夫亲自祭拜,以告慰其在天之灵!”
庆忌不知道这回事,但是也能体谅一下季札。
“大王仁德!”
告假?
现在庆忌一朝得势,又怎能忘记自己的功臣?
紧接着,庆忌又论功行赏,予吴王僚之旧臣,只赏赐一些绢布、麻与钱财,对于立功的将士,多是加官进爵,赐宅邸和仆人。
坐者,可直身亦可坐于脚踵。
只因为他们早年便追随庆忌东征西讨,落难之时仍旧不离不弃,忠心耿耿,立下过不少的汗马功劳!
而宴会则相反,在《礼记·曲礼上》记载:席:南乡北乡,以西方为上;东乡西乡,以南方为上。
在季札的言传身教之下,其子孙能做到这一点,殊为不易!
卿、大夫在食邑内享有统治权利并对国君承担义务。
眼下黑夫和孟贲又被晋爵为上大夫,可谓是一步登天!
但,这都是他们应得的。
前言之坐可同跪,正是因坐可取跪姿,而跪不可用坐姿也。
诸侯之位,阼阶之东,西面北上。
以封君之礼下葬,且立祠祭祀,这对于公卿大夫而言,都是一种莫大的殊荣,哀荣!
这不仅出自于庆忌对季札的体恤、看重,更体现出庆忌倡导这种舍生取义的高风亮节。
群臣皆山呼道。
朝廷议事,以北、东为上!
而在这其中的坐不允许双脚摊开,犹如簸箕样。
从此,北、东为上位的一直延续到清末!
“季子何在?”
庆忌心腹的两名大将顿时出列。
可见坐席宴饮是西方、南方为上!
值得一提的是,自三皇五帝开始,迄今为止,君臣之间都是坐而论道,不会动不动就下跪。
诸伯之国,西阶之西,东面北上。
后来逐渐演变成官员在君主面前站立!
“季子!”
“尔等随寡人行猎于卫,募兵练士,挥师讨逆,患难与共,功莫大焉。”
这时,上大夫被离手执牙笏出列道:“启奏大王,季子在家装……装敛子孙尸首,举办丧事,故而告假!”
随着庆忌随手一抬,陛台下的公卿大夫都纷纷站起身,坐在属于自己的蒲团之上,正襟危坐。
并且,交谈尽量坐于脚踵,吃饭则可采取跪姿,这样也符合人体结构!
这是不雅姿态,对别人不礼貌,故而一直都是被予以禁止的。
但庆忌并没有立马处置这些人!
这一点容人之量,庆忌还是有的。
作为一个国君,阖闾的确能做到慧眼识珠,知人善任!
所以庆忌相信,这些阖闾的旧臣当中,定然有着不少人才。
既然庆忌已经成了吴王,对于他们就能既往不咎,留职观察一阵!
不过,让庆忌感到郁闷的则是,除了季札之外,另一个有功之臣孙凭也缺席此次朝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