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出事了。”
“擦汗?”
庆忌只是摆了摆手。
他此时若不越狱逃跑,今天等待他的,就将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偶尔运动一下,出出汗,疏松筋骨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滕玉,你这是?”
滕玉好似被看穿心事一般,连忙低眉顺眼的退到一边去。
庆忌见状,颇为好笑的摇摇头。
胶滑垂手道:“不出大王所料,掌灯女官玉儿,确是逆臣公子光之幼女,滕玉!”
“大王,是否……”
就在这时,胶滑亦步亦趋的走过来,脸色凝重的禀告道。
对此,庆忌只是淡淡的道:“不必了。若滕玉能安分一些,寡人大可以既往不咎。”
庆忌随后就走下四方台,接过一侧内侍递过来的毛巾,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液。
余下的宿卫,也被庆忌一人一矛,击飞到一边去。
两名宿卫吃痛之下,不由得惨叫一声,跟着就倒飞出去。
滕玉忙低下头解释道:“大王,奴婢适才是为大王擦汗。”
“何事?”
现在已经是盛夏时节,北方酷热,南方闷热,即便是待在王宫当中,庆忌亦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一阵的闷热。
在一侧的中车府令胶滑颇为惊讶。
“大王……”
看着靠近自己的滕玉,庆忌颇为不解。
庆忌只是微微一笑,不以为意。
然而,这对于庆忌而言,只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他本就是有万夫不当之勇的人,绝不能因为平时的勤政,继而荒废自身的武艺。
“回禀大王,小臣已经查实。”
只是二人的年龄相差十岁以上,庆忌当年逃亡卫国的时候,滕玉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
庆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滕玉。
闻言,庆忌的眉头一皱。
庆忌正在与六名宿卫进行切磋。
终究是不忍心看着滕玉这一个小姑娘陪着秉烛熬夜,因而染上风寒。
“胶滑,寡人之前让伱查的事情,可查出什么?”
诸子鱼,作为一个剑术高手,又憎恨庆忌,对于庆忌而言或多或少是一个祸害,是一个隐患。
以一敌六,对于庆忌而言,根本就是不在话下的。
但是,女大十八变!
庆忌知道滕玉的目的就是刺王杀驾,想干掉自己,但是在滕玉没干出这种事情之前,庆忌未尝不可装作不知道,若无其事的揭过去。
滕玉若是为了一己私仇,继而因私废公,谋害庆忌,难免会为国人所唾弃。
“这厮倒真是命大。”
庆忌与滕玉之间,可谓是从兄妹的关系。
殊不知,在他们走后,原本闭着眼睛好似沉睡过去的滕玉,缓缓的睁开双眼,目光极度复杂的看着庆忌离去的方向。
“玉儿,你有心了。”
“但说无妨。”
胶滑偷偷的瞧了一眼庆忌,随后低声道:“小臣在审问原来逆臣公子光府上的一些老人时,偶然得知一大秘辛。滕玉,并非公子光亲生之女,乃是早年公子光抚养已故挚友之遗孤……”
“知道了。”
滕玉不是阖闾的亲生女儿?
对于这个事情,庆忌自然是知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