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急促时而和缓的气息洒在后颈,痒的厉害,还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通过皮肤,钻到心里去。
谁知道……
咳。
那是一块,牙印一般的胎记,鲜红如血,在这冷白的肌肤上分外刺眼。
“结婚证?”容薇有些艰难的问。
他后颈处,好像有什么东西……
小心翼翼摸着那真皮,容薇咧嘴直笑,殊不知自己这个样子有多么令人作呕。
就像是有人,在这个位置,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出了血都不松口。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竟一点声音没有。
——会有人送您到槿丞少爷那里,并为你们办理结婚证。
那画面一闪即逝,云迢却再也忘不了。
叶戾进了衣帽间,打开一个衣柜,随手拿了件浴袍,准备出去冲个澡。
叶戾却只听出浓浓的悲伤。
那是……她的过往吗?
那个人,会是她想要寻找的人吗?
被咬的人却不曾喊一声痛。
医院?怎么是医院?
她心里一个咯噔,但还能稳住,带着疑惑跟着人上楼。
原来……原来他说的竟然是这个意思。
“容小姐,您不必再白费力气了,槿丞少爷现在是个植物人,回应不了您的。”
云迢脸往被子里埋了埋,只露出一双眼睛,忽的,她目光一凝,等等!
稍微缓过这个劲,他才起身。
叶戾轻笑,随即脸上又闪过一丝隐忍之色——他早就醒了,可怕把人吵醒,硬是一动不动给她抱了几个小时,全身都麻了。
就一个气:气!
“知道。”叶戾弯弯唇:“很小的时候就有人拍下来给我看过,形状确实挺特别。”
而叶戾身上这个胎记,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就是……
容薇意气风发风情万种的下车,就等着给叶槿丞一个难忘的见面。
他却不知道云迢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叶戾却一动不动,好似什么也没感觉到,主动解释:“那是胎记,生来就有的。”
“闭嘴。”云迢丝毫没被勾到,语气冷漠的过分,直接上手把叶戾转过去,手攀在他肩头借力,踮起脚尖看他后颈。
叶戾勾着唇,眉头一挑,眼底像是有个小勾子:“夏夏,这才新婚第二天,你也不怕把我吓死,成了新寡。”
不过没关系,以后她也会有的,以后她就是叶家少奶奶,名正言顺的豪门贵妇!
那感觉太强烈,让她身体晃了晃,她一咬舌尖,剧痛才让她清醒过来。
声音又陡然难过:“只可惜,我要失约了。来日凤青开,渊主替我饮杯酒可好?”
——红裙如火的女子,恶狠狠咬着男人的后颈,鲜血滴落,把男人的白衣染红,她也不松口。
她看着叶戾的目光,陡然变的灼热。
容薇浑浑噩噩的看着那人所指的空白,脑袋里却回荡着特助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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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
她半晌不说话,叶戾有些奇怪:“夏夏?”
云迢忽然放开他,转身出了衣帽间。
叶戾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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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荔枝,也是很勇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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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