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迢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容夙垂眸:“不是有二叔吗。”
他是真的不在意。
说不定他就赢了呢。
期间,云迢有去找过二长老,讨要冰蚕王。
下方刻着两个小字:朝云。
沉默了半晌:“好。”
但他的态度模棱两可,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说起,过两日神医谷就会派弟子出谷捉拿杭微月,她若愿意可以随行。
云迢正在和病十七说话,闻声回眸一笑:“说完了?十七公子说给我们安排了住的地方,要带我们过去。”
“可惜我不想。”容悬济蓦然抬手,给了他脑袋一下子:“你这个混小子,干啥啥不行,坑你二叔第一名!撂下担子游山玩水,逍遥自在,害的老子待在这里出不去。”
捡起一看,是一块令牌。
还没回过神,院门被礼貌的敲了几下。
容悬济脸上出笑意:“请随我来。”
其实追杀令是江湖中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也不可能想到,他冰清玉洁君子翩翩的乖侄子,出去半年,就被染成了一只黑乌鸦。
确定没人能听见以后,容悬济停了下来。
这自然是容悬济的指示。
“你欠打!”容悬济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
容夙看了眼云迢的笑脸,眉头皱了皱,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容悬济实在看不破他的心思。
抓了一把小米撒在窗台让信鸽啄食。
“那能一样吗?”容悬济给气笑了:“你是谷主还是我是谷主?”
他回头,笑着看游医:“那么交代颜姑娘,怎么,怕二叔扣下你不让走啊。”
一晃两日过去。
游医垂眸,似乎在躲避容悬济的目光。
“爱给就给,不爱给就别给。二叔随意。”
云迢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游医犹豫了一下,抬手拍了拍云迢的头:“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走。我很快就回来。”
正因为这样的态度,云迢也不好直接硬抢。
“哦。”容夙神色淡淡,并没有容悬济想象中的急切慌张。
容夙微不可查的轻叹一口气,走回云迢身边。
正好,他知道冰蚕王在什么地方。
就很烦。
叔侄二人目光相接,有种针尖对麦芒的感觉。
等小弟子离开,她才查看送来的东西——一卷羊皮纸。
声音也冷淡了许多:“有劳了。”
容夙却抬眸,神色认真:“只要二叔想,二叔就是谷主。”
大不了去偷。
不过,这小子看起来那么在意颜姑娘,这种与她生死攸关的事,他怎么一点不上心?
为了武林的安定,各门派联合起来攻打邪教。
却因为一个弟子勾结邪教背叛门派,险些功亏一篑,差点连各门派反搭进去。
最后邪教灭了,各大门派却也损失惨重。
这样的事总不好找那弟子所属门派要公道。
(本章完)